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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五天前
奉天殿
胡惟庸带着国库的钱收买迤都官员,盘踞一方带着五千兵马想逃,被汤和大军赶到。
朱元璋的大刀高举,恨不得亲自过去剥皮萱草胡惟庸。
被众文臣劝阻。
必胜之战,只要防着北元,何须自乱阵脚?增加不必要的损耗。
气在心头上的朱元璋接到八百里加急。
斥候:“广西总兵廖永忠送来急报!”
徐达:“念!”
奉天殿在座的都是大佬,斥候一刻不敢耽误。
斥候:“臣,廖永忠。接到圣旨夜不能寐,又恐辜负圣恩,虽有心伐贼,但疑点颇多,臣不得不谨慎待之……臣斗胆问陛下,是否朝廷窘迫,虽封臣为征南将军,却无增规制兵权。臣再问陛下,安南国为大明永不征之国,却为何朝令夕改,突然兵发安南?臣三问陛下,臣统治兵力不过两万一千余人,既无后援,亦无粮草,陛下让臣死一句话便可,为何让大明儿郎白白丧命?”
这一连三问,让众文臣吸了口凉气。
这是什么意思,公然抗旨吗?
宋濂:“廖总兵目无尊上,违抗圣旨,恐有异心,当斩!”
汪广洋:“自古天子圣令如山,圣令不可违,廖总兵三问陛下,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请陛下下旨诛杀此獠!”
两位大佬都说话了,底下小弟也纷纷表演一番。
然而他们没注意到,朱元璋刚还绷着脸,现在已经露出笑容。
朱元璋:“你们这是干啥?忘了咱的刀血还未干?”
朱元璋笑呵呵的说这话,让众人背后发凉。
朱元璋要是发怒还好,要是笑呵呵,就是想找人九族消消乐了。
朱元璋:“前几日诸位不是怪咱私下战事穷兵黩武,怪咱连五城兵马司都瞒着?咱告诉你们,这事跟咱无关。”
坐在轮椅上的蓝玉额头黑线。你是皇帝啊!信口胡诌真的好吗?你是怎么做到说谎脸不红,心不跳反客为主的?
蓝玉感受到朱元璋若有若无的目光。
这是陛下让我撒谎啊?
算了算了,陛下贵为天子都能做这事,我又在犹豫什么?
蓝玉:“咳...陛下所言甚是!这是有奸臣逆臣当道,篡改天子号令,祸乱我大明!”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
这段时间的风暴中心,不正是胡惟庸联合六部一案搞得鸡飞狗跳,人人自危吗?
大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胡惟庸!
胡惟庸连六部都敢收买,国库的钱都敢偷,伪造圣旨,也很正常吧?
一切都是胡惟庸这个乱臣贼子串通六部,让朝堂瘫痪,战乱再起。
宋濂:“陛下,请陛下以大明边境为重,发兵讨贼!”
众文臣:“我等愚昧,请陛下以大明边境为重,以大明江山为重,发兵讨贼。”
朱元璋心里一乐,小样,咱还治不了你了?我只是开个头没有说什么啊,要怪你们怪蓝小子信口开河。
至于圣旨一事,咱能告诉你,这是咱气昏了头?
自我安慰了一番。
朱元璋:“不怪咱穷兵黩武啦?”
宋濂:“臣等皆为大明,如今国贼祸乱大明,当不以文武而论社稷,文官治国,武人守疆,文武并用,方为盛世可期。”
众文臣:“是我等愚昧,被奸臣蒙蔽,请陛下明鉴。”
朱元璋悬着的心可算顺畅了。
可算彻底稳住了大后方,不让内部出现问题。
朱元璋:“好!各部各司其职,给咱看好大明!即刻调动五城兵马,应天各司,山西...备战!”
圣旨下达,五军都督府,大明战斗机器开始运作。
粮草,后援,战车,土炮,还有剩余的所有阿卡。
朱元璋此举,是必杀胡惟庸,追回国库武器无疑。
粮草先行半日后
斥候:“报!北元有异动!北元兵分两路,帖木儿不花率二十万大军向凉州方向进发!鬼力逊率五万大军往迤都而去。”
朱元璋:“呵呵,元顺老儿好一招阳谋,他胡惟庸的头,谁来了也保不住!”
时光如梭
半个月悄然而过,战事胶着。
元顺帝利用红衣大炮,阿卡守城,稳如老狗。
汤和以困代战,逼胡惟庸出平原,比的就是时间。
只有徐达小胜连连,才让朱元璋有了大量时间谋划攻城。
安南
天德省,天德府五里处。
在王紫蝶百般拉扯之下,小兰一家子才答应过来看看别墅。
王紫蝶:“安南潮湿,天凉记得多添件衣物。”
小兰受宠若惊,虽然平时王紫蝶待她如妹妹,但是自己从小身在皇家习惯了唯唯诺诺,被传统思想影响深刻,如今身为王妾,更加令她心有不安,丝毫不敢越矩。
小兰:“多谢王妃关心。”
来到安南,这种情况愈发严重。
这让王紫蝶颇感无奈。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很快到了别墅区。
看到别墅的那一刻,小兰惊呆了。
地虽不大,可装饰材料,建筑用材,连皇宫都自愧不如。
在元庭待过一些年,后被送到教坊司,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妃,太贵重了,这...我们家受不起啊...”
夏丰年感觉莫名其妙,最近自己的妹妹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一处精致一些的院子?
王紫蝶无语了,她总感觉小兰有点,担惊受怕过头了?反正不知道怎么说。
王紫蝶:“这才哪到哪?这一片加起来所用花费,还不够我们家千分之一。丰年,你好好开导一下你妹妹,另外看看房子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让一建给你改。”
夏丰年:“好勒,王妃!”
王紫蝶无奈叹了口气,快步走开了。
夏丰年已经在众人影响之下,渐渐抛弃旧俗,但是小兰仿佛怎么都融不进来似的。
夏丰年:“老妹,你到底怎么了?自从来到安南,你处处约束自己,这里讲究人人平等,你怎么还给王妃、给自家人跪下了?”
小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仿佛中邪了一般,明明自己也不想这样,但是内心好像有声音告诉他,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小兰:“我也不知道,对不起~老哥。”
夏丰年也懵逼了。
自己的老妹莫非真中邪了?
李轩正在别墅里拉电线,看到王紫蝶来了,也停下手中的活。
王紫蝶:“刚包的饺子,还热乎,吃吧。”
李轩盯着王紫蝶,左看看右看看,红彤彤的脸蛋甚是可爱。
王紫蝶一生气,脸颊就发红。
李轩:“咋啦?谁惹我们家王妃生气了?本王砍了他!”
李轩这么一打趣,王紫蝶才发现自己的神态没有收敛。
双手捂住脸蛋。
王紫蝶:“不行,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坦白。小兰生病了,还是最让人头疼的癔症!”
李轩:“啊?”
经过王紫蝶的描述,李轩明白了。
李轩:“这不就是焦虑症吗?多大点事。”
王紫蝶很疑惑。
王紫蝶:“焦虑症?这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