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一族叛乱的事,在木叶村的内部已经有了风声,只是知道的人不是很多。
因为带土的缘故,卡卡西对宇智波一族的消息比较敏感,但只是稍微感到了异常,具体有哪些不同,又说不上来。
现在寺内佑介的一番话,算是印证了卡卡西的不安。
并不是说佑介的话就是事实。
这种道听途说的情报,往往不可靠者居多。
“你究竟在什么地方打听到的这些消息。”纲手怕佑介不明白,又补充道,“就是宇智波一族想要叛变的消息。”
“你确定要知道?”佑介颇有兴致地看着纲手。
只要她敢问,他就敢把“雨隐村”说出去。
至于说为什么和“雨隐村”有关,那就要问自来也了,是他教出来的长门、小南和弥彦。
转了一圈,还是和木叶村有关。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纲手嘴张了张,硬是没问出来。
上一次佑介这么问,她没经验,结果真就陷进去了。
现在佑介又问,搞不好还真和木叶村之前做过的事有关。
“我不……感兴趣。”纲手深吸一口气。
宇智波一族的事,就够她头痛的了,如果再有什么比“宇智波一族反叛”更大的事,她估计会疯掉。
没劲……
佑介有些遗憾,本以为可以把“雨隐村”抛出去,再借由自来也的缘故,把木叶村彻底拉下水,现在看来,时机未到。
“你的意见……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对待宇智波一族?”纲手问道。
“这不好吧?”佑介摆手,“这是你们木叶村的事,和我没太大关系。再说,我现在被雾隐村追杀,就够头痛了。如果再被木叶的忍者惦记,我还活不活?”
“算我救你一命的报酬。”纲手说道。
“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佑介盯着纲手。
她该不会以为“宇智波一族有可能背叛”这条信息,是冲电话费送的吧?
“上一个分量不够,要分两次付清。”
“你上赌桌的时候,怎么不分期付款?”佑介郁闷。
这个女人离了赌桌,也不傻啊。
“我现在还欠着几笔债呢?”纲手挺直了胸,一副骄傲的样子。
得,拿到钱不想着还债,而是想着继续上赌桌,真不愧是职业赌徒。
话说回来,他的命还真不是一条情报和一条建议所能比拟的。
“我的看法是一个家族背叛,比一个人背叛要复杂得多。无论这个家族陷入了什么样的疯狂之中,总归有几个人是正常的。
“他们被夹在家族和木叶之间,原本有机会成为沟通的桥梁,却因为各种原因,成为了牺牲者。找到这样的一批人,哪怕只有一个也好,从他的身上找到破解的办法。
“另外一个就是倾听,不要被语言激怒,失去理智。有时候诬陷一个人往往不是本意,而是固执己见,不知道调整……别这样看我,我也是被雾隐村诬陷,至今没办法清洗身上的罪名。”佑介耸肩。
如果止水真的死了,那么纲手唯一可以争取到的对象就是宇智波鼬。
但同时,宇智波鼬也是志村团藏争取的人。
纲手参与其中,究竟会对宇智波一族乃至木叶村有什么影响,佑介也猜不出来。
就算她和猿飞日斩阻止了宇智波一族的反叛,但只要他们的心魔不除,依然有死灰复燃的可能。
其次,志村团藏这个毒瘤也可能暂时隐藏起来。只要团藏不死,他肯定会弄一些幺蛾子出来,就看之后谁倒霉了。
最后,没有灭族之痛,佐助的人生轨迹肯定会发生改变,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也不会出现,甚至鸣人的命运也会受到影响。
再过十几年,木叶村究竟是变强还是变弱,还真不太好说。
不过,佑介现在对木叶村的改变并不感兴趣。
他现在只想增强实力,然后洗清罪名。
如果还有余力,就把晓组织和带土给端了。
纲手认真分析了寺内佑介的提议,觉得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尽量争取中间派,获取双方的看法,再寻求破局之道,但究竟谁是中间派,那就不好说了。
考虑到佑介对木叶村的了解程度极其肤浅,也就知道个旗木卡卡西,还是因为两个人执行了“雪之国”的任务才认识的,纲手也就没有询问太多。
不过,佑介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给出相应的对策,也让她对寺内佑介抱有一定的好感度——要是他以后能成为水影,或许木叶和雾隐村能够化解之前的矛盾。
两个人互看彼此,都很满意这一次交谈。
纲手是因为有了一个可以避免宇智波一族背叛的机会,佑介则是期待木叶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二天,纲手便主动告辞,虽然没有明说,但佑介估计,应该是回木叶村了。
角都和乌合刚在村外追杀过他,在没有纲手帮忙的状况下,他继续待在这里也不是很保险。
于是,哪怕身体还没有恢复,佑介也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在作了伪装之后,离开了村子。
至于下一站是什么地方……先逃离角都的追杀再说。
……
大蛇丸在确定打算和寺内佑介“见”一面后,就有了小心思,但如何摆脱蝎,却又是一个难题。
为此,大蛇丸拿出几具实验体,交给蝎打磨傀儡。
蝎也看出大蛇丸的心思,但也没戳穿,毕竟,大蛇丸本来就是在偷偷搞研究,这是佩恩都知道的事。
大蛇丸也没闲着,他意识到寻找寺内佑介太花费时间,但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追踪角都,反正他的目标也是寺内佑介。
“大人,已经发现角都的踪迹了。”白发小孩突然出现。
“他发现你了吗?”大蛇丸问向君麻吕。
“没有。不过,角都貌似很急。”君麻吕回答。
“那是,对他来说,寺内佑介的心脏可是绝佳素材。所以,我才想亲眼见识一下这个人。”大蛇丸露出了笑意。
君麻吕眉头皱起,心中有些发酸,但很快,又将这种情绪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