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散开。
周钧南说:“你的朋友都很有意思,郑毅文。你带我认识你朋友的方式也特别有意思,怎么想到上台表演的?你胆子真的变大了。”
郑毅文说:“因为参加活动有报酬,我把它当做兼职的一种吧。其实我最近加上了一个新的兼职群,里面还有很多我能做的事情。”
周钧南说:“这么努力吗?郑毅文,最近你的小金库是不是增多了……存着钱你又不用,你有一件T恤被你穿得磨出一个洞了你也不扔。”
生平第一次穿着西装,做了发型的郑毅文在夜色中有些羞赧地笑起来。他左右看了看四周,清清嗓子,双手按住周钧南的肩膀,微微低下头在他唇上吻了吻。
周钧南紧紧地握住郑毅文的手腕,情不自禁地加深这个吻。他很快便丧失了理智,像是喝了酒一样晕眩,追逐着郑毅文索吻,郑毅文抬起头,把周钧南按在自己怀里。
周钧南挣扎片刻,手摸索到郑毅文的领口,抽出他的领带,手上微微用力,把郑毅文往下拉了拉,对他耳语:“今天晚上去我的公寓好不好……”
“唔……”郑毅文像是还在犹豫。
周钧南继续和他耳鬓厮磨,说:“我们来做吧。你穿这一身……我特别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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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25)临时休息一天
第53章beyourbaby
周钧南的公寓有单独的入口,需要刷卡进入,明亮的走廊和打扫干净的电梯,大理石的地面永远一尘不染,栀子花的清新剂始终保持恰到好处的浓度。
郑毅文来过许多次,如此安静又美好,像是只存在于宣传画中的美好生活。他跟着周钧南回家,夜已深,只有他们两个人走进电梯,两人十指紧扣仍未放开。
走到公寓门口,周钧南微微低头去输密码。他露出的一截后颈肤色白皙,郑毅文第一次见到是在去年夏天的鱼塘,他们明明才刚认识,只是一起抓鱼,郑毅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在留意这种细节。
公寓大门打开,敞开的窗帘外是无边的夜色——这里视野好,在此时此刻依然能看见不远处市中心不灭的灯火。红色或者黄色,绿色或者蓝色,把夜空照亮的人造光也把这间公寓照亮。
他们没有开灯。
周钧南问郑毅文:“西装是买的还是租的。”
郑毅文在亲吻中断断续续地回答他:“借的。”
周钧南手里的动作顿时放轻些许,他的手隔着布料,停留在郑毅文的胸膛之上。手掌展开,有力量,有温度。郑毅文的胸口起伏,周钧南却左摸右摸,好像在寻找什么。
郑毅文感到头晕,呼吸也变得炽热,某一点很少被人触碰的地方,正毫无保留地停留在周钧南的手心。
周钧南的身体靠过来,郑毅文坐在沙发上。他面对着他,低下头,影子的轮廓被黑暗吞噬。光线是如此黯淡,但郑毅文的眼睛却能看清周钧南上扬起的、带有一丝恶作剧意味的嘴角。
周钧南再次吻过来,直到要把郑毅文完全压到在沙发上,直到他们的脖颈交缠,直到他身上的热度通过呼吸、手臂完全传达过来。
“……碰这里会有感觉吗?”周钧南轻声问道。
郑毅文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喝酒了,但今晚他俩一直坐在一起,吃火锅的时候,两人还在桌子底下偷偷牵手。火锅店没有酒,郑毅文很确定,那周钧南现在的兴奋到底从何而来?真的是因为他穿着这身衣服吗?
“有。”无数思绪淹没郑毅文,他回答。
“什么感觉?”周钧南似乎没想到郑毅文真的会说,下一秒带着笑意继续问。
“痒……痒。”郑毅文的声音随着周钧南加重的动作一顿。
“只是痒?”周钧南与他交换的吻逐渐变得难舍难分,最后沿着郑毅文的脸颊往下。
下一刻,郑毅文被迫抬起头,周钧南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这太刺激了。以前没有过。郑毅文条件反射性地抓住周钧南的手臂,脖子也往旁边挪了挪。
“不许动哦。”周钧南用鼻音警告他。
郑毅文头晕乎乎的,努力维持着,说:“……好。”
随后,在郑毅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周钧南的双手像是翻飞的蝴蝶一样,把他的外套、领带和衬衫最上方的两粒扣子解开。
衣物和身体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两人接吻的时候又有另一种声音。前者是从耳朵传进来的。后者则不一样,后者仿佛是从身体内部发出的。
郑毅文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整个人都睡倒在沙发上,周钧南依旧撑着胳膊,最后一次吻他,郑毅文看见那些从窗外传来的霓虹光像是万花筒般闪烁起来——周钧南的脸被清晰地照亮,他原本有些淡的唇色变得艳红,他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一层水光覆在上面,郑毅文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周钧南喜欢在一定程度上作为主导者。郑毅文想。这也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郑毅文就意识到的事情。毕竟他的可爱规则是——“只能我亲你,不能你亲我”。
很没道理的。
什么霸王条款。
郑毅文每回都想反驳,但每回又都很听话。可时间长了,郑毅文知道这一定会像是吹气球,总有一个极限,万一哪天周钧南越过那条线,郑毅文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冷静。郑毅文在心里念。冷静一点。不要吓到他。要乖。
周钧南直起身体,抬手脱掉自己的上衣。郑毅文的衬衫已经皱皱巴巴,干脆也脱掉吧。两人在沙发上抱了一会儿,又亲了很久,周钧南伸手摸到郑毅文的头发,发现他已经变得汗津津的。
那余下的布料依旧在摩挲着,周钧南从没有这么耐心过,他还在“折磨”郑毅文,非要问到他想要的答案:“你喜欢我吗?”
“喜欢。”郑毅文看着他的眼睛,喃喃地说道,“很喜欢你。”
两人的身体重合,不再剩下任何缝隙与距离。周钧南对郑毅文笑起来,和他额头相抵,说:“还有吗?还想听你说。”
于是,郑毅文把他搂得更紧,整个人都缠上去,几乎让周钧南不能呼吸。郑毅文说:“很喜欢你。特别喜欢你。喜欢死了……”
周钧南被他这一顿胡言乱语说得脸红心跳,感受到郑毅文的身体隔着布料也无法掩饰的坚硬,伸手地从一旁茶几的抽屉拿出套和润滑剂。
周钧南一边亲他,一边低声说:“会用吗?小文。”
他不常叫他小文。郑毅文想。但他还喜欢另一个称呼。
见他不说话,周钧南又笑着慢慢地说:“会用吗?宝宝。知道用在哪里吗?是不是没试过?要不要我教你……”
恍惚间,有一道看不见的电光击中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