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楚襄不乐意道。
“哦,我应该这么说,楚襄这辈子要是没能妻妾成群,就表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阿俏说着,用下巴瞪着楚襄。
楚襄干张了半天口,但还是哑然,他无法反驳啊!
箫恒则有些愕然。
阿俏这话语,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楚襄干咳了一声:“为了证明我是个男人…我…我这就去为了未来的妻妾努力……”
阿俏得意着转眸席地而坐。
箫恒望着楚襄那去到蝶柔身边,嬉笑说着什么,让蝶柔更怒然与他还嘴的场景,心底更是郁闷了。
他郁闷着重新做回南宫樂身边。
让人家夫妇俩原本柔和的氛围,有所转变。至少南宫樂多少得询问询问他是怎么了。
方才后面发生的一切,她都根本没入耳。
等到箫恒把事情说出来,南宫樂也只能无言了。
“阿俏是你的丫头,你说她是怎么想的啊?”箫恒还在说。
“……其实,阿俏跟楚襄…他们是没有可能的……”南宫樂道。
“为什么,你不会让阿俏离开你的身边吗?”
“……那倒不是……”阿俏只要有了两情相悦的心上人,她肯定会非常祝福,并且把她好好嫁出去的。“是,他们并不相配……”
女子跟女子,配得了嘛——
“就算是他们不可能,也不能放任楚襄这样啊。如此下去,他只会害人又害己。”箫恒这还真操心起了。
南宫樂转眸看向殷洛。
二人对视,她是向他求救。
殷洛那边刚准备说话,就被身后的吵吵声扰断了。
是楚襄那边,不是跟蝶柔怎么样打起来了,而是殷尚卿。
楚襄是为了自己的未来,又跟殷尚卿掐上了。
南宫樂只觉,楚襄要真能跟殷尚卿掐出个结果来,才叫奇了呢。
或许,她真该去劝劝他,让他换回女儿装,学着温柔温柔。也许,殷尚卿看到她女装的样子,一下子感觉就不一样了呢。
般男人都那么俊逸翩翩,换回女儿装,一定也是个豪爽的娇俏妞。
楚襄如果真变成了妞儿——这画面想想都让人期待——
殷洛无奈,那边眼看就要动手了,殷尚卿怎么着都是他的护卫,怎么能让他们在木南林接任掌门的前一夜在琼月派打起来,只能是起身过去了。
看到殷洛离去,箫恒的情绪好了一些,只剩他跟南宫樂两个了嘛。
其实他那用说什么话,直接离开,箫恒就自然被安抚好了。
南宫樂不想去听那些吵吵声,就让殷洛自己去解决吧,回头继续看夜空。
“真希望,可以带樱雪来看看这星辰。”箫恒想到道。
“樱雪,应该更想去看一场雪吧。等到冬日的时候,你真该带她向北,去看一场雪海的。”南宫樂对他笑笑道。
也是,箫樱雪,在回王府之前,可一直都是叫箫樱的,她是回到王府后,有一天,突然给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了一个“雪”,改名作,箫樱雪。
雪,是无根的,有着最纯洁的白。
她是想让自己可以似雪一样,洁净的活在这世间吧。
虽然,雪落地,也会被泥泞污脏,但太阳一出,雪就会融化,就会渗进地下,而越往地下渗,越会洁净,最后变为纯净之水。
而水,又可以洗净这世间一切的污秽。
箫樱雪可以如此想,南宫樂很是高兴,虽然,这听上去,会使人的人不由酸楚。
殷洛去到那边“救火”。
并没有对殷尚卿说什么。
他不能对殷尚卿说什么啊,因为他知道,一定是楚襄特别做了什么,让殷尚卿看不过去,然后只要殷尚卿有所表现,他就可以借机找他的茬儿了。
他只拉着楚襄到一旁去。
“护卫是你的,你拉着我干嘛!”楚襄叫到。
殷尚卿悻悻望着。
他是怕楚襄给他家少主委屈受。
“可以了!”殷洛就差出手捂住他的嘴了。
但介于男女有别,还是算了吧。
“什么叫可以了,我跟你说,是你家护卫欺人太甚,你不能因为他是你的人,就那么袒护他,我楚襄,那也是……”
“我知道我知道,堂堂的天医二楚,济世救人,普度众生……”殷洛抢过道。
楚襄站定,没有再有身体的反抗,整理了一下衣衫:“普度众生,大了,还没到那份上。”
殷洛想说,那他说殷尚卿“欺人太甚”,也一定到那份儿上。要说欺人,也只能是他楚襄欺人。
当然,殷洛并没有说,他很冷静。
“楚大侠,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你要不要听我说话?”
“听啊,我不就站在你面前了吗,说!”
“是这样的,你用这种方式,只能适得其反啊,没有人会喜欢你这样跟男子敌对的女子的啊!”
“是吗?”
“其实你可以试着,缓和一点自己的性子,像对阿俏跟樂儿那样,跟他相处,说不定那天,殷尚卿就被你拿下了!”
殷尚卿跟殷洛是有仇吧!
肯定有仇啊,还是死仇呢!
“真的?”
“真是真的,结果我并不能跟你断言,但你真的可以试试啊。”
楚襄望着殷洛想了老半天,道:“不对不对!”
“怎么?”
“殷尚卿他可是你的护卫。”
“什么意思?”
“我看南宫小姐用这一招对你挺管用的啊!他是你的护卫,应该也喜欢这种被找事,被虐的感觉啊!我觉得,我是没能让他出血!”楚襄想着,并重重点头:“没错,是该让他见见血!”
“……”
请谁给他一把刀——不带这样的——他是真心想帮他啊——
殷洛像霜打的茄子,怏怏走到殷尚卿身边。
“少主。”
殷洛抬眸望着殷尚卿。
“你真就那么不能接受楚襄吗?”声音都像是饱含了沧桑。
“少主,殷尚卿只想好好的尽忠职守在少主身边,对楚襄,真的没有半分的非分之想。”
“这不是非分之想。”
“总之,殷尚卿,真的没有想过。”殷尚卿低了低首。
殷洛点了下头,打算从哪儿回哪儿去了。
箫恒离去一会儿,那么郁闷的回来,这殷洛回来,跟受了什么内伤似的,这到底都是什么情况啊!
南宫樂脸上有疑问。
哄完一个,她不介意再多哄一个。
虽然,一起都是他哄着她。
殷洛是苦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