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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赢玉亲手捧到自己面前几上的那碗豆腐脑,中间洁白如玉,四周卤汁晶亮,肉丝嫩红,再闻着扑鼻而来的香气,张氏夫人大感好奇,问道:“这是何物,老身可从没见过!”
赢玉笑道:“老夫人,这可是我在燕丹那里专门学来做的,你先尝尝如何!”说着,递上一个铜勺。
张氏夫人挖了一勺豆腐脑,放到嘴里细细品味,当真是柔滑软嫩,鲜香非常,老夫人大喜,道:“玉姑娘,这物事当真是做的好,做的好。”一边说着,一边将一碗豆腐脑都已吃了下去。
冯氏见老夫人用的好,也拿起勺子品尝,一尝之下,也是赞不绝口,道:“此物当真是巧夺天工,不知这是何物做的,又叫什么名字?”
赢玉笑着回道:“此物乃是用的黄豆,加了燕国的秘药才成。我给它起名燕玉羹!”
说着,又给每个人上了一碗,张氏夫人和冯氏,一边吃,一边道:“不想这黄豆,还能做出这东西。”
“燕玉羹,真是恰当至极,好东西,好名字!”
两个人用完,侍女收了碗勺,赢玉笑道:“夫人用着可好?”
张氏夫人虽则已吃的饱了,但仍是意犹未尽,看着赢玉,伸着大拇指夸道:“好,这燕玉羹可是真好。”
赢玉笑着回道:“夫人用着好,我就放心了,总算没在夫人面前丢人!”
张氏夫人道:“你可没丢人,只是把我的馋虫调出来了,怕是日后要常吃的。”
赢玉道:“这算得什么,夫人要用,我以后常给夫人送过来就是!”
张氏夫人连连摆手,道:“那可怎么敢当!”
赢玉笑盈盈的道:“有什么不敢当,我乃是小辈,自当孝敬夫人。”
张氏夫人听赢玉说这话,这心里欢喜到了十分,看着冯氏笑道:“看这孩子,比自家女儿都要孝顺,我可不能生受她的。”
说着,从手腕上,抹下一支绞丝缠花点翠金镯,拉着赢玉的手道:“来,来,戴上这个。”
赢玉哪里肯,道:“区区一点吃食,哪里能当夫人这般重赏,玉儿可不能要!”
张氏夫人不依,道:“这哪里重了,你们年轻人,正是花团锦簇的时候,这东西你用着才好,正配你这身衣服。”
说着,硬是给赢玉带上,赢玉推辞不过,也知道吕家不在乎这点玩意,也就顺水推舟的收下。
又叙了会闲话,赢玉说定明日还要送来,这才告辞,老夫人让冯氏亲自送到门口,并嘱托下人,明日若是赢玉前来,直接领进去,不得阻拦。
从相国府出来,赢玉又奔了昌文君等人的府邸,自己的外家,更是不能绕过。这一天下来,三公九卿,数位将军府邸,差不多跑了个遍。
这些高官夫人,不管熟与不熟,都对这燕玉羹赞不绝口,对赢玉这么懂事乖巧,也都是喜欢的了不得。每一家尊长都少不了要赏赐一二,到天色将晚回来,这大大小小的首饰器物,足足收了十几件。
赢玉虽是跑的辛苦,可依然是兴致勃勃,见了姬丹,将这些赏赐一股脑的这些东西摆在桌上,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这些首饰器物,都是这些高官贵妇随身携带配用之物,无一不是精致稀奇,价值不菲,任意拿出一件,莫说吃几碗豆腐脑,就是吃上一年那也是绰绰有余。
姬丹大乐,道:“玉儿今日收获颇丰呀!”
赢玉今日每到一处,只要奉上燕玉羹,那些贵妇尝了,没有不对赢玉刮目相看的,赏赐不必说,单这一下子就受到这么多家尊长的宠爱和亲近,已经让赢玉欣喜若狂,自豪的了不得。
这一切,都来自于姬丹创制的燕玉羹,来自于姬丹的奇思妙想。
谁家夫婿能有这么聪明?
赢玉看着姬丹,眼睛里已经满是崇拜和爱意。
姬丹看看天色不早,笑道:“跑了一天了,明日还要辛苦呢,早点回家吧!”
赢玉虽然舍不得走,但仍是笑着点了点头。
姬丹给赢玉披上紫貂裘,轻轻推上风帽,拉了赢玉的小手往外就走。
赢玉脸上,热的似火烧一般,用蚊子一样大的力气挣了一下,看姬丹没有撒手的意思,只得低头跟了出来。
仍是出门送燕玉羹的那些车马,姬丹拉着赢玉上了自己的座车,赢玉自己的车,由僮仆驾着跟在后面,蹄声得得,车轮滚滚,赢玉坐在车里,低了头只是不肯说话,只觉得不过刹那功夫,就听鞠功一声喝,马车停住,赢玉诧异道:“到了?”
