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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听师父的。”
一同去北域城的路上,也见识到了师父的厉害。
如此一来,在虚空的心中,师父只怕比那供奉的三清画像地位还高了,毕竟与冰冷冷的画像比起来,显然有血有肉,高深莫测的师父更让虚空信服。
“来,到院子中间。”
“这个是口诀,为师也抄写下来,你收好。再跟着为师将这五雷掌……”楚平说话间便先示范起来,好歹霸占了宿体,宿体先师的儿子自己也不能亏待了啊。
何况也是第一次教徒弟,楚平花费的心思也不少。
要懂得利用每个徒弟的特点来制定教学计划,还要事半功倍,楚平也是头一次。
先在虚空身上实践一番,也能知道自己的计划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
“师父,我明白了。”虚空的小脸因着兴奋有些红润,此刻道,“要不徒儿来试试?”
嗯,不错,孺子可教也。
懂得光看不行,还是要亲自操练才能达到效果。
得到楚平赞许,虚空便收回了眸光,跟着楚平一般扭动身形,“恭请九天应元谱化天尊!”
半晌……
静悄悄。
这下轮到虚空尴尬了,“师父,这?”
“无事,本不是一蹴而就的术法,你不必担心,多练***会有进步。”楚平当即宽慰道,心中也奇怪,既然他五行道根已经显现出来,为何这五雷掌没有半点起效。
难不成这附近需要火系元素才能使用这招,岂不是太桎梏不成。
“是,徒儿知道了。”虚空这才没有泄气,反复将口诀牢记,又在楚平的指点下将动作标准起来,体内的行气也愈发快速起来。
可是依旧不见起色。
“好了,今日就练习在这里。”楚平道,一味追求结果,只怕伤了根基,日子还长,不必急于一时。
“师父……”虚空有些垂头丧气,垂下的手掌不自觉握在了一起。
“去歇歇,今日你带着小黑去玩玩?”楚平此刻温和道。
“啊?”虚空抬眸,到底是个孩子,性子总有些贪玩,方才的不快一扫而光。
“去吧!”
“那徒儿就领着小黑去看看青云观的风景。”虚空急吼吼的去追院落中到处乱跑的小黑,“小黑,别乱跑,我追不上你。呼~”
一人一兽倒是追的有趣,不到片刻便跑出了院子。
“忘尘,你也歇歇做饭吧!白日无事你都可以采气纳新,不过万事急切不得,循序渐进的来。待你熟练了再来找为师。”楚平叮嘱道。
“是,忘尘谨记。”
“还有做好饭,记得让虚空吃饭,为师先去忙了,不必叫我,为师已经多数时候不太进食了。”楚平还是认为有必要解释一下的,毕竟吃饭对他来说不重要了,自己还是多专研木遁术,早日升到7级。
“哦。”岂不是与他相处的时间就更短了,师父平时都待在屋内修行,如此一来,少不得有些一阵失落。
再抬眸时,楚平已经不见了踪影。
“哎……”幽幽的一口叹气缓缓而出。
……
楚平入定时被一阵的敲门声惊醒过来。
“师父,道观门口有人要见师父,说是师父的朋友。”忘尘在门外禀道。
朋友?楚平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不觉道,“是不是年纪尚轻,长的颇为俊俏的一位公子?”
“倒不年轻,俊不俊俏弟子就看不出来了。”忘尘老老实实回道。
村里人?怕也不是吧,忘尘应该都认识。
难不成是金峰村的人找上门来要妞妞的了?
楚平当即就想不见,这如何开口,楚平还没有想好一个理由糊弄过去,这妞妞失踪了,系统给予的提示完全没用,楚平也不知人是死是活,怎么敢妄下定论。
“师父?”外面传来疑惑的声音,到底见不见,师父也应该说一句话啊。
“那人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他与师父一同去过阎罗山……”
“吱——”房门猛然打开,“人在哪里?”
“道观门口。”忘尘话一说完,楚平已经出了院外,倒也神速。
……
“前辈,大驾光临鄙观,晚辈真是……”
“虚头巴脑的话少说。”当然见到楚平,张崇正并未见的有多欣喜,还不等楚平开口,他已经大步跨了入观。
“有酒吗?”张崇正抖了抖手中的葫芦,一滴都没有了,只得系在了身上,不耐烦的问道。
“哈哈……前辈还是一如往日洒脱,不过,酒倒是真没有。”楚平爽朗一笑,若不是知道张崇正的为人,怕只会觉得他目中无人吧。
“没酒那你这个道观有什么好的?”张崇正不觉摇摇头,才道,“我还说来蹭些酒喝,既然没有,我就告辞了。”
说话间便朝着道观门口准备扬长而去。
“前辈来了,自然不会让你轻易走了。”楚平还是笑笑。
“师父,弟子下山一趟,恰巧家中有些藏酒,不如拿着来,再置办些菜,你看可否?”忘尘不知何时在一旁听的一清二楚,笑盈盈道。
“那还不快去!”张崇正这才展颜了一些,抢着道。
“也好,你速去速回。”楚平点点头,接着从怀中掏出玄冥幽镜,“你将这个拿着,一定要不离身,如若有危险,就拿出来,可保平安。”
楚平终究有些不放心,毕竟是女弟子,忧虑总是有的。有了那灵蟒在,到底可以安心几分。
“哎,哪里需要那般麻烦,带个镜子,我的酒怎么看顾?”张崇正不屑道,“女娃,你将你手心摊开,我送你一样东西。”
“这……”不觉望向楚平,见他没有反驳之意,这才道,“谢过老前辈!”
才将手心摊开,那张崇正大手一挥,便见那白皙的手心赫然多了一颗玉石,一根绳子窜了起来,只是里面似乎有什么黑雾在流动一般,活的?
“好生收好,这也与你有缘了。”那张崇正便道,“别看了,快去拿酒!”遂又恢复了原样,不耐烦喝道。
“哦,哦,是,老前辈。”戴上那玉石,忘尘便下了山。
“这等重礼,前辈真是客气了。”待观内恢复了平静,楚平才似笑非笑的开口。
“喝了别人的酒,我可不想欠着别人人情,有什么重不重的。”张崇正不以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