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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样的家庭氛围是不是很好玩,一点都不会寂寞!”
我感叹不已,心里为唐梨嫁到如此合意的人家感到高兴和放心!
曾经苏牧野还不知道我们是兄妹的时候,就告诉我,肖湛可靠,肖家也不错,若是肖家是个火坑,我是拼了命也不会让唐梨嫁过去的。
“小梨儿!我真替你高兴!”
“嗯!我们两个,都会有好归宿的,你也是!”
唐梨对着我温情脉脉,两个人对视良久,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两天,李隐的那幅画我修复好了,便通知他傍晚过来取。
他很快便到了店里,穿着一身纯白色的休闲服,高挑有型的身材更显得十分健壮。
验收作品的时候,他忍不住赞叹不已。
“南小姐,你真是太厉害了!这画修复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这还是我拿来的那幅破画吗?”
我笑着给他做了鉴定,他这才觉得我没有在开玩笑。
“真是辛苦你了!你们工作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要熬夜?我觉得你的气色不如上一次见你时好,是不是熬夜熬的?”
我连忙摆手。
“这是我的工作,有时候夜晚更能放松安静。”
“你收费也很公道,我回来的时候朋友们还说我不懂行,会被骗,结果你看,我就遇到了你,这就是缘分!”
面对李隐的热情,我突然有些招架不住,只能礼貌客气地说一些客套话。
“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了,下次如果有生意,我还会来找你的!希望我们常来常往!”
李隐见好就收,并没有继续纠缠。
“当然!”
送走了李隐,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只觉得他这些客套话超出了普通的客人关系。
这单活儿,我给的价格真的很公道,主要也是因为我撞到了他,那幅画掉地上的时候还撕裂了一点。
可我没想到,李隐很快便又找上了我。
这天,我刚送走爸爸和哥哥,李隐便为我介绍来了生意。
“南洛小姐,你现在在哪里?方不方便来一趟浔记,我这里有位朋友,想请你看一看他带来的东西。”
听到是浔记,我犹豫了一瞬,还是答应了,毕竟,也不能那么巧,次次都能碰见沈度的。
再有几天他就要送李晚去国外的,这个时候,他应该很忙吧?
“好的,那我一会儿就到!”
到了浔记包房,李隐正陪着一位戴着浅茶色眼镜的老者闲聊,他看到我就立刻起身热络地打招呼。
“你来了!华老,这就是我说的那位南洛小姐。”
老者微笑着伸出手。
“您好!南洛小姐。”
我礼貌地轻握了握。
“您好。”
“南洛小姐是姓南吗?”
我摇摇头。
“不,我姓苏。”
老者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我还以为你与我认识的朋友有渊源,是我想多了。”
我没多做解释,毕竟南这个姓确实比较少见。
“华老是归国华侨,他的祖上有一本族谱,传到他这里已经有一百多年了,刚从国外运回来,正要找人修复,我便推荐了你。可惜的是,这族谱年代日久,破损严重,在国外的修复师只能修复基本,但却无法使它恢复原貌,所以他就准备到国内来试试。”
华老听李隐这么说,便拿过旁边放着一个很大的皮箱。
“对啊!我华氏一族,流落海外一百多年,我爷爷他们都想叶落归根,可因为各种原因,直到我这一代才下定决心回国,我准备修建华氏祠堂,将族谱供在祠堂祭拜瞻仰,可是,南洛小姐,你看看,这种破损的程度,修复起来是不是很困难?他们都告诉我,别抱什么希望了,我还是不死心啊!”
华老脸上带着遗憾和失落,小心地打开盒子,盒里子里面有柔软的绸布包着,李隐在一旁帮忙,将绸布打小心地打开,露出了里面的族谱。
这是一幅宝塔式族谱,据我了解过的资料,一般来说,一幅家谱世袭图表,分欧式、苏式、宝塔式、牒式这几种,这幅是宝塔式家族世袭图,尺幅很大,确实由于年代久远,又加上保存不当,图面竹节损伤,霉变腐蚀严重,多处残缺破损,无法挂在家族庙堂以供瞻仰。
对于族谱修复,我还是第一次接触,因此十分谨慎,并没有直接上手查看,而是阻止了华老继续往外拿的动作,以免造成二次损伤。
“我以前没有修复过族谱,如果单把它看成一幅画,我觉得是能修复的,只是里面的一些缺损的文字部分,如果有详细的信息,才会修复完善。”
我对华老实话实说。
华老显得有些激动。
“详细的信息我有,都记录着呢!南洛小姐,你真的能将它修复完好吗?”
我点点头。
“没问题,不过需要的时间可能要久一些……”
“时间不是问题,只要能修好它,我也算完成了祖上的心愿了!”
华老取下眼镜,掏出手绢沾了沾湿润的眼角。
“南洛小姐,你真的是帮了我的大忙啊!我家里人啊,都为这件事在四处打听技术高超的师父呢,幸好我回来了,这种东西,还是得在国内才有多种可能性!”
李隐在一旁也很高兴。
“华老,我就说南洛小姐可能会帮上忙,没想到她真的能帮您完成心愿,像她这么年轻又技术高超的修复师,在国外真的很难找。”
“是啊!这次还得多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呢!”
我跟华老简单介绍了修复的方式,告诉他大概的揭裱修复方案,要对画心纸张纤维和画心颜料材料成分鉴定,最终会采取去霉、除污渍、细致托画心,精细全色等几十道工序,才能使这幅古家谱恢复原貌。
华老和李隐听得很认真,华老还仔细问了一些不太明白的细节,我都给他耐心做了解释。
他很放心,与我约好时间,到我的工作室正式展开工作。
谈妥后,我便借口还有事要离开。
李隐送我,在等电梯的时候,与沈度和李晚正撞了个面对面。
“哥?”
李晚的脸上有些慌乱,看着李隐叫了一声。
沈度在看到我的时候又是眉头一皱,与那次见到唐川的神情如出一辙。
我一愣,李隐,李晚,原来他们竟是兄妹!
“你怎么在这?”
李隐看到李晚,语气中有责备有疼爱还夹杂着不满。
“你啊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自己偷偷跑回来,还不跟家里联系,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都不肯回家,我都回来好几天了,连你的面都见不着,你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