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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玺又不碰他。
他难挨得厉害,自己垂了手。
刚碰到,手便被宋思玺抓到一旁。
男人与他十指相扣,轻笑吻在他膝弯。
“别急,等等我。”
江棋瑞应不出话,浑身颤得厉害。
眼泪不受控滚落,他掐紧了与宋思玺十指相扣的手。
泪眼朦胧间,终于看到男人抽出手。
可当滚烫抵上,身体又本能地紧绷起来。
宋思玺俯身吻他。
终于不再扣着他的手,抬手帮他轻抚。
江棋瑞在强烈的刺激下逐渐放松下来,可当宋思玺真的挺进时,他还是瞬间煞白了脸。
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仿佛被撕裂开,一时间连呼吸都困难。
宋思玺安抚地轻吻着他,一时间没再有其他动作。
直到感觉怀中人逐渐不再紧绷,他才缓慢继续。
江棋瑞泪眼朦胧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男人黑发垂落,额间覆着一层薄汗,表情隐忍又克制。
他忍不住抬手,捧住宋思玺脸。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身体像在被撕裂,可撕裂的过程中,心又在一点点填满。
江棋瑞忽然想起年少时,他第一次知晓同性性/事。
漫画里的主角第一次紧紧相拥,彼此发出喟叹。
“我终于属于你了/我终于拥有你了。”
彼时这一幕让江棋瑞心潮涌动。
他开始期待与宋思玺的交融,但那时候其实并不知道这种情绪的根源所在。
如今分别十年,再回首。
他遥遥望见那个在宋思玺身体里长出新生命的年少时的自己。
十八岁被生生从宋思玺身体里剥离,而今终于,又再次相连。
身连着心,再也不会有人能将他拔走。
身体紧密相连的瞬间,江棋瑞深深抱住了宋思玺。
他主动吻上宋思玺,眼泪滚落。
宋思玺将他嵌入怀中,回以热切的深吻。
拥吻间逐渐升温。
宋思玺掐住怀中人腰,狠狠撞了上去。
江棋瑞瞳孔骤缩,一声惊呼没入宋思玺开始变凶的吻中。
疼痛感褪去,身体逐渐变得奇怪。
江棋瑞下意识抵上宋思玺肩膀,想让他先停一停。
可男人只是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便将他更深地嵌入怀中。
“阿玺……”
江棋瑞出口的声音都变了调:“很奇怪,你先不要……”
却听见男人一声轻笑,抱着他坐起。
宽大的手掌托着他腰,将他托起。
怪异感随着抽离渐褪,江棋瑞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一口气还没松完,又被男人托着腰狠狠凿下。
江棋瑞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他浑身止不住痉挛,眼泪不受控滚落。
一片白茫间看到了溅在他和宋思玺腹间的泥泞。
不等他喘口气,男人又将他抱起。
失重感让他如同一叶孤舟般,只能全身心地系在宋思玺身上。
男人有力的手臂托着他,时轻时重,含笑的吻落在他脸颊。
江棋瑞意识逐渐模糊。
灯光在眼前晃得厉害。
不清楚过去多久,他被男人重新抱回到床上。
男人抱着他,深吻他,在他的哭声中,终于结束。
江棋瑞精疲力竭地合着眼。
胸膛起伏良久,他才终于找回点力气,费劲地撑开眼皮。
视野被泪水模糊。
他微侧过脸埋进枕头片刻,才终于将周围看清。
他看见男人将用过的东西丢进垃圾桶,而后抬手,从床边重新摸了一个。
江棋瑞大脑空白一瞬。
身体比意识率先做出反应,下意识往床里侧靠去。
不过只挪去半截,就被男人扣住腰拽回。
江棋瑞发虚开口:“阿玺……”
出了口,才发生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男人好似并不清楚他想说什么。
垂着眸,好整以暇问他:“怎么了?”
江棋瑞迎上他目光,好一会才热着脸开口:“我……有点困了。”
男人注视他片刻,露出低落神情。
“我刚才做得不好吗?”
江棋瑞连忙摇头:“不是。”
宋思玺还是失落道:“要是做得好,怎么会让你犯困?”
江棋瑞哑口无言。
不等他想出回答,男人俯身吻他。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更加努力做好的。”
江棋瑞刚听得有点心软,就听见男人含笑的下一句。
“毕竟特地多空出了一天时间,当然要好好表现才行。”
第098章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被宋思玺抱进浴室洗完澡时,江棋瑞隐隐约约望见窗外起了亮。
他困得实在睁不开眼。
几乎是一沾到枕头,眼皮便盖了下来。
朦朦胧胧间,看见宋思玺往他脚踝上缠了什么。
红的绳。
其余没等细看,宋思玺已经躺回到他身边。
温柔的吻落在额间。
他听到男人的“晚安”,张了张嘴,甚至来不及给予回应,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时,江棋瑞隐隐约约感觉他睡了很久。
浑身酸痛得厉害。
他下意识往床侧摸去,摸到了一片空。
瞬间清醒过来,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
下午两点。
江棋瑞大脑有短暂空白。
自他有记忆起,就没有一觉睡醒会是下午这个概念。
幼时是不被允许,成年后一天能安稳睡上五六个小时都算幸运。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愣了好一会。
直至手机屏幕变黑,才回过神来。
翻身坐起,刚准备穿鞋去卫生间洗漱。
脚踩上拖鞋,视线倏地凝滞。
他向来光洁的脚踝上,此刻多了条红绳。
脑海中浮现昨晚临睡前瞥见的画面。
江棋瑞坐回到床上,曲起腿。
转动红绳间,看到了红绳上挂着的挂坠。
一枚银色的小胖锁。
他不曾拥有过,但清楚这是什么。
长命锁。
·
门铃响时,宋思玺正倚靠在厨房的料理台前,盯着咕嘟咕嘟冒泡的砂锅。
响到第三声,他抬手关掉火,脱下身上的粉色围裙往外走去。
打开门,门外站了个穿兜帽卫衣的青年。
东方面孔,看着年纪不大。
最多刚大学毕业一两年的样子。
门开时,青年正在对着门边的反光门框抓理头发。
一见门打开,他迅速停下动作,微红着脸语调上扬开口:“江总……”
话到一半,看清门里的宋思玺,他面容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