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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昱说:“宝宝,这样不好呼吸。”
“没关系,我,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傅时昱就这样在黑暗中看着姜缈,看了一会儿,仿佛看透姜缈想什么,低声叹了口气,说:“是我平时对你太疏远了么?你会因为这种事害羞成这样。”
姜缈被猜中心思,脸愈发的烫:“不……”
“我们结婚快要五个月了,宝宝。”傅时昱把姜缈揽进怀里,低声说,“我以为我们会更亲密一点。”
姜缈不明白,小声问:“哪种亲密……”
傅时昱没有回答,只是把自己的被子掀开一角,像一只外表良善的大灰狼对天真的小白兔做出邀请:“来。”
姜缈面对傅时昱被窝的诱惑,想了想,犹犹豫豫地从自己的被子里钻出来,钻进傅时昱的被子。
被子合上,姜缈彻底被alpha炽热的体温包围。
傅时昱拥抱着他,说:“医生说了,除了标记,什么都可以做。”
姜缈愣住,睫毛一个劲的轻颤,好在傅时昱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只是这样告诉他,然后亲亲他的额头,说:“很晚了,睡觉吧。”
姜缈磕磕巴巴地问:“不、不做吗……”
傅时昱笑了笑,说:“不要在发热期这样引诱我。”
“哦……哦,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
姜缈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抱住傅时昱的腰,靠进傅时昱怀里:“谢谢你。”
傅时昱问:“为什么又突然说谢谢?”
“因为你愿意照顾我,还愿意,那个……”
“是我应该做的。在我易感期的时候,你也一直陪着我。”
姜缈还是有一点不好意思,还想说什么,傅时昱先他开口:“好了宝宝,你该睡觉了。”
“……那,好吧。”
姜缈确实也困了,傅时昱身边暖暖的,他一靠过来,便有了睡意。
傅时昱不让他说对不起,也不让他说谢谢,姜缈想了想,原因也许是那句“我以为我们会更亲密”。
“对不起”和“谢谢”,听起来都太疏远了。
那他该说什么呢……
姜缈用不太清明的脑袋想了想,没有想到答案。
将睡未睡中,姜缈听到傅时昱的声音,傅时昱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宝贝。”
第54章人和兔子不能生宝宝。
姜缈发热期结束那天,两个人又去了一次医院。
这是姜缈第一次在发热期有生理反应,说明他的腺体可能比过去成熟了一些。到医院见了梁遇青,梁遇青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说:“比上次来好很多了。”
傅时昱也松了口气,说:“上次你说过之后,这段时间我一直注意控制我的信息素。”
梁遇青说:“这样保持下去,下一次或下下一次发热期,应该就会有其他更明显的发热期的症状。”
“什么?”
“幸玉旺盛,之类的。”
姜缈从洗手间回来,刚好听到这句话。
三个人面面相觑,梁遇青作为医生,对这种话题自然不避讳,只有姜缈年纪小脸皮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傅时昱及时打破尴尬,说:“既然没事,我就带他先回去了。”
“嗯,好。”梁遇青说,“他现在腺体发育在关键期,记得每个月定时来复查。”
“好。”
两个人从医院回家,姜缈一路上都没有讲话。
omega因为生理构造的原因,会比alpha和beta有更旺盛的幸玉,有的甚至严重到影响生活。所以在过去,omega一直被认为不适合担任社会工作。
科技发展到现代,抑制剂的出现和各种保障omega权益的法律出台让omega终于能够像alpha和beta一样正常工作学习,尽管如此,因为发热期的存在,omega还是无法参加许多工作。
——这些都是生理课上讲的内容,姜缈以前从来没有过很深的体会,直到这次发热期,他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梁医生的意思,他的反应已经算是非常温和,以后会越来越严重。
姜缈有一点害怕。
回家之后,姜缈一个人去看苦苦。
几天没见,小兔子好像长大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入冬要囤积脂肪,抱在手里沉甸甸的。
姜缈戳戳兔子的脸,说:“宝宝,你还知道你是一只侏儒兔吗?”
兔子不像狗会汪汪叫,就这样睁着一双小眼睛呆呆地看着姜缈。
姜缈抱着兔子,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
“当一只兔子也挺好的,至少不用有发热期……”
傅时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姜缈身后,说:“兔子没有发热期,但是会一直怀孕,一直生小兔子。”
姜缈吓一跳,回过头,傅时昱端着一杯热茶站在那里,今天换了一副新的眼镜。
姜缈盯着傅时昱看了两秒,问:“你换眼镜了?”
傅时昱一滞,有些不自然地推推眼镜:“嗯。”
姜缈说:“好看。”
“之前那副镜框坏了。”
“哦……你刚才说什么,兔子会怀孕?苦苦也会吗?”
傅时昱面露无奈,说:“它一只兔,怎么怀孕?”
姜缈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多么蠢的问题,脸一热,说:“对不起,我忘了。我还不知道它是公兔还是母兔呢。”
“是母兔。”
“兔子需要做绝育吗?”
“暂时不用,它是母兔,不会像公兔那样乱尿。”
“喔。”
姜缈低头看兔子,两只手分别架起兔子的两只前腿,捏捏小爪子,说:“兔子也不好做唉……生活在野外要生兔子,还要被抓了吃肉,当宠物兔又有可能被绝育,好可怜哦……”
……
第二天,姜缈发现苦苦有点奇怪。
它把干草一根一根叼到笼子角落堆起来,还拔自己的毛,拔下来放到干草上。
养了这么久,这是姜缈第一次看到苦苦这么干。
“为什么要拔毛呢?”姜缈蹲在笼子旁边,一脸困惑地问,“是家里太热了吗?”
可是家里也不是很热,姜缈想不明白,回头大声说:“傅时昱,傅时昱!”
傅时昱从书房走出来,问:“怎么了?”
“你来看苦苦,它拔自己的毛!”
傅时昱走过来,姜缈赶紧拉住他衣角,拉过来说:“你看。”
笼子里的兔子拔毛拔累了,正蹲在那里休息,虽然休息,还是时不时拔一撮自己的毛。
傅时昱看了一会儿,说:“它在筑巢。”
“筑巢?”
“嗯。”
“为什么筑巢?”姜缈不明白,问,“它不是有窝吗,这么大的窝!”
傅时昱皱了皱眉头,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