姬丹对着赢玉做个鬼脸,笑道:“可不就是到了。”
赢玉头一低,微微一笑,抽回一直被握住的右手,轻声道:“进府去歇歇吧。”
姬丹笑道:“你都忙了一天,还是早定歇息吧!”
赢玉点点头,起身掀开车帘,跳下车,对着姬丹摆摆手,裹紧紫貂裘,带了侍女回府,那侍女手里食盒,自然就是今日大加派送的燕玉羹了。
姬丹看着赢玉进了府门,这才对鞠功道:“回吧!”
一行人转回府邸,到了正堂,范增等人皆都在座,见姬丹回来,大家见了礼,姬丹居中坐下。余人两侧排开,坐在王孙椅上。
范增笑着问姬丹:“太子,今日这大送燕玉羹,到底是为何?”
姬丹笑着反问:“以卿之见呢?”
范增抬头想了一想,探问道:“今日大送,玉姑娘可是得了不少赠物,其值远胜于咱们的燕玉羹,太子曾对鞠大夫言,要大赚一笔,莫非指此?”
姬丹呵呵的笑了,道:“这区区赠物,哪里算得上大赚!要想大赚,可是在后面!”
鞠成追问道:“莫非太子是要人们都知道这燕玉羹,然后再卖么?”鞠成虽没深说,语气中却是很不以为然。
姬丹笑问:“要是卖如何?”
鞠成当即答道:“不妥,秦人重农抑商,素来鄙视压制商贾之人,这燕玉羹既是太子亲制,玉姑娘广而赠之,那时若要卖这燕玉羹,岂不是让人轻贱太子和玉姑娘?”
“况且,这区区黄豆制物,又能赚的了多少!”
姬丹摆手道:“我要是想卖,今日就不会送了,鞠卿放心就是,我好歹乃是燕国太子,昌安君,岂能在秦做此商贾之事?”
尉缭也不解,道:“难道天天靠玉姑娘去各府上送?”心道:你天天送,难道人家天天给你赠品呀,这样要不了十天半月,恐怕人家还不敢让你进门了。
姬丹哈哈大笑,道:“不能送,老这么送,玉姑娘岂不是成了送货的?”
接着又道:“诸君,此事我已安排下了,诸君且看以后!”
既然太子话说到这里,众人话题自然一转,张耳笑道:“太子让玉姑娘遍走各府,绝非只为燕玉羹之事吧?”
姬丹笑道:“难道还有它意?”
陈余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笑道:“那是自然。玉姑娘原先不过一宗室女子而已,虽然其父为卫尉,但朝中并无奥援,玉姑娘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家,能往来的不过是几个闺阁好友和王离等亲戚少小之伴而已。”
“太子这一招,不肖几日功夫,玉姑娘在各府必是登堂入室,大得尊长之喜。由此而来,不但可纵横于诸贵妇之间,就是朝中重臣,只怕也要高看玉姑娘一眼。秦国女子,除了两位太后,只怕要以玉姑娘风头最劲了!”
“玉姑娘饮水思源,对太子自然是芳心牢系,只怕不必过门,就已成了太子一大臂助吧?”
姬丹嘿嘿一笑,既不说是,也不说否。尉缭跟着道:“单是送这燕玉羹,还有文章可做!”
范增插话道:“对,明送赵太后,大张旗鼓,再借昌平君之手暗送华阳太后,或许可有奇效!”
姬丹奇道:“有什么奇效?”
尉缭笑道:“送了赵太后,不送华阳太后,那华阳太后自然恼怒,而借助昌平君之手,暗送华阳,只推说是怕嫪毐不喜阻拦,如此一来,那华阳太后岂能不对嫪毐怒火冲天?他要对付嫪毐,可不就是对付赵太后么?这中间可有热闹看呀!”
张耳摸着自己的小胡须道:“我说太子今日只送列卿重臣,不送宫中,原来还有此用意,太子深谋远虑,臣惭愧呀!”
范增也摇头晃脑,道:“是呀,是呀,一碗燕玉羹,要赚钱不说,太子居然一箭三雕,真真是厉害的很呀!”
姬丹满头黑线,道:“好像这主意都是诸君所言,我可没这么说!”
尉缭拉长了语气道:“太子只做不说,却是计谋深沉,我等反要等太子将要做完才刚刚猜的。太子真不愧是天纵聪明!”
看众人都是一副摇头晃脑,意味深长的样子,姬丹恍然大悟,众谋士给自己补全了计策,这后面乃是因此事都是自己独断专行,预先没有通气,这才略带挖苦的开开玩笑。
想的明白,姬丹也是无可无不可的人,当即哈哈大笑,道:“好了,我下次一定先和众卿策划周全。赶紧上燕玉羹,堵一堵诸君的口”
说完,又补一句:“只是这如何赚钱,我就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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