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森手掌摩擦她的腰肢:“如果你不动,我就自己开餐了。”
易容后的夏埃眼里已经笼罩了一层暴虐的幽暗,他已经时刻将要开始攻击状态,苏奈却突然看向他,温声道:“你先出去。”
夏埃不愿意。
她那样洁白的人,怎么能被里森这种恶魔拥着?!
他要杀了他!
见人没动,里森冷然侧过眼眸:“愣着干什么,苏奈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没听清吗。”
在苏奈的再三示意下,夏埃咬紧了腮帮子,转身僵硬的离开。
她附在他耳边的时候说过,里森一时半会不敢动她,他也不可以轻易扰乱她的计划。
在他消失在门口的下一秒,里森便钳住她的下颌,强行将她的脸转向自己,低声警告道:“有我在面前,你还敢看别的雄性?”
一只手扣住苏奈的腰,把她提了起来,轻轻放在桌上,好让她更好的与自己平视,并且为了更方便她动作,他还特意往下压了压身形:“现在,你该兑现今天的亲近了。”
他炽热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青睐。
苏奈后掌压着桌面,微微仰开上半身,纤长雪白的两条腿叠起来,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微笑:“不行。”
他眯起长眸,并没有生气,她的模样很有打情骂俏的意思,不仅不让人生气,反而增添了一些情趣。
里森倾身,也将手掌放到桌上,轻轻覆盖住她的两只手,缓慢的摩擦,他气质斯文,光看外表,本该是是禁欲系的男人,可惜他有两面,此时是他欲望的一面。
他仿佛得了渴肤症,对她的亲近犹如沙漠在等待小小的一滴水。
这种渴望被癫狂的压制着,只有他心里知道,他的欲望足以将如此柔弱的她吃干抹净,然而他舍不得。
会吓到她。
里森压制着眼里疯狂翻动的欲念,温声道:“苏奈……奈奈,乖一些,兑现你的承诺。”
苏奈不为所动抵住他,眨眼:“不行呀,我现在不是很开心,你得哄我开心,我才会亲近你。”
“要我怎么哄。”里森渴望的朝她低俯着头,温柔道:“我愿意把宇宙中最珍贵的东西都抢回来给你。”
“我不要那些。”
苏奈仰起幽幽的笑意:“我要你的鳞片。”
空气静默了。
里森盯着她。
蛟蛇的鳞片是保护他们的盔甲,长在皮肉之中,非常牢固,如果想硬生生拔下来,会承受蚀骨之痛。很多非鳞类雄性兽人都对蛟蛇的鳞片非常感兴趣,曾经也有人试图剥了他的鳞片为己所用,但结果是反被他扒了皮,血淋淋的嚎叫了三天三夜才死去。
苏奈这是什么意思。
她这么恶心他吗,因为他试图亲近她,她就想要剥了他的鳞,让他去死?
暧昧的气氛冷却下来,里森盯着她缓缓问:“你想要多少?”
苏奈思考了一下:“一片吧,两片也行。”
里森眼里冷意一滞。
“只要两片?”他问。
“嗯。”苏奈答。
下一刻,他手掌抚上她的眼睛,捂住她的视线,温声道:“不要看,会吓到你。”
随着她的视线被遮挡,里森眼里的瞳色变为金色竖瞳,巨大漆黑的半身蛇尾无声无息的游动在地面,两片黑鳞被他硬生生拔下来,丝毫没有顾及受伤处蜿蜒的血液,蛇尾消失,他放开她的视线,将冰凉的东西放在她手心。
他并不知道她要鳞片干什么,也许只是单纯的想折磨一下他,想泄愤。但没关系,只要她不是厌恶他到恨不得他去死,他可以满足她的泄愤。
苏奈打开手心,两片黑亮的,像小贝壳的鳞片安静的躺着,它并不是纯黑,在光线下,黑色里透着些炫色,像是某种昂贵的宝石片。
挺漂亮的,她都有点舍不得拿去检测了。实在是其他毛发类兽人都检测过了,里森这样的,还没有过,万一会特殊呢?
鳞片上还有些血迹。
苏奈主动搂住里森的脖子,凑近他问:“很痛吧?”
“不痛。”声音一落,里森已经碾住了她的唇瓣。
无所谓她现在讨厌他,反正他会慢慢把她变成自己的。
小雌性难得没有丝毫抵抗,里森很顺利的长驱直入,在她口齿间肆无忌惮的掠夺,她的顺从就像是情欲的催化剂,让他受到鼓励的欲念更加凶猛,软糯香甜的触感让他很久就按耐不住粗暴的本性,将她狠狠压倒在了桌上!
“唔,痛。”唇间传来小雌性的轻呼。
他的动作蓦的停住,检查她的嘴巴:“伤到了?”
苏奈拉住他的手移到脑后,委屈巴巴:“是这里,你到底知不知道放下的时候要护住女孩子后脑勺啊。”
她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要哭。
这副模样看得里森莫名心里一紧,心脏像是被什么拽了一下,他轻轻抚摸她脑后:“抱歉,我还没有过雌性,以后会记住的。”
小雌性委屈得有点生气:“我很痛,你道歉有什么用?”
尽管觉得自己当时没用太大力气,可雌性确实比雄性娇弱很多,他身为3S级雄性,更加不能用自己忍痛的概念去理解她的疼痛。
里森察觉她可能磕得真的有点严重,皱眉道:“我让人叫医生来。”
他起身刚要动,就被人扯住,随即,一只白皙的手迎面而来——“啪!”清脆的一耳光。
不痛。
但羞辱意味明显。
他蓦的看向她,那张委屈的脸已经恢复了笑意,她对他歪歪脑袋,无辜的道:“现在公平了哦,我也不痛了。”
里森幽暗的眼眸微缩。
白皙小巧的手伸到他面前。小雌性撇嘴道:“你也太抗揍了吧,打得我的手好痛啊,帮我吹一下。”
从未被人这般对待过。
一股火气盘旋在里森胸膛,然而看着这只羸弱纤细的手,他却怎么也发不出火来。
反而她巧笑嗔怪的样子,竟折磨得他心头麻麻的。
在她的示意中,鬼使神差的,他接过她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唇边,小心的吹了吹。
小雌性于是摸摸他的头发,微笑着缓缓道:“做得好,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