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爸!”张菲菲喊道。
郭美娟也是瞪着张启邦。
“小叶,不是我不同意,只是,军队那边需要我去主持大局,我没法不上战场啊。”
“张叔叔,您可以调回来,调到其他军区啊。”
“启邦,小叶说得对,我会给你们军区的首长说的,到时候调到我们宁海军区,你也该歇歇了。”
“爸,不行,我把守着华夏的西大门,那里经常有阿三来犯,如果让我调回来,我不放心啊。”
张启邦是青藏军区的第三师的师长,而第三师则是把守着华夏的西大门,所以张启邦是一名戍边师长。
而张启邦也被称为是华夏西大门的壁垒,有张启邦在,阿三这十年来,再没有靠近过华夏边境一次,是一名真正的英雄,是全军学习的榜样,华夏高层更是亲自为张启邦颁发英雄勋章。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难道你想让你的战争综合症更严重吗?到时候,敌我不分战友都杀,到时候不得已,你的战友把你给毙了,这是你想看到的吗?”张忠国大声喊道,因为声音太大,忍不住咳嗽起来。
张菲菲连忙跑过去,替自己爷爷拍着背。
“没有可是!就这样,回头我给你们军区军长说一下,把你给调回来。”
说完,张忠国转身回屋了,嘴里叹了一口气。
张忠国后悔了,后悔把张启邦送到了青藏军区,当初张忠国是想让张启邦去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就去了自己战友的军区,青藏军区,并要求让张启邦当一名戍边战士。
而张启邦这二十多年来,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成功当上了师长,但是长期的战斗,也让张启邦得了战争综合症。
要不是今天,和张菲菲比试意外触发了他的战争综合症,说不定他们还都不知道,到时候张启邦的结局,张忠国都不敢想。
“爸,你也别伤心了,你现在这个战争综合症必须要治的,爷爷是为你好,你也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了,可以休息一下了。”
“哎,我也知道,需要治病,可是我离开那边,我不放心啊。”
“爸,我去,我替你去戍边去!”张斌突然开口说道。
“不要,小斌你不能去!”郭美娟说道。
“妈,让我去吧,我替我爸戍边,说不定我还能当个戍边战神,到时候在全国都出名了,那不是你儿媳妇就有着落了?”张斌开玩笑的说道。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看看你那两把刷子,去那里挨揍?你不准去!”郭美娟说罢也是直接回屋了。
“对啊,哥,你别去了,你这实力,去了不是让我们担心呢,到时候我们一家人都担心你。”
“妹夫,请你教我功夫吧。”张斌直接双手拜扣了下来。
“别,斌哥,你这样我可担当不起,现在不是我教不教你的问题,是你的家人都不让你去啊。”叶凡拍了拍张斌的肩膀,也转身回屋了。
回到屋,就听到张忠国在打起了电话。
“喂,老王啊,是我,张忠国。”
“是这样的,我儿子,你看能不能把他放回来?”
“不放?”
“哎。”张忠国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老张,你怎么不说话了,出什么事了吗?”对面王军长喊道。
“老王啊,是这样,启邦他也得了轻微的战争综合症。”张忠国的声音颤抖的说道。
“什么?战争综合症?”王军长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手也止不住颤抖。
“对,就是战争综合症,你也知道,当初老马是怎么走的。”说出来的时候,张忠国擦了擦眼睛。
“老张,我放人,一定要启邦好好治疗,现在的医疗水平进步了,不像我们那个年代,一定要治好他啊,我拜托你了。”王军长说的时候,声音也是颤抖着。
“老王,你这是啥话,这是应该的,他是我儿子,改天我找你去喝酒去,咱们也好久没聚过了。”
“行,老张,我等着你。”
电话挂断了,张忠国叹了一声气后,转身回了屋。
而张启邦此时一个人跑了出去,跑到了部队里,里面正在喊着口号,听着充满了朝气。
而张启邦身上的军衔,让来来往往的士兵看到后,都给张启邦敬礼,喊首长好!
张启邦也都要一一回礼。
张启邦随便坐在了一个地方,看他们新兵在训练,回想到自己当时才进入部队时,和他们一样,脸上都是洋溢着激动,充满了干劲。
老班长第一次训练就和他们讲:“你们!未来都将是一名光荣的戍边将士,我们戍边将士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很辛苦,还是谁受不了,现在就可以出来,我把你们给送回去!”
没有一个人出来。
“很好!华夏士兵,每一个孬种!”
而张启邦的老班长,每一次训练后,都会让他们喊一句口号:“是我国土,寸土必争!”
而张启邦一直秉持着这句口号,一直到了现在,已经印在了骨子里。
“哎,真是世事无常,我怎么会得了这种病!”张启邦骂骂咧咧的喊了一句。
到了晚上,张忠国拿出了几瓶酒,郭美娟准备了一下午,做了一桌子菜。
“来!今晚我们爷几个好好喝上一杯!”张忠国打开酒,把酒杯满上。
张启邦看也不看,直接一口闷了。
“启邦,你干嘛呢,爸还没说开始喝呢。”郭美娟瞪了张启邦一眼,又把酒给张启邦倒上。
“好了,大家开吃吧,小叶,尝尝阿姨的手艺。”
“好咧,阿姨,不用尝,看着就很好吃。”
而张启邦则是也不说话,闷头喝着酒吃着饭。
常年在军营,早就锻炼出了酒量,一人喝个一两斤跟没事人一样。
而这里面也唯有叶凡的酒量和张启邦能比一下了,张忠国年轻时候也能喝那么多,但是现在老了,一斤就差不多了。
吃着饭,喝着酒,地上的瓶子也越来越多。
“小叶啊,没发现,你还挺能喝的啊。”张启邦有点喝高了,也不在闷头喝酒了。
“来,张叔叔,我敬您一杯。”
“好!我干了!”张启邦直接一杯干了。
“叔叔,您是不是感觉如果您用尽全力出拳,是不是有一种很缥缈的气在自己地拳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