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太超前了】
【我上回有这种感觉的还是世界赛的时候,说句吓人的,我感觉这奶盖,可以跟lyra打了,都是手法怪物】
【哥们你说出了我不敢说的】
世界第一战边lyra,国籍瑞典,这两年世界赛冠军战队上单选手,身价全服战边第一,WCG世界赛的时候,lyra的拳狮一拳砸进了每个上单选手的内心,创造了一场逆天改命的连控盛宴,直接带领全队夺下世界冠军战队的荣誉。
而现在,纵观近期直播撞车KRO的对局,网友们发现顶着奶盖这个昵称的召唤师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甚至超越了Eidis的存在感,大概是因为Eidis的表现再好也是在预料之内的,余烬已经拥有了世冠打野的头衔,更多人的目光会放在新选手的身上,奶盖背后的召唤师是谁没有人知道,但这几天这账号算是被他打出名堂来了,国际赛还没打,已经有人拿他和lyra比了。
这已经是顶天的认可。
云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坐在训练室里埋头苦练,正将敌方上单反杀,往野区里赶,他先手开团,子务一个大招扎死了敌方射手,余烬绕后,一场0阵亡的团战结束了对局。
“终于结束了,”子务往后面一靠,低头点着手机,说道:“真是够猛的,直接开了也不说话。”
“我看位置能开,”云祈说:“所以直接上了。”
这段日子的默契配合二人的关系也算是缓和了,子务盯着电脑笑了一声,“我订了七斤龙虾,晚上一起扒壳。”
他对训练室的众人说。
替补们都去首尔了,目前训练室里少了一大半的人,冷冷清清的。
说完,子务转过头,看了余烬的手,“可以吃海鲜吧?”
余烬抬了抬手腕,盯着电脑复盘:“嗯,已经没事了。”
不多时,老巡走了进来,拍了拍手说:“大赛来咯,谁的护照还没办?下周被扣的我可保不住了啊。”
云祈站起身:“我没有。”
子务回过头,慢悠悠地说:“我也没有。”
“那就明天统一办。”老巡说,“这趟我就不跟去了,有问题找余队。”
长漱关心道:“融融的办了吗?”
老巡说:“放心吧,最先办的就是融融的,他比赛打完能直接飞柏林,接你们的场子。”
“小可怜,”长漱说:“打国际赛还带赶场的。”
老巡站在余烬的身后,看着他的电脑,调侃道:“谁让你们余队不疼他,叫他两场都上呢。”
余烬说:“又给我拉仇恨了?那不是你说没人能顶替融融吗?”
老巡嘿嘿笑了一声,看见余烬身边的空位,又看看云祈,他道:“你没必要坐在对面了,流萤不是不在吗?过来坐呗,就你自己坐在对面像什么?”
云祈看了看那个位置说:“没关系,我这儿挺好的。”
“他不愿意过来,”余烬点着鼠标,关闭了对局回放,“随他坐在哪儿吧。”
他又不是没有邀请过,云祈就认准了他那个位置,死活不愿意过来,现在不比从前,他固然可以以队长的身份对他下强制命令,但晚上人又要使小性子了,余烬可不想因为一个位置晚上就抱不到人。
“也成,你自个儿安排。”老巡看了眼子务,闲来无事地撩骚,“子务头发又换色了,这个比上个好看。”
“雾霾蓝,”子务没正形地说:“打算把能染的颜色试个遍。”
老巡劝他:“可别了,红的黄的那可就丑了,街溜子似的,你这颜色不错,跟上回那个闷青都衬肤色,最近这么骚,谈朋友了?”
子务那点事全基地都知道。
他也不扭捏,更没什么不能说的,可谓是张口就来:“谈了,目前四个,都在外面嗷嗷待哺呢,可惜我大赛呢,没机会滋润他们。”
老巡拍了拍子务的后脑勺,长漱在一边笑。
“我说你,正经地搞一个不行?天天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上周二还有个男生找上门来呢,指名点姓要见你,我给你推过去了,我说你在外面怎么还真留基地地址?不怕出事啊你?万一人家为情所伤一脖子吊死在咱们基地门口,我看你还觉不觉得好玩。”
“谁找我?”子务问。
“说是姓莫。”
子务神色陡然一变。
老巡察觉到了,没再说话了,对余烬叮嘱了几声,转身离开了。
余烬看了子务一眼,冷不丁地问:“什么人?”
子务挠了挠太阳穴:“没什么,不重要。”
余烬瞄他,心里有了轮廓,不再多问。
晚上子务订的龙虾送到了。
长漱弋阳都嘴馋,好久没扒虾了,火急火燎地坐在餐厅里准备,龙虾烧得油亮鲜艳,看着就有食欲,弋阳抬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影,问:“烬哥呢?”
子务走进来说:“忙着呢。”
弋阳说:“吃饭了还忙,我去叫。”
子务一把拉住他:“别讨嫌。”
弋阳不快活了,还以为子务故意找他茬:“嘿,我叫他吃饭讨什么嫌啊,你是不是又看我不顺眼,没惹你吧这两天……”
“啧,”长漱抬抬下巴,“过来坐下,小嘴没一天能闲着呢,还有一周,你也不稳着点。”
弋阳晃悠了回来:“我这段日子表现不错吧?”
“挺好的,没听余队骂你,有长进了。”
“那肯定的,我多识趣。”弋阳坐下,指挥道:“哎哎哎,待会把这个袋子放这儿,扒壳的时候能用得到……”
训练室里只剩下两个身影。
两个身影缠在一块儿,余烬弯着腰,把人圈在自己的臂弯里,同云祈一起盯着电脑,电脑上什么画面也没有,都已经黑屏了,倒是能看到上面反射出的亲昵的动作。
“一个人坐在这儿好玩?”余烬衔住云祈的耳垂,咬了下又放开,问:“坐我旁边能死是不是?”
“你旁边有金子吗?”云祈大变脸,捂着自己的耳朵,也壮起胆子回怼人,“还是坐在你旁边会让我突飞猛进?”
“哦,有利益才能坐在我旁边?这谁啊变心这么快,我记得两个月之前有人可怜兮兮地抓住我的衣角,求我买他,那个时候哥哥叫的可动听了,还说什么只要我买他,他什么都能做,是不是?”
云祈脸颊红扑扑的,傍晚的光从背后打过来,桌子椅子都充满了温馨感,他双臂往桌子上一摆,埋头趴在胳膊上,耍无赖道:“我不记得了。”
余烬曲起手指,敲了敲云祈的后脑勺:“又不记得了,年纪轻轻这脑子有问题可怎么好,再过两天会不会把你有男朋友这事都给忘了,嗯?”
“那你想怎样?”云祈转过脸来,伏在手臂上看余烬,“你这两天已经提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