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谁是你的主子!”云语萱白了她一眼,真是的,就这么让她难以选择!
“小姐,当然是小姐!奴婢是小姐的人,自然是站在小姐这一边!”
云之书只是没有想到云语萱竟然会问这种问题,按照自家尊主对小姐的宠爱,宠还来不及呢!两个人怎么会打起来!
她身为小姐的暗卫,在小事上可以帮自家尊主,但是大事上还是和小姐站在一起,她早就看出来了,跟着自家小姐更加有前途。
“告诉你,以后不准你随便给那个人递我的消息,听见没有!”
“放心吧!小姐!”云之书偷偷瞅了对方一眼,发现她已经不生气了,可是小姐不是最讨厌背叛吗?她还以为会被小姐赶走呢!
“小姐,你不生气吗?”问完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本来小姐就不生气了,万一她这样一问,小姐又生升起了怒火怎么办!
“刚开始呢,我是很生气,不过看着你你是那个人派来的份上,我就慢慢的消气了,不过之书,你记着,要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绝对会亲手杀了你!”
虽然武夜寒有很多的秘密,她还并不完全了解,但是这个男人随手就将修罗殿交给了她,她愿意将心完全交出相信他一次。
“小姐,奴婢……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的事情!”以前她在小姐的面前都是自称我,可是刚才她认为自己不配,现在小姐原谅了她,她用生命来报答也死不足惜!
“好了!我知道了,我刚才吩咐的事情别忘了。对了,这是我制得上好的疗伤药,你拿去吧!”
云语萱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这可是那本绝世医书上记载的疗伤药,效果嘛!之书用了就知道了,绝对会让她大吃一惊!
云之书接了过来,目光中带了几分不自信,但是还是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对她来说,哪怕现在云语萱让她喝毒药她都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因为云语萱虽说学了医术也有半年了,有空的时候也都在钻研医术,但是她从未展露过,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怎么样!
“好了,你快下去吧!”
云之书胸前带着血痕离开了云语萱的房间,刚刚出去就被云之画发现了。
“之书,你怎么了?”云之画眉头皱了皱,看来她刚才猜测的果然不虚,两人确实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没事,事情都解决了!我很开心。”
云之画听的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急忙帮云之书包扎伤口。
她往伤口上仔细一看就发现伤口的方向和力道只能是云之书自己所刺,看样子她是想自尽,然后被小姐拦了下来。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此事要不要告诉主人,可是若是主人知道了必定会查问当时放生了什么事情,要是对小姐不利,主人说不定会杀了之书。
她到底该怎么办!
“之画!”云之书猛然抓住她的手,使她瞬间从思绪回过神来。
“之画,你不用纠结什么,我没有做任何伤害小姐的事情,也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我……我明白了。”云之画和云之书相识了那么多年,两人就像是亲姐妹一般,再说了,云语萱现在才是她的主人,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相信云之书一次。
“我来给你上药!”
“不用了,你也知道这种伤对我们来说根本没什么,我自己来就好。”云之书拿出云语萱给她的瓷瓶,将里面的药物倒在了伤口上面。
令人惊呆的一幕出现了,她的伤口竟然瞬间结痂,而且伤口处的疼痛也没有了,若不是看到胸口的血迹,她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受了伤。
“之书,你从哪里的得到的要啊!真是太神奇了,看起来像是要好了一样,难道是白神医的东西吗?”
云之画虽然知道云语萱也在学医,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能有这样的能力,况且她的能想到的也只有那个能将活人生白骨的白神医了。
“不是!”
“那是谁?”云之画见到云之书眸子里面的震惊,瞬间想到了某种可能。瞳孔也一下子放大,“不会是……”
“是!”听到对方无比肯定的声音,云之画也呆在了原处,天哪!小姐她也太厉害了吧!她们两个到底跟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之书!这些事情万万不可传出去,怕只会给小姐带来灾难!”
“我明白!”
两人瞬间达成了一致,小姐年龄还小,她必定要保护好她!
云语萱正在看医书也不知道上面的两人已经把她当成了保护的瓷娃娃!
现在所有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只有她还能悠闲的看书,听说她爹爹昨天又是很晚回来,今天晚上又出去了。
而她的娘亲也为了响应她的爹爹,也出去施粥了,她本来也像出去,但是她的娘亲怎么也不同意,生怕她外出事情!
因为这场灾害造成了很多人成匪,而且外面也有很多的灾民抢东西,虽然朝廷大力打压,但是在生命受到威胁谁还管这些。
虽然现在粮食充足,这种现象虽然减少,但是还是时常发生,这也是月凌妍怎么都不让她这个招灾的女儿出去的原因。
听说她娘亲还特地找人给她算了一卦,卦上显示她今年不宜出门,否则总会有灾难来找她!
云语萱是不信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两次出的事情,得出这样的结论也不出奇,但是偏偏她的娘亲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吓她!
反正说什么也不让她出去,就连她撒娇也没有用,若是她再往深处提,她的美人娘亲就开始哭,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的她再也不敢提出府的事情了。
云语萱今天已经叹息了好几声了,也亏她能看看医术,本来望着窗外那白雪皑皑的大地,想弹一曲自己刚学会的曲子来应景的。
谁知刚刚碰到琴弦,就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瞬间就将手指缩回了袖子里面,果然这种附庸风雅的事情还是不适合她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