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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在下棋?恰好在下对棋道也有些研究,不如,就让在下与您对弈一局,如何?”
这来的一男三女四人,便是肖瀚和阿朱王语嫣阿紫。
本来此次擂鼓山之行,肖瀚只打算带着阿朱和王语嫣二人。
不过正待收拾之时,被同住在竹苑的阿紫给撞见,以阿紫她那种性格,又怎么可能不跟上来?
阿紫最近的生活可是美啊,没了星宿派其他人的欺负,又能够天天吃饱喝足,再加上母亲和姐姐的关心爱护,小日子过的真叫一个舒坦。
就是待在这竹林有些太过无聊了。
而且因为大家的反对,她也不能抓毒物练化功大法了,这让她很是不爽。
阿紫算是看出来了,她那个便宜姐夫之前承诺要给她绝世神功,都是骗她糊弄她的。
回到这竹林后,便再无提起这些,阿紫跑过去问的话,便托言说再等等,再等等,最近忙,得再等等。
真是气死她了!
不过每次她过去,都能从便宜姐夫手上得到些没见过的好吃的,味道还真不错,算啦,看在这些好吃的份上,勉强原谅他好啦。
闲着没事的阿紫,又盯上了之前的她们回来的交通工具魔毯。
这神奇的道具对她的诱惑可不小,有了这玩意儿,她她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多方便啊!
魔毯自从回来后,肖瀚也没收起来,就那么放在竹苑中。
若非亲自体验过这魔毯的神奇,外人觉得想不到这竟然是一个能够带人飞行的神奇宝物,只会以为是一块普通的地毯。
半夜三更的时候,阿紫瞧瞧摸了起来,来到这魔毯旁边,准备扛着它就跑。
在她想来,只要乘上这魔毯,等其他人发现的时候,也来不及追上她了。
想的很美,可惜阿紫不知道的是,这魔毯可是有着智能存在的。
再说,她这个麻瓜,又哪里能有资格使用这魔法道具?
还不待阿紫反应过来,原本卷成一捆,倚放在墙角的魔毯,嗖的一下,便将准备把它盗走的阿紫反卷了起来,捆成一团。
而且,正待阿紫准备开口喊救命的时候,魔毯的穗带立马将她的嘴封住,让她发不出一丝声响。
就这样,阿紫被魔毯捆成一团,吊了起来。
直到第二天早饭之时,见不着阿紫身影的其他人寻找一番,才在角落里发现了被捆成一团的阿紫,在肖瀚的命令下,魔毯这才把她放了下来。
自此之后,阿紫便再也不敢打魔毯的主意了。
不过平凡的日子也确实无聊,这次肖瀚准备出发擂鼓山,阿紫是死都要跟上,耐不住她的哀求,也只得同意她一起去。
原本正枯坐着的苏星河,抬眼看去,却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站在身前。
以肖瀚这副俊俏公子的模样,对于他的对弈请求,苏星河自无不可。
抬手示意肖瀚入座。
“请!”
待肖瀚入座,苏星河便出言请他先行,丁春秋既死,他也就不需要再继续装聋作哑。
肖瀚从一旁的棋盒中夹取一枚白子,他最近可是和那些棋手好好的练习了一番。
他这夹取棋子,正襟危坐的模样,还真有几分棋道高手的风范。
苏星河见此,不禁暗暗点了点头,这年轻人,看来确实是懂棋之人。
肖瀚凝神谛视着棋局,稍作思索,便将手上棋子落于棋盘上。
他这一步棋,却是下的苏星河惊奇不已。
“公子确定要下在这里?你这一子,可是自杀一块棋子,我黑棋更逼近一步,你又该如何应法?”
苏星河出言提醒道,还以为是这年轻人棋力不济,下错子了。
不过,肖瀚只是摇了摇头,自顾自的将那被杀的一块棋子取出。
如此一来,便是苏星河也看出来这盘棋局势发生变化。
原本白棋占据绝对劣势,被黑棋四处劫杀,任是下在何处,免不得缚手缚脚,顾此失彼。
可是此时白棋自填一子,自杀一大块,整个局势顿呈开朗,黑棋虽然还是大占优势,白棋却也有了回旋的余地。
这么多年来,苏星河于这局棋的千百种变化,均已拆解得烂熟于胸,对方不论如何下子,都不能逾越他已拆解过的范围。
但这年轻人一上来便一子自杀的下法,自杀了一大块白子,大违根本棋理,任何稍懂弈理之人,都决不会去下这一着。
那等如是提剑自刎、横刀自杀。
这个新局面,苏星河是做梦也没想到过的,他一怔之下,思索良久,方应了一着黑棋。
接下来,便如同之前所准备的棋路一样,肖瀚和苏星河二人有来有去,各自落子。
眼见黑棋不论如何应法,都要被白棋吃去一块,但如黑棋放开一条生路,那么白棋就此冲出重围,那时别有天地,再也奈何它不得了。
苏星河凝思半晌,笑吟吟的应了一着黑棋,而肖瀚也是脸带笑意,轻松的又落一子。
“先生,此局可是成了?”
苏星河满脸笑容,拱手道:“公子天赋英才,可喜可贺。”
肖瀚只是自矜一笑,不作多言。
这困扰了苏星河数十年的珍珑棋局一朝得解,让他真是喜不自胜,虽然丁春秋那大敌已经死了,但这珍珑棋局破解不得,在他心中,终归是一个遗憾。
苏星河站起身来,说道:“先师布下此局,数十年来无人能解,公子解开这个珍珑,在下感激不尽。”
肖瀚很是谦虚的说道:“老先生过奖了,在下实不敢当。”
苏星河走到珍珑棋局旁的三间木屋之前,伸手肃客,道:“公子,请进!”
这木屋无门,但知晓内里玄机的肖瀚,自然不会迟疑,手上凝聚魔力,嘭的一声,这木板便被轰开。
肖瀚抬脚走了进去,只见内力是一个空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房中,除了自己进来的破洞外,便再无一门一窗。
早有心里准备的肖瀚也不慌,继续向前走去,没一会儿,便复见得一处用木板隔出的房间。
肖瀚抬起按了上去,这木板房不知道建了多久,木板已经腐蚀不堪,他稍一用力,便破出了一个洞。
只见内里又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有一人凌空坐在半空。
仔细看去,原来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
只因他身后板壁颜色漆黑,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这人转身过来,只听一声苍老低沉的声音传来:“我这棋局布下后,数十年来无人能解,今日终于给你拆开,嗯……容貌倒也俊俏,有资格入我逍遥派门墙,还不知道你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