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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穿了身浅蓝色的,姜缈觉得眼熟,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是同款浅粉色的。
傅时昱发觉姜缈在看睡衣,解释说:“是我妈准备的。她一直想要一个omega,但生了两个孩子都是alpha,连我外甥和外甥女也都是alpha,所以你加入这个家,她很开心,终于有人可以用她喜欢的那些可爱的东西了。”
“想要omega,但都生了alpha吗……”
姜缈觉得岑夫人有点可怜,心里暗暗决定自己以后要多来陪陪她。
傅时昱:“嗯。”
“对了,这是你自己原本的房间么?”
傅时昱点点头,回答:“是。我在这里长大。”
“那,布置成这个样子,你会不高兴么?”
“不会。”
姜缈放下心来,走过去拉住傅时昱的袖子,摇一摇说:“走吧,我们回去吧。”
傅时昱目光微落,不露声色地回握住姜缈的手。
洗过澡,姜缈有一点犯困,回到卧室便爬上床钻进被子里。随着他动作,剩下的玫瑰花瓣全都抖落到地上。
“好了,你可以释放信息素了。”姜缈说。说完觉得自己有点把傅时昱当工具人的意思,想了想,问:“要么……你也来床上睡?不过先说好,各睡各的。”
反正床很大,多睡一个人也不会拥挤。
傅时昱站在床边,沉默一会儿,抿了抿嘴唇,说:“等一下。”
他离开卧室去衣帽间,两分钟后去而复返,抱来另一床被子。
姜缈这时候已经没心思关注傅时昱盖哪个被子了,他的脑袋一沾枕头就上下眼皮打架,一边打哈欠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今天没有小狗……”
傅时昱问:“什么小狗?”
“我的小狗,落在家里了。”
“那只毛绒玩具么?”
“它叫呆呆。”
“……知道了。呆呆。”
姜缈又打了个哈欠,勉强将眼睛睁开一点。傅时昱没有躺下,而是靠在床头,拿起另一本书。
姜缈问:“你不睡么?”
傅时昱说:“我还不困。”
“那你来放信息素吧。我睡着应该没关系吧?催熟香蕉也不需要香蕉醒着……”
不知道是不是姜缈半睡半醒中的幻觉,他听见傅时昱的声音好像染了笑意:“睡吧。”
有这两个字,姜缈安心闭眼。
第20章你有小肚腩。
苦艾的气息慢慢扩散开来,与房间里的玫瑰香味混合出一种苦涩而迷人的气息。
这种“用alpha信息素催熟omega腺体”的方法听起来像某种江湖骗子的偏方,如果不是梁遇青亲口说的,傅时昱一定不会听信。而梁遇青说,这一切成立的前提是他们之间99%的契合度。
“你相信命运么?说实话我以前不信,但研究腺体这么多年,我开始信了。有些人在被创造伊始仿佛就写好了共度一生的结局,无论他们此前多么南辕北辙、背道而驰,到相遇那天,他们会像磁铁一样牢牢吸引住对方,再也无法分开。
唯一不同的是,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这种吸引有具象化的显现——信息素。对于beta来说,这种吸引是无形的,人们习惯称之为爱情。”
梁遇青的话回荡在耳边,傅时昱垂眸,身旁的omega已然熟睡。
今天没有毛绒玩具,姜缈抱着被子一角,脊背微微弓起,梦里好像吃到了什么好吃的,偶尔轻轻吧咂一下嘴。
也有可能,他吧咂的是傅时昱的信息素。
傅时昱听梁遇青的话,没有一下放很多信息素出来,只放出一点点,姜缈没有反应,再增加一点,直到姜缈的脸颊开始微微泛红。
睡梦中的姜缈把被子拉下来,喃喃说“好热”。傅时昱停止释放信息素,弯下腰来把被子拉上去,说:“不热。”
姜缈倒也听话,这次没有与傅时昱对着干。
床头灯微弱的光线下,姜缈的睡颜看起来很安宁,睫毛长长的,鼻尖和嘴巴小巧精致,这样安静不动的时候,漂亮得像一个假人。
傅时昱的手在半空顿了顿,轻轻放在姜缈的后颈。
那处隐秘的腺体藏在皮肤下并不明显,只有抚摸过的时候能感受到微微的凸起。傅时昱的指尖在姜缈的腺体停顿,像触摸蝴蝶翅膀那样小心翼翼地轻抚。
姜缈依旧睡得沉,就这样把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傅时昱,如果傅时昱有心作恶,现在就可以标记他。
夜渐渐深了,傅时昱放下书,关闭床头灯。
黑暗中姜缈的呼吸变得格外清晰,还有姜缈无意识释放出的微弱信息素,傅时昱躺下来才清楚地察觉。
仅仅一点,混杂在苦艾和玫瑰中,像香水配料表中最不显眼的那味原料,却在无人的深夜露出爪牙,攻击着傅时昱的意志。
傅时昱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去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间,一条腿忽然搭在傅时昱腿上。
傅时昱身子一僵,刚刚酝酿出的睡意烟消云散,正要翻身,又一条胳膊也搭在了他身上。
腿和胳膊的主人似乎不打算做别的,就这样抱着傅时昱,没了后续。傅时昱想起姜缈睡前说的小狗,他一定把此刻身旁的alpha当成了那个毛绒玩具。
姜缈换了舒服的姿势,倒是睡得更香了。
傅时昱默默叹了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早,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床的缘故,姜缈比平时任何一天都醒得早。傅时昱都还没有醒来,他便睁开了眼睛。
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傅时昱。
二人面对着面,傅时昱在上,姜缈在下,姜缈的眼睛正对傅时昱的下巴,一抬头便看到一张沉静的alpha的睡颜。
目光往下,傅时昱宽松的睡衣领口下面,锁骨和胸肌若隐若现。姜缈迷迷糊糊地感到好奇,自己和傅时昱的距离是不是有点太近,再一低头,两个人盖在同一张被子里,傅时昱的胳膊揽着他的腰。
!!!
姜缈几乎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的被子钻到了傅时昱的被子里面,而原本那床大红喜被,一大半都掉到了地上。
傅时昱的被子是单人被,两个人要挤着才不会受凉,这大概是为什么姜缈紧挨着傅时昱,都快要把傅时昱挤到床的边缘。
“完蛋……”
姜缈倒吸一口凉气,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往自己的半边床退,刚退远一点点,头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醒了?”
将将苏醒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点慵懒的倦意。姜缈后背一凉,绝望地闭上眼睛。
傅时昱却好像睡梦中呢喃似的,说完这句便没了话。姜缈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掀开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