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和苏扬等人都满脸疑惑的看着颜童山,但后者却是负手而立,迈出两步就走到了百米之外。
“不可说,不能说。”颜童山口中传来悠悠之声,身形渐渐消失在天地之间。
留下了一脸懵的林默等人。
天琴岛颜家的人也渐渐退去,没一会儿,这一方天地,只留下了林默苏扬以及成千上万的兽域大军。
“要不,先回兽域,问问我义父?”苏扬询问道。
这什么动荡的事情,兽域域主应该比颜童山还要清楚得多,问他才是最有用的。
林默想了想,感觉颜童山也不是乱说,便道:“行,那就去兽域转一转。”
“你……一起?”苏扬说完,又看向颜陌道。
“废话。”颜陌心中还有气,但她又不能怎样。
“其实……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你若是觉得跟我们走一起很不舒服,随时可以走人,至于赌约我可以单方面解除。”
“能不能别废话了?”颜陌又道,眼中有些不耐烦。
“嘿……那就启程,回兽域。”苏扬嘿嘿一笑,他自然看得出来,颜陌只是嘴硬而已,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反感他们了。
数分钟之后,兽域大军整顿完毕,开始想兽域出发。
林默、苏扬两人在大军前方,后面一个九头雄狮拉着的轿子则是载着穆若蝶和颜陌两个。
浩浩荡荡的兽域大军,凌空飞行,掠过劫域天空,沿途不知道吓到了多少劫域的武者。
“话说,你怎么九成了兽域域主的义子了?”路上,林默忍不住问道。
“这个啊,说来话长了。”苏扬道,“主要是……是因为我帅吧。”
“滚犊子。”林默忍不住和一脚踹了过去。
“是真的!”苏扬依然一本正经的说道,让得林默又想踹他几脚、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苏扬笑了笑道,“我父亲金龙王,对于义父有九命之恩,而当年我父亲被诅咒深渊强者追杀的时候,我义父没能及时赶到,导致我父亲战败被擒。”
“如今也不知道,他在诅咒深渊是死是活了。”
“那你母亲?”林默听到这,马上意识到了事情不简单了。
“我父亲和我母亲当年是带着我私奔的,那时候我母亲怀着我,诅咒深渊依然不善罢甘休,坚决围剿,我父亲最后选择断后,为我母亲争取了逃命的机会,最后他虽然被诅咒深渊的人抓了回去,但我母亲逃到了九州。”苏扬说着,脸上很平静 ,但眼中却已经杀意暴涌。
“呃……那我记得你说,你之前是诅咒深渊的少主?”林默诧异道,他可是记得苏扬觉醒那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义父说,我活了一世,这第二世,是我母亲用生命换来的。”说到这,放荡不羁的苏扬,眼中也是有泪水盈出。
“对不起。”林默道。
“切,这有什么,我们是兄弟,相互了解了解也好。”苏扬收起悲戚的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桀骜。
“嗯。”林默点头道,“三年之后,我们去诅咒深渊,接伯父来给你主持婚礼?”
苏扬愣了一下,而后摇头苦笑:“算了,诅咒深渊那是老怪物,各个都掌握鬼怪诅咒,我义父都筹划了数十年,都没能成功。”
“一族之力,硬抗兽域域主,也只有诅咒深渊做得到了。”
“况且,百年过去了,我父亲到底还在不在都不知道呢。”
林默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伯父在不在,我们都杀回去一次?不是吗?”
“是。”苏扬重重点头。
“总有一天,我会杀入诅咒深渊。”苏扬语气之中,透着一股可怕的杀意。“不管我父亲是生是死,我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算我一个。”林默也道。
“诅咒深渊?”马车内,颜陌眉头紧锁,“那可是我师傅都不想碰的地方啊。”
“很厉害吗?”一旁的穆若蝶好奇问道。
“谈不上很厉害,整体实力肯定不如兽域的,但他们的诅咒很厉害,一些古老的诅咒之力,能让人不知不觉就变成嗜血狂魔,或者变成痴情种子为爱而死……”
“他们想要杀去诅咒深渊的话,百分之一的几率能全身而退吧。”颜陌叹了口气道。
……
林默他们疾驰数个月,转了四五次传送阵,才是来到兽域的中央城,天穹领。
“终于回来了。”苏扬长呼一口气道,“虽然这里压力一直存在,但总比外面那种动不动就至尊出手的场面好多了。”
“压力?你兽域少主呢。”林默忍不住笑道。
“这,就是压力的来源。”苏扬道,“在兽域,一般不会出现以大欺小的场面,但却有很多同辈或者比你大几岁的人,来挑战你。”
“兽域少主,不是因为我是玄天的义子而得来的。”苏扬继续道,“一切,以实力为准。”
“我若是被人击败,那少主之位,就会马上易主,我义父都不会多说半句废话。”
“那看来竞争激烈啊。”林默笑道,“是不是,我也可以成为兽域少主?”
“你不行,非兽域族人,最高只能成为执金护卫。”苏扬道。
“护卫而已啊。”林默讪讪笑道。
“这不是普通护卫,而是域主身边的护卫,手持执金剑,可斩兽域逆臣,并且可以先斩后奏。”苏扬道,“当然,要斩杀皇族的人,需要很多条件。”
“哦,那没事我搞个执金护卫来当当?”林默笑了笑道。
“这个可以有。”苏扬也是笑道。
“哟,少主回来了啊,还带了个执金护卫?”在他们逛街闲聊的还是,忽然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
苏扬转头看过去,眉头微微一皱:“怎么,三哥紧闭结束了?又跑出来撒野,不怕又被抓回去吗?”
“哼,该关紧闭的人,是你了。”玄鳞山冷哼道。
“哦?”苏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私自调动大军出境,在兽域是什么罪名,你比我清楚。”玄鳞山沉声道,“苏扬,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