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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
乔俊动了动唇，最终只能说出这句话来。
事情已经成定局了，他也无法改变，他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在结婚期间，遵守约法三章，和她始终保持距离。
宋兮瑶默默地抽泣了一会儿，她的情绪也缓和过来了，终于不再一昧地责怪他。
“算了，你也是受害者，和我差不多，咱俩结婚了，你也不能娶唐小柒了，哎，我们总是同病相怜。”
她叹着气，看着乔俊，突然无奈地笑了起来，可她脸上的笑容，又显得无比苦涩。
自乔俊认识她以来，还没有见到她脸上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挺乐观开朗的人，这件事情，确实给他们带来的打击很大。
没一会儿，宋兮瑶疲惫地靠着驾驶座，道，“你先送我回公寓吧。”
“好。”
乔俊把宋兮瑶送回公寓的时候，双方父母已经离去，宋兮瑶穿上自己烘干了的衣服，自己回去了。
第二天早晨，唐小柒起床，她在整理稿件的时候，这才想起来，已经好久没有和凌灵联系了，而且她前几天就给凌灵发了微信，但她一直没有回复，可能是在忙吧？
不过这都好几天过去了，就算再怎么忙，也应该有时间回复自己一下吧？
唐小柒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她就直接打电话给凌灵。
她第一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没有人接听，直到第二个电话再打过去，电话那头嘟了好久，这才有人接听。
“凌子！这两天你很忙吗？”
电话一接通，唐小柒连忙就问道。
然而，那头的女声有气无力，甚至有些虚弱，她道，“还好。”
唐小柒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她的不对劲，她一开始还想问她，怎么不回她微信，可现在她只想知道凌灵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生病了吗？”
唐小柒十分担心。
“嗯。”
凌灵又是有气无力地答应，她才应下，又突然呛了几声。
“你现在住在哪里？我过来看你。”
唐小柒马上就从沙发上坐起来，她神情严肃。
“就在教室公寓。”
“好，我马上过来。”
说完，唐小柒就出发前往凌灵住的地方。
当她进入凌灵住的那栋公寓的时候，不由得惊讶了片刻。
这地方，会不会小了点？甚至没有客厅？很普通的教师公寓，外面有一个阳台，里面有个厨房还有起居室，然后就没有了……
唐小柒走进凌灵的卧室，结果看见女人颇为苍白又颓废地躺在床上，床头柜上，还散落着不少药。
“好端端的，怎么就生病了？”
唐小柒走过去，她有些心疼。
“唉……”
凌灵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唐小柒在她床边坐下，把床头柜上的药给整理了，又问，“药都吃过了吗？”
“嗯。”
凌灵点点头，然后，她的视线又开始放空，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见状，唐小柒越发担心，“凌子，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是工作不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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