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下就能把人撩得心痒,大概也是余烬自己心里有念想,看见人就沦陷,“明天就没事了,在基地里陪你。”
云祈却说:“哪里是陪我?只是一块训练罢了……”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只跟你打啊,好不好?”余烬一双眼睛点了自动跟随那样,随着云祈的睫毛动。
“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云祈说:“而且在基地里,这么多双眼睛,又不能坐在一块,说话,拉手,也不能……”
余烬充满耐心:“不能什么?”
云祈咬牙补充:“接吻。”
余烬看出了他的心思,抬起他的下巴,让云祈看着自己,四目相对,火热相互传递,烧灼对方,“那进来这么久了,你怎么不亲我?”
云祈眨了眨眼睛:“不是在说话吗……”
“现在话说完了,有时间了。”
云祈尴尬地垂下视线:“那……你怎么不主动了。”
余烬没回话。
云祈一抬眼,见余烬热情地盯着他,却不回他的话,他小心思又飞了:“你不想亲我吗?”
“不想。”余烬斩钉截铁。
云祈心神一乱,抬起眼看着余烬,只见对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蛋说:“聊以自.慰的事做多了,只会越来越难安慰。”
第54章
云祈手上的镯子被抚热。
像他那张烧红的脸。
余烬靠在身后的沙发上,看着怀里的人说:“对了,你生日快到了,想怎么过?”
云祈一深想,还真是,他忙得记不清日子了,余烬这一提,他才想起来:“不过啊,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过过生日了。”
余烬拨他的发丝:“在SK的时候队友不给庆祝吗?”
云祈慵懒地说:“不庆祝的,我跟他们只是队友,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朋友,没有人记得我生日。”
就像现在这样,他也没必要特意告知谁哪天是他的生日,大家也不会刻意地来问,云祈从来没幻想过有谁在意他的生日,他自己也没有把别人的生日放在心里,不会对别人太苛刻地要求这些。
战队内和谐美好每一天,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那更得过了,”余烬说:“这周末带你出去过,好不好?”
云祈受宠若惊:“还有别人吗?”
“看你需要,想热闹点咱们就多叫些人,不想的话就我们两个。”
“那就我们两个吧,”云祈很快做出选择,“其他人也不是很在意我的生日,那些不真心的祝福我不需要,而且……”
余烬等着他说。
云祈羞涩地说:“我只想跟你单独待在一起,没有旁人。”
他跟余烬两个人的时候空气好像都是香的,他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有外人在反而不能肆意了,云祈本不在乎什么生日,可余烬提了,他就想过了,跟余烬单独过的那种。
他开始期待起来。
余烬随着他的意思:“那就我陪你过,没有别人,这一周内可以给我提任何要求,周末那天我都满足你,好吗?”
“我没什么要求,”沙发边有一个草莓抱枕,云祈摸在怀里,揉了揉说:“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人说,进入社会几年后,再听甜言蜜语就会无动于衷,可余烬还是觉得云祈跟当年一样,像薄荷味的口香糖,含在嘴里清香通透到整个神经,听他说任何话都心热,不会毫无反应。
或许因为这三年的分离,他对云祈的印象还留在三年前的时候,那个情窦初开的时期,如今经历了许多也没有太大的情感变化,他和从前一样喜欢盯着云祈,喜欢触碰他,温度可以从皮肤传递,传到心底。
云祈没有收到余烬的回应,抬头看着他盯着自己发呆,问道:“怎么了?”
余烬欣慰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张嘴厉害了,会哄人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云祈满脸春风,对生日充满期待:“我真的很喜欢跟你待在一起,人越少越好,如果这个世界上只能选一个人跟我一起生存,我一定会选你。”
余烬抬起他的手:“完了,听这话我周末要是不准备一份大礼,恐怕会让你失望呢。”
“不会,”云祈强调:“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你带我去吃一顿饭就好了,那样我就会很开心。”
“这么容易满足吗?”
云祈捧起草莓抱枕,目光掠过抱枕落在余烬的眉间:“对呀,因为这三年……我真的很想你,跟你待着我就可以满足。”
余烬拉过他的手,在唇边落下一个吻:“情话高手。”
云祈纠正:“不是情话,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的。”
被余烬吻过的手背滚烫,云祈抬起手,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他摸着余烬的眉骨,忽然提议:“我给你修眉好不好?”
余烬被摸得忍不住闭上眼睛,他的碎发被掀开,露出额头,“会修吗?”
云祈留有余地:“不是很会,但修一下多余的应该没什么问题,你平时自己修吗?”
“不修,偶尔想起来了去店里让专业地修。”
“我都是自己修的,”云祈撩起自己额前的碎发,露出眉眼,“就是修一下边边角角,它本来就有一个眉型,我把旁边长出来地刮掉就好了。”
余烬看他的眉型,还不错,拇指在云祈的眉毛上走过:“我给你当个练手的,试试去?”
“你怕疼吗?”云祈说完又推翻自己,“不对,余队才不怕疼呢,都习惯自残了。”
余烬教训似的拍了下云祈的脊背:“没完了?”
云祈笑着站起身,丢开了手上的抱枕,两人打开直播间的房门,走了出去。
云祈问道:“你有修眉刀吗?”
余烬在前面走,想了想说:“没,但找把剃须刀应该没问题。”
在大厅的时候碰见了弋阳,弋阳坐在楼梯口,云祈和余烬说说笑笑的,看见弋阳的一瞬间自动收起笑脸,弋阳坐在楼梯上戳着手机。
余烬走上去,踢了踢拨弄手机的弋阳的脚,“干什么呢?”
弋阳抬头说:“哥你回来了。”
转而看见云祈,摊摊手机解释道:“给我姐打电话呢,不接,她跟子务出去大半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云祈问:“给子务打呢?”
弋阳说:“都不接,俩人都打了。”
余烬放宽心,没那么着急:“你姐又不是未成年,子务也不是外人,怕什么?”
弋阳说:“我姐确实成年了,但子务什么私生活哥你不知道吗?他都玩弄感情的那种,万一他欺负我姐咋整?我姐要是怀了个男同的孩子,我怎么跟我爸妈说?而且我跟子务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到时候……”
“放心吧,”余烬抬步上楼,笃定地说:“子务有分寸的。”
云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