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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来,罗伦将教堂总部的祭坛走了个遍,发现有七处祭坛被改,不过随着圣光祭坛被破,其他被改的祭坛已经失去了原来的作用。
将内法环很轻松的改过来之后,罗伦与布雷主教、赫克里斯主祭进行了交谈。
两人都猜到了这应该是人为的,不过却不清楚是什么人所做,以及什么时候下的手。
罗伦并没有透露出与萨满等人隔空斗法的细节,不过对方显而易见也同样掌握了相同的祭坛运转之力。
关于教义神魂的事,布雷和赫克里斯只字不提,这是整个教廷的根本,除非毫无保留的完全信任罗伦,否则他们不会透露半点关于教义神魂的情况。
在罗伦找到原因并组织祭师们开始在教义城大范围对祭坛进行修复工作时,教廷也开始组织1号星的教义城民众进行血液采集。
这项工作极其浩大,不过教廷就是教义城的根本,对于这些信徒们来说,教廷要采集一点自己的血液,他们非常配合。
每一份血液送到教廷总部后,都会放进教廷临时让给罗伦的一间实验室,其内有大量化验设备。
不过这些只是幌子,罗伦用来测试血液的只有血脉应激石。
工作在继续,三天后。
刚刚达到中级炼金学徒的普兰吃了晚饭后,在休息室后方的一个小庭院里散步。
普兰是所有炼金学徒中实力提升最快的一人,且拥有血脉天赋,只不过罗伦并没有用怨灵血脉来激活他。
罗伦的想法是,既然普兰天资过人,那要用就用相对较好的血脉进行激活,否则还可以再等等。
古博达光领着部分亲卫队,跟着采集血液的教徒们在城中奔波,几只魔傀因为没有得到罗伦的命令,都在房屋中老老实实的待着。
血脉战士亨特利基本跟着罗伦左右,一步也没离开过。而阿米莉亚这几天好像有些神神秘秘的,经常不见踪影,普兰也搞不懂她在干什么。
普兰平时将心思几乎全放在了冥想中,他明白自己拥有第二种天赋,如果今后血脉被激活,将会耗费大量时间在上面,这对炼金师的能力提升肯定会大受影响。
所以现在普兰计划全力巩固炼金师职业,如果今后罗伦让自己开始激活血脉,也好腾出跟多的时间在血脉战士的训练上。
这几天他也在观察亨特利,发现这名怨灵血脉战士几乎每晚都在操练,冷不丁还化身成怨灵状态,在不妨碍教众的情况下四处飘走,一副好死不死的作贱样。
当然好景不长,有一次在怨灵状态下的亨特利被阿米莉亚不负众望的给秒了。阿米莉亚和古博达光是唯一拥有二代炼动套装的战士,这家伙不知是有意还是有意,竟然在阿米莉亚清晨起床时,穿过墙壁进了人家的房间。
虽然什么也没看见,但亨特利依然被阿米莉亚在教廷总部追杀了一个早上,期间被融合了术能的炼动光弹秒了十七次,为此二代炼动套装充能两次。
当然,这并不是说阿米莉亚的实力高出亨特利,因为亨特利根本不敢还手。
胡思乱想片刻后,普兰沉下心来,一边散步一边想着对【暗