俗话说得好,不想做影后的女演员不是好演员,那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的“国际影后”奖杯,纯金打造象征着“影后”独有的身份,那是……
是所有女演员都梦寐以求的一个东西啊!
之前那些负责搬运奖杯的工作人员临时有事不得不走开,所以将奖杯藏在这里,准备晚点来拿。那个人以为谁也看得见,其实当时他就躲在不远处。
如果……这个奖杯不见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颁奖典礼无法顺利举行?如果它真的无法举行,那么典礼延迟,也就是说,鸢鸢依旧有机会了!
能够将典礼延迟,只要他将奖杯悄悄的转移一个地方,他这当然不是偷,他只是想拖延一点时间。
他保证,只要鸢鸢回来,他就立刻将奖杯还回去,让鸢鸢名正言顺的再次将它拿回来!
对!没错!就这么做!
经纪人大大这也算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没有其他的万全之策,他也只能铤而走险……偷奖杯。
虽然已经在心里无数次暗示过自己,这不是偷,他会还回去,可是第一次这么干,他还是有点紧张……
“唉,阿佳也真是的。奖杯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随地乱放呢。就算真的有什么要紧事,直接说出来让我直接把奖杯送出去不就好了吗?搞得现在这么麻烦……”
休息室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而且外面人说的话,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经纪人大大心里不免有些慌张,按理说,主办方也就是这次典礼的主要负责人给他们这次来参加的演员每人安排了一间休息室。
(颁奖典礼表面上虽然是国际协会的人弄的,但那些人手上穷的只剩钱了,他们又不会弄这些事情。所以只能花钱去请专业的人来操办,也就是说,他们负责掏钱,由主办方来负责具体实施。反正主办方的人最擅长干这个,只要钱到位了,要办什么样的活动都可以。)
(更何况协会的人个个都是大佬,资金上面完全没有问题。所以这颁奖典礼办的是要多隆重就有多隆重。而且不仅是今年的“影后”典礼由这些主办方来操办,往年的典礼,包括“影帝”奖,“最佳新人奖”只要是国际协会操办的,基本上都是他们在干活。)
(什么?你说协会的人坐享其成,而他们辛辛苦苦,不会抱怨吗?笑话,抱怨是什么?他们怎么会抱怨呢?相反,协会的成员越大款他们越高兴。毕竟大款只给钱不管事,她们不仅可以从中捞的一大笔,还能无人约束的按照自己所想的去操办整个活动,又何乐而不为呢?)
言归正传,主办方给每个演员都准备了一间休息室,休息室很大,里面有隔间,有的房一间卧室就够了,有的甚至两三间卧室,不管人多人少,都可以在这间休息室里休息。
如果那些演员带来了一整个团队,比如经纪人,比如她们的私人摄影师、私人化妆师、私人服装师以及各种助理之类的人,那便会分到一间特别大的房,以供休息。
通常,主办方也会准备公共的化妆师、服装师等等,说起来实在没有必要专门带过来,但是人家大牌都有钱任性,又不愿与别人共用化妆师,所以人家就是要带,也没人会拦着。
而在这里面,虽然每个演员都很有名气,但五十个人之中,总归还是有大小区分的。就算主办方分房的规定都是一致的,但那些比较低调,相较于其他人来说略微逊色一点的人,一般除了带经纪人以外也不会再带什么了。
所以她们分到的房自然会小一点,而那些大牌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工作室都搬过来,再加上她们的人气,主办方自然会给她们分一个大点的房间。当然,也会有那种所有人都带了私人化妆师,而导致房间不够用的。
那么这个时候,才是真正拼后台的时候了。后台硬,就算你只有一个人,你都可以独享整个大房间。后台弱,就算你带了一百个人,你也只能屈居于一个小房间。挤怎么办?那没办法,只能让你的工作人员到“露天休息室”去了。
所谓露天休息室,不过是一个露天草坪上面搭几个棚子。去早的人还可以塞棚子下面躲躲太阳,去晚了只能蹲在棚子外面遭受烈日的曝晒。这是一个看后台的时代,谁让你没有那个实力跟人家抢房间还非要带那么多人?
而阮黎芫,习惯了自己化妆,习惯了自己挑选衣服,她这次出国参加比赛除了经纪人大大谁也没带。而她的《凤凰》人气最高,但到底只是一个配角,一个刚从十八线小明星飞升如今四线、依旧是个小明星的人。
连自己国家的影后奖都没有拿到过,又怎么能跟其他那些拿奖杯跟玩儿似的、根深蒂固的一线明星相比较?因此,主办方分给她的只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小房间,阮黎芫对此倒是表示不在意。
谁知道,这个房间的号码跟她们接下来比赛所用出场的号码居然一样!也就是说,其实这个号码不是随即编排的,而是主办方早就设计好的谁应该拿什么号。越大牌的明星拿到的号码越是后面,而房间也越好。
反之,越小的号码越早出场反而房间也是最小、最差的。纪裕找人给阮黎芫换了号码,房间自然也得换;廖沁儿也换了号码,她的房间就在阮黎芫隔壁。那些明星虽然都是大牌,在国际上影响力深刻。
但她们……到底还是敌不过纪裕这种几乎控制了全世界命脉的人。廖沁儿背后的“廖家”涉及黑道,手段与纪裕不相上下,加上江辰希的影响力,虽然依旧没有纪裕强大,但是廖沁儿还是如愿得到了第四十九号房。
第五十号的房间无疑是最豪华的,但是要是让经纪人大大一个人待在那里面,如同废物一样什么都不能做的,他心里难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