壎你不出去吗?”
“什么?”
“我说,你要带我出去,你是不是该先行离开?”
商书婉无奈地反问着,也不知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他该不会又在戏耍自己吧!
原来她是在害羞啊!
萧瀚墨耸耸肩,从她身边越过,随后便坐在床边上静静地看着她,静静的……。
商书婉无奈地叹了口气,看这家伙的姿态,想让他离开这里,恐怕有些难。
她见时辰已不早了,只能自我安慰着走向一旁的衣柜,从里随便挑选了件藕色小裳拿在手中。
就在她纠结脱不脱婚服时,萧瀚墨从床边站了起来,二话不说的直接朝屋外走去。
透过屋内的烛火,他那飘逸修长的身段在商书婉眼里更显俊朗。
“该死的,今天究竟怎么回事,居然看傻了他几次,商书婉啊商书婉,脑袋清醒清醒吧!这小王爷终究不是你的良配。”
她摇摇头,趁着自己脑子还算清醒的份上,用力地拍了自己一脑袋。
“好了,现在可以走了。”
萧瀚墨转过身,眼前瞬间一亮,朦胧的月色好巧不巧地洒在商书婉的身上,在她背后形成道月牙图案的银色光圈,落在萧翰墨眼底宛若天仙似的,难以将双眸移开。
“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要带我出去吗?你倒是走不走啊!”
在商书婉一遍遍的催促下,萧瀚墨终于回过了神。
他上前两步,一把搂住商书婉的芊芊细腰,便跳上了屋顶。
商书婉本能地环抱着他的颈脖,紧闭双眼,大气不敢出一声。
没过一会儿,周围都没有了动静,商书婉这才敢偷偷地探出个脑袋。
等她看清四周时,她微愣了一下,前面不远处不正是三姨娘,私藏嫁妆的破宅吗?她怎么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了。
“你这是……。”
商书婉想起那对兄弟俩的尸体,感到很是惋惜。
可一想到他们的尸首还留在那破宅子里,她瞬间脸色泛白,忍不住跑到离自己最近的一棵槐树下,大声呕吐起来。
“你没事吧!”
萧瀚墨看她脸色有些不佳,特意问道。
商书婉听后,深吸口气摇摇头道:“你带我来这究竟想做什么?”
“你看那里。”
商书婉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夜晚,不在新房里待着,却被王爷给拉到这种地方来,也太不吉利了。
再说他们出来时,香儿还未曾告知,若是香儿找不到自己后,会不会把屋顶给掀翻,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商书婉顺着王爷的手指望去,只见不远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在不停地移动。
她很想凑上前打探一下,却被萧瀚墨给强行拉住了。
“这里你可还记得?”
商书婉不自觉地点点头,她又怎么可能会忘记。
她便说道:“你带我来这儿有何目的。”
萧瀚墨冷笑道:“目的?呵,呵!你现在可是我的王妃,即使如你所言,那又如何?难不成去报官?”
商书婉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再次发问道:“那你带我来这儿,究竟有何目的?”
除了这个,她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萧瀚墨抬起双臂,目光未曾从她脸上移开。
突然她头顶上方响起了几道掌声,商书婉满脸疑惑地看着身边的男子。
此时她正要继续发问,只见伸手不见五指的前方,瞬间亮了起来。
待商书婉看清后,瞬间将双目瞪得大大的,一时间自己都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待她理顺后,剖口而出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过来看看。”
萧瀚墨双手环胸,眼中含笑地从商书婉身上移开。
“看看?你确定过来看看?他们这些人在做什么?你看不见吗?”
收藏在破屋里的嫁妆,全被佣人从箱子里拿了出来,只留下些破旧的小木箱摆放在那里。
“萧瀚墨,萧王爷,你这可是盗匪行为。”
“盗匪,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你看看你的奴仆,看见嫁妆眼珠儿都绿了,他们和你一样。”
萧瀚墨拉着商书婉的手,走在了正在搬运嫁妆的仆人当中。
“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府里很缺这些吗?”
想着恭王府的规模,还真不是商公府能比得了的。
“当然,有谁会觉得银子多?当然也包括本王在呢!”
“你……!”
一时间,商书婉被他的话堵上了半天。
“对了,萧王爷,那两具尸体你打算如何处理?”
“你有何打算?”
商书婉没想到萧瀚墨会反问自己,她仔细想了想,只有将那对兄弟俩的尸体移开这里,埋进山林中,才是上上策。
于是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萧瀚墨,萧瀚墨没想到她竟然与自己想法一致,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很快,这兄弟俩的尸体,从商书婉的视线中抬了出去。
“王爷,卑职已将粮草拿过来了。”
萧瀚墨点点头道:“很好,宁宇你去安排一下。”
宁宇点头退下。
这时商书婉从屋内走了出来,看见宁宇的背影,问道:“那人背影好生眼熟,是宁宇吗?”
萧瀚墨随口附和了一声,却被她接下来的话,差点儿吓出了一身冷汗。
“萧王爷,你觉得这宁宇奇怪不?”
“你问这话是何意?”
“我见过宁宇几次,可每次他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你说奇不奇怪?”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丫头眼真毒,看来下次真的不能再用宁宇的身份与她交谈,时间长了难免会失手。
“你不明白?我是说你身边的宁宇有可能是两个人?”
萧瀚墨伸出手指,趁她不知留神的时候,在商书婉的额间用力弹了一下,随后她发出了猪一样的尖叫声。
“你知不知道这样弹人是很疼的。”
商书婉伸出手指,不停地在额间轻揉着,等她抬起头来时,这才发现萧瀚墨的眼神里充满了笑意。
这家伙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短短几个时辰,他都不知笑了几次。
难道是因为赵小姐进府的缘故?
想到这里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毕竟赵小姐未进恭王府时,这家伙的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直到今日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