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饮了一杯酒,唉声叹气,思及今后与蛇共舞的惊悚岁月,禁不住悄然滚下泪来,泪落无声,可还是第一时间被对面的白娘子发觉。
白娘子见了,胸口怒火升腾,柳眉紧锁,咬着嘴唇,一脸恨意的瞪着他。
你还哭,你有什么可哭的,明明是你做了错事,如今弄得好像是奴家欺负你似得,你还伤心,我呸!
你这几天,在外面吃喝玩乐,倚红偎翠,好不快活呀!竟然连苏州府的花魁都被你轻轻松松勾搭到手了,多潇洒呀!多有本事呀!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个风流成性,沾花惹草的浪荡子弟。
若是一早就是这样,奴家一个千年灵蛇怎么会嫁给你这个不要脸的下流胚子,如今悔之莫及!
白娘子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啪”的一下用筷子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呵斥道:
“哭什么哭?再哭,打断你的腿!“
“嘎”许仙悚然一惊,眼泪“唰”得一下收起来,抬起手麻利的抹去泪痕,咧着嘴强笑道:
“我是高兴的,娘子,我是娘子病体痊愈,容颜如花,太高兴了就喜极而泣。“
“我呸!这话你拿去骗人家小姑娘去吧!“
白娘子冷冷瞥了他一眼,丝毫不为之所动。她也成长了,对许仙的甜言蜜语有了充足的抵抗力,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一听见情话就心醉神摇的小白了。
“呵呵!我哪敢?!”
许仙干笑了两声,也不辩解,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心道,这你总不能在找我茬了吧?
白娘子一见,咬了一下嘴唇,忍住心头怒火,主动取过酒壶,给许仙满上酒杯,许仙急忙双手接住酒杯,一脸献媚的笑道:
“多谢娘子厚爱!”
白娘子听了抿嘴冷笑,不理会他,自顾自吃饭。
窗外清风明月,窗内才子佳人,一个心灰意冷,断却情缘;一个怨天尤人,思脱无计。
红烛垂泪,沉香生烟,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许仙低着头哭丧着脸,一把辛酸一把泪,只把酒水当苦水,满腹愁怨谁人知?
呵呵!恨这苍天无眼,更恨前世的许仙,没事救这心机妇般的白蛇精干嘛,惹来我今日之劫。陈雨荷这小妮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来救我?唉,就是来了,也是白给。
不知不觉许仙已经将一壶酒喝个底朝天,打了个酒嗝,顿觉脑袋有些发晕,想事情想不起来,一股股燥热从小腹处升腾起来,如同烈焰一般蔓延全身。
不过片刻,许仙双目变得赤红,呼哧呼哧大口喘气,脸蛋子通红,额头汗水直冒,浑身燥热的不行,不由自主的将外套一把扯掉,可仍然觉得热的难受,而且隐隐总有一股想要发泄的冲动。
这让许仙觉得羞耻不已,看向对面时,正好对上不怀好意,轻咬嘴唇,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白娘子,许仙心头一悸,拿手指着她,大声问道:
“白素贞,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此刻许仙那还能不明白自己中计了,看自己这难以启齿的反应,你妹呀,白素贞,你个不要脸的女妖精,这不是春药吗?
“官人,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床歇息!”
白娘子抿着小嘴,脸颊红扑扑的,娇嫩欲滴,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径直走过来扶住许仙的臂弯和肩旁,许仙极力挣脱着,嘴里连连叫着:
“不要...不要...我不上床....你走开....”
可惜落到这白蛇精手里,哪里挣脱的开?三下两下就被白娘子给推到锦绣大床上。随后白娘子更是直接骑在许仙的腰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随后抽出一根丝带来将许仙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木围上。
许仙一见更慌了,这是要干嘛?心里害怕极了,极力挣扎着,大喊大叫,手刨脚蹬。
“不要...别...白素贞你....救命呀!”
白娘子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抿着嘴冷笑着俯瞰着他,咬牙和泪笑道:
“官人,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你今天就认命吧!”
说着白娘子素手一挥,悬挂的大红床帐徐徐落下,许仙万万没想到白素贞会这么干,老天爷,这还是那个端庄美丽的白娘子吗?
唉!我虽然早就知道我遇到的是假白娘子,可也没想到假成这样呀!这也太疯狂了吧!这是要开膛挖心,还是要霸王硬上弓?
由不得许仙多想,白娘子一伸手“唰唰”三下五除二就将他的上衣扒了个精光。白娘子伸出纤纤素手,许仙扭动着身体,通红的脸蛋瞬间发绿,惊恐的大叫道:
“别...别这样...白素贞,求你放过小生吧!“
“哼!奴家费了好大劲才把你弄回来,你就从了奴家吧。”
说着俏脸嫣红的白素贞,双眸含泪的俯瞰着许仙,缓缓将罗衫褪去,霎时香肩裸露,酥胸半隐,活色生香,诱人心魄,此刻的白娘子简直美的让人窒息。许仙一阵心跳加速,热血涌上来,口干舌燥,嗓子发干。
“官人,你是我的...”
白娘子低唤了一声,旋即俯下身,双手捧住许仙的脸颊,粉嫩的小嘴用力吻在他的嘴唇上。
许仙脑袋“嗡”得一下,坚守的防线被白娘子一举突破,在春药的加持下,许仙的理智和意识已经消失,开始配合着白娘子颠鸾倒凤,行那不可描述之事。
恍恍惚惚里,朦朦胧胧中,许仙醒来,忽觉得温香扑鼻,软玉满怀,四肢无力,动弹不得。双眼睁开一条缝隙看时,怀里紧贴身睡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妙人儿,只隔了薄薄一层轻绡衫裤,渗出醉人的融融暖气,透进骨髓。
许仙不由自主的伸过手去抚摩,美人也不拦阻,只觉得处处都是腻不留手。随后一条玉臂,已渐渐伸了过来,俩人又情不自禁的云雨起来。
许仙心魂已化,不知不觉的拥着怀中女子,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好梦易醒,春光易过,不觉已是五更天,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姐姐,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