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去休息室睡一下。”他低声温柔地说。
沈今姒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情不自禁,主动环上他的颈脖,闻到了辛烈酒味混合他自带的木质香,觉得很安心。
“那一会你陪我睡一会。”她娇软地说。
宋砚尘没见这样的沈今姒,像一只猫一样,又软又娇,他血低下头,亲了亲他她的唇角。
“别勾我,不然,一会你会哭。”
杏眸波光流转,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凑近他耳边,低声问。
“你为什么老想做那事,我就是想你单纯陪我睡。”
两人已进了休息室,男人斜眼瞟了瞟她,不以为意地说。
“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想做那事,否则就不正常了。”
沈今姒没遇过,不知道其他情侣是不是也这样,反正以前,她跟顾云铮不是这样,就算热恋期,也只是单纯的拥抱,亲吻都很少。
跟宋砚尘却完全不同,他给她的感觉,她就是很诱人的美食,见到就要吃上一口。
可她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宋砚尘,你会一直喜欢我吗?”她睁着大眼,盈盈地瞅着他。
宋砚尘将她放在床上,像看傻子似的看她,“我用行动告诉你!”
低头就吻住她,很快,她被他压在身下,唾沫交融,粘腻。
沈今姒能闻出他嘴里辛烈的酒味儿,又带着他很强势的个人气味。
两人没会儿,便气喘吁吁的,沈今姒在趁他移开唇时,喘着气说。
“我的手还酸着呢?”
宋砚尘蛊惑,“这次不用你手。”
沈今姒不明白他什么意,是不打算出?
男人的吻很快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吻她,一直吻到了她的肚子上,往下,引得她浑身无力,嘴里又渴,张着唇,呼着气。
突然,脑子炸开了。
他竟然吻她那……
……
沈今姒在结束后,整个人还没有缓过神来,那种感觉一直萦绕着她,从来没有过的,比他进去还要更刺激的感觉。
宋砚尘抱她去洗干净,洗完后,他搂着她,看着她的表情说。
“还质疑我吗?”
趴在他身上的沈今姒才反应过来,他这样做是因为刚才她那句话。
她两手还绕住他的脖颈,软声说。
“我就是随口问问,你紧张做什么?”
宋砚尘:“……”
缓过气来后,她才感到两大腿上辣辣的疼,“我腿一定磨破皮了。”
她想到他刚才弄了她后,就一直在她的双腿间摩擦着,磨得她可不舒服了。
“有点红,一会我给你擦点药。”男人刚才洗的时候,看到红了。
“宋砚尘,我觉得这样不行,昨晚刚弄过,你才中午,你又来,这样纵欲很伤身的。”
“我憋了那么长时间,你得算进去。”
沈今姒无言以对,面对他这样无赖的说法,也只由着他去了,随后,她说。
“我刚才接到我爸爸的电话,说要见我。”
宋砚尘平静下来,“你爸应该是听到了秦家跟江家的事了。”
谈到这事,沈今姒才想起来问,“秦家那边,上头现在正在调查是吗?”
“嗯,正在调查,不过江家那边也快被要调查了,江家现在狗急跳墙开始找麻烦了。”
沈今姒听出问题来了,急问:“江家对宋氏开始下手了?”
宋砚尘也没打算瞒她,点头,“明天会有人来查宋氏,不过不用担心,宋氏一直都很规范,他们抓不到任何把柄。”
沈今姒心头着急,他手下的宋氏自然没有问题,但是以前,谁能知道是干干净净的,而且江家要想找麻烦,就算没有问题,也会找出问题来的。
“这事怎么没跟我说呢?”
宋砚尘手抚着她的发丝,柔声安抚:“我也是上午得到的消息,不用担心,我都有做好准备的。”
“江芷柔犯的事,逃不了,江裕河自然是想拉我下水。”
沈今姒沉吟了片刻,她想起了江鸣礼曾说过,会帮她收集证据,自那次青城回来后,她从来没联系过他,也不知道他那边有没有江裕河的罪证。
思索到这,她看着宋砚尘说:“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不能跟我生气的。”
宋砚尘挑眉,“你说。”
静默片刻,她还是开口了。
“你还记得上次,我在青城被人掳走的事吗?”
男人脸色瞬间就不好了,突然说这事,应该是有什么关联。
“其实后来劫走我的人是江鸣礼。”
“什么?”宋砚尘脸上的戾气顿时重生时,沈今姒忙握住他的脸,解释。
“你别生气,他没对我做什么,真的,我当时说被人怎么样,全是骗你的,就是想让你介意,以此跟我分开。”
上半句他松了一口气,但下半句,他的脸色又黑了。
沈今姒忙安抚,“但我现在不想了。”说完,还仰起头去亲他,平息他的怒气。
果然,男人脸色稍好一点了,盯着她,“他劫走你做什么?”
“江芷柔四年前算计我的证据,就是他给我的。”话落,男人脸色再次冷下。
沈今姒也不管,往下说。
“他给我证据,没任何要求,只是为了弥补前段时间对我做错的事,既然他能给,我为什么不领呢,你说是不是?”
宋砚尘直盯着她,那眼神带着股阴恻恻的,看得她有点担心。
“他当时是什么人格?”
“第一人格。”说完,她觉得该补点解释。
“他以前是第二人格出现,因为接近江裕河,分化出第二人格,第一人格恨江裕河,也是正常的。”
宋砚尘明白了,江鸣礼的第一人格喜欢她,所以现在也是第一人格。
这种精神病的人,可真够讨厌的。
“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宋砚尘意识到这个问题,无缘无故说起这事,有什么原因。
“他说,他可以收集到江裕河的证据,我想着,要不要联系他一下,看看他那边有什么情况?”
“你不能再跟他联系。”宋砚尘立即否决,他不可能让她再继续和一位喜欢她的精神病人接触,这太危险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就是问问他,反正他也恨江裕河一家人,不是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