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大门前,这里刚才有一只穿衣服的小狗逃窜了进去,知道浴室里面有需要斩杀的敌人和未死需要救助的新人,但秦修雪不会以身犯险,一颗婴儿拳头大的铁球从她掌中悬浮起来,随后打向浴室。
接着浴室里刚准备出去的江口介就看到一颗明亮的铁球撞穿浴室墙进到了浴室里,写轮眼超强的动态捕捉力让他看到铁球光滑的表面在闪耀着一道道明亮的电弧。
铁球进到浴室里后悬停在了空中,开始变得扁平,从圆形球体变成圆形饼状且不停拉大,拉到足有墙面七八成范围,扁的像纸片一样薄才耗尽动能般停止拉大,然后往后用力一贴,浴室的一面墙顿时被它推倒。
“这也行?”
江口介看着暴露到自己眼前的女人,水野枝子已经发动隐身术潜伏过去了,顾不上惊讶这铁球的神奇,写轮眼即刻望向其美丽的眼眸“奈落见之术!”
秦修雪那边,浴室内的情况已经再无遮掩的暴露在她眼中,只见地上铺满鲜血碎肉,氛围猩红恐怖,几个衣着相貌一模一样的年轻男子正手持苦无疯狂凿击躺在浴缸里的符文凯,这情形简直像是个地狱一样,而浴室另一旁独自站着个年轻男子,见到她后立即瞪大了他猩红的眼睛盯着她。
“不能让他们把另一个新人也杀了。”
顾不上这几个人为什么长得一摸一样,秦修雪双眼变得一片茫然,已然进入开启基因锁状态,伸出素手一指,一道银白色的电流从她的玉指指肚激射出去,打中躺在废墟中的铁饼。
身上电流推动产生的无形磁场一转,闪耀着电芒的铁饼随之一动,开始像是圆锯一样高速旋转起来,然后极速旋起飞向还在企图杀死符文凯的一伙人。
飞行的圆锯瞬间没入墙体,那几人顾着杀符文凯根本没有做出闪避以致被瞬间腰斩,人虽被斩断,但却没有溅射出血液,而是‘嘭’的一声消失掉,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一旁的江口介见到这一幕心中一寒,暗道“好厉害的技能,正常人类被斩中基本就是一个断字,C级的防护道具不是专门用来防护物理冲击的估计都扛不住这圆锯几下,不过。”
看着已经中了自己幻术意识开始恍惚的秦修雪和潜伏到她身旁,手持螺旋丸已经开始对其白嫩修长的脖颈做出爪击动作的水野枝子,江口介残忍一笑“你死定了,可惜了这么好的女人,一会就要被绞成烂肉了。”
秦修雪中了幻术,其实她催动能力去救符文凯时就已经察觉到了,在她控制圆锯斩向敌人那一刻,一股阴冷的能量钻进了她的眼睛顺着眼眶涌入了她的大脑。
也不知道是敌人会掐时机还是敌人运气真的很好,这一瞬间她刚好不敢分心操控精神力阻拦这道阴冷的能量,她维持自己的能力已经一心好几用了,还得控制外界的物质进行战斗,再分心、高速旋转飞行的圆锯很有可能就会缺乏控制把符文凯一起斩断。
救一个只认识了一天的人和阻拦一道可能会要自己命的攻击,两件事一次只能做一件,会怎么选?
别人是怎么选的不从得知,当时秦修雪选择了救人,不只是因为她感觉到这阴冷的能量并没有杀伤力,她还从右手心中感应到一个人正朝她飞速赶来。
无知加上信任,这使得她有勇气放弃自己拯救他人。
水野枝子看着面前这女人一片茫然的眼睛,心中已是一阵狂喜“是个开启了基因锁的人,B级支线剧情到手了,这次回去我立刻就要兑换查克拉量多到过分的漩涡一族血统,不对,我要努力再杀一个,凑一个B级支线剧情变异原有漩涡血统,增强为黄发蓝眼状态。”
想到美好的未来,水野枝子激动地看着这女人嫩白修长的脖子,握着螺旋丸的手臂再加速,直接就要炸断这条美若蝤蛴的脖颈。
这一秒仿佛过得特别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反应变快了,那小鬼干什么?
水野枝子眼角瞄到江口介一脸震惊的在张嘴似乎在说话,但是声音还没有传过来,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速度大约为340米每秒,这声音传播的也太慢了吧,水野枝子不想等零点几秒把声音听完,什么事不能等我拿到奖励再说?
然后她就看到一团手臂状的漆黑张开五指与自己握着螺旋丸的手掌十指紧扣了起来。
螺旋丸的爆炸声很响,但是没有墙壁被撞爆发出来的声音响,水野枝子只听到两声同时响起的爆响,然后手臂就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让她控制不住、本能的进入了基因锁状态来隔绝这股疼痛。
我的手!
水野枝子惊恐的看着自己被螺旋丸炸的只剩下半截小臂的手掌,她的螺旋丸在攻击力上属于佼佼者这是她知道的,但是螺旋丸打在自己身上会怎么样她是第一次知道。
他是谁?
一名身着青衫汉服的精悍男子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前,他的身影占满了她的意识,让她无法再想别的,看他那双比黑夜还要漆黑的手臂,她的螺旋丸刚才就是被这手臂按住强行按爆。
“中洲最强、凌天羽。”
该男子淡淡了句,水野枝子听到后呆呆的问了句“什么东西?”
“你脑子里刚才想的问题的答案。”
男子的话语还是那么让人不懂,水野枝子逼着自己的意识回想自己的脑子刚才在想什么,然后满脸煞白,口齿出现从未有过的干涩,让她控制不住的咽了口唾沫,喃喃说道“你、你...”
单手结印、这对走火影忍者路线强化的人是项非常厉害的技术,但不是什么忍术都能通过单手结印来发动,因为有些印式是必须用双手才能结出来需要的印,可是恰好,在忍体术范围的瞬身术就属于可以单手结印发动的忍术。
此时的水野枝子非常庆幸自己有训练过这项技术,以至于她在一只手被炸没的绝境还可以有一点逃跑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