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逝秋压根儿没怎么手下留情,统统将他们关小黑屋,不给吃不给喝,直到快要撑不住时,再给一支营养剂吊着。
季鱼观摩几l次战斗后,总算对星舰和机械军团的战斗力有了一个清楚的认知。
她的心情很不错,对接下来的任务也有了信心。
几l天后,星舰终于抵达阿索达星。
星舰停泊在阿索达星的太空港。
这次有达约汉发明的变幻仪,伪装起来非常方便。只要将变幻仪贴在后颈处,便能随便调节高矮胖瘦和容貌。
季鱼看着等身镜里娇小可爱的少女,穿着粉色的蓬蓬裙,心情有些复杂。
自从成年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打扮得这么粉嫩了,特别是脸蛋调整成娃娃脸,怀里再抱着一个公仔……这简直就是个可爱爆表的少女萝莉。
“真要打扮成这样吗?”季鱼皱眉,比起扮成萝莉,她更喜欢扮成女王。
江逝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阿鱼好看。”
季鱼:“……”
明白了,这家伙看起来很喜欢,估计不管她打扮成什么样,他都喜欢吧。
最后季鱼倒也没有要求重新改变,乖巧地由他牵着,两人带着一群机器人保镖,浩浩荡荡地从舰桥进入阿索达星的太空港。
阿索达星是一个娱乐至上的星球。
这个星球的娱乐业发达,各种娱乐场所数不胜数,是出了名的销金窟,每年都有无数人来这里玩乐、消费。
然而在那令人沉醉的纸醉金迷世界里,不知滋生多少令人绝望的黑暗。
季鱼一行人的到来并未引起注目。
像这种大小姐带着情人和保镖跑到阿索达星玩乐的事屡见不鲜,阿索达的人只会看到他们身上散发金钱的迷人气息,想方设法地从他们身上赚钱,并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来阿索达有什么目的。
突然,季鱼的脚步微顿。
江逝秋低头看她,“大小姐,怎么了?”
他现在是保镖的打扮,同时也是季鱼这位大小姐的情人,两人交握的手看起来十分亲密。
季鱼硬生生地将视线从某处移回来,说道:“没什么。”
江逝秋心知有异,随意扫了一眼,正好看到不远处的一群人中,为首一头黄毛的男人,虽然对方做了伪装,不过只要熟悉他的人,仍是能一眼认出来。
他心里有些明悟,看来又是一个让公主殿下不高兴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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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太空港,飞行器载着他们来到阿索达的一个酒店下榻。
季鱼坐在酒店柔软的沙发上,打了个哈欠,一脚蹬掉脚上粉色的蕾丝公主鞋。
如果是以前,她的动作不会这么粗鲁随性,然而这段时间在外漂泊,身边只有一个无限纵容她的江逝秋,没有那些会时刻盯着她礼仪的人,让她开始放飞自我,怎么轻松怎么来。
“阿鱼,累了?”江逝秋将酒店送来的餐车推过来,“先吃些东西再休息。”
季鱼揉了下眼睛,“不饿。”
他蹲在她面前,仰脸看她,温声道:“不饿也要吃点,你太瘦了。”
季鱼有些受不住他这副模样,只好勉强吃些东西。
她一边吃,一边回忆刚才在太空港见到的人,说道:“我刚才应该没看错,那个家伙是季常安,他来阿索达做什么?”
季常安的母亲是季鱼的一个姑姑。
季鱼的祖父——上任的皇帝是个风流花心的,除了王后外,还有不少情人,那些情人又给他生了很多私生子女。
季常安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私生女,是怡雅公主。
怡雅公主是个聪明人,极有手腕,在上任皇帝还在时,就讨好了他,趁机得到公主的封号。
后来怡雅公主与帝星的一名贵族结婚,让儿子冠季姓,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季鱼哼笑一声。
她这姑母确实是个聪明人。
从小到大,怡雅公主面对她时,都是一个好姑母的形象,对她嘘寒问暖,关心她、爱护她,甚至将儿子季常安送过来给她当玩伴。
季常安一直瞧不起季鱼这公主是个没有进化体的普通人,小时候没少对季鱼冷嘲热讽,说一些伤人刺心的话。不过嘛,他有多嘴欠,季鱼就让人打得多狠,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她是公主,没人能当着她的面嘲笑她时还能全身而退。
季鱼还记得,她让人将季常安的嘴巴都打出血时,那位姑母当时的脸色有多勉强,差点就维持不住慈爱的神色。
也因为这事,她和季常安的梁子结下来。
江逝秋也知道这些往事,说道:“阿鱼想知道,可以去问他。”
“怎么问?”
“他今晚会去赌城。”
季鱼若有所思,点头道:“行,你安排吧。”
第153章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远处的空轨上,一辆辆飞行器沿着轨道飞行,穿流不息,朝着最繁华的娱乐城而去。
季鱼坐在飞行器里,用光脑查看江逝秋发过来的关于季常安的消息。
对于江逝秋来说,只要有网络和机械电子设备的地方,就没有他查不到的东西,星际人离不开网络,出行需要各种辅助工具,只要连上星网,都会留下痕迹,没办法隐藏自己的行踪。
季常安这几年经常离开帝星。
特别是这一年,他去了不少地方,每个地方停留的时间不长,就像是去吃喝玩乐。当然,以他的身份和为人,倒也不奇怪。
季常安的母亲是怡雅公主,父亲是帝星的贵族,在世人眼里,他生来就是帝星的贵族、天之骄子。可惜他的母亲太能干,衬得他就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有时候看着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季鱼从来没将季常安放在眼里,不过她也知道,有时候蠢货也会令人头疼,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会怎么犯蠢。
怡雅公主聪明能干,野心勃勃,是个极为要强的,可惜她的儿子没继承她的聪慧,傻得让人心疼。
沉吟了下,季鱼曲指轻轻地敲了敲光脑屏幕上季常安的头像,露出一个微笑。
赌城的某个包厢里,抱着女人寻欢作乐的季常安突然打了个喷嚏。
趴在他怀里、穿着开叉旗袍的性感女人柔声问:“三爷,您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季常安揉了下鼻子,“没,爷的身体好着呢。”不知想到什么,他的脸色有些阴沉,“肯定是有人在骂我。”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骂他骂得最狠的,绝对是季鱼。
每次季鱼骂他时,他就会打喷嚏。
“还有人敢骂三爷您?”旗袍女人吃惊地问。
季常安看了她一眼,女人对上他阴鸷的神色,不敢再问。
不知怎么的,季常安莫名有些不安,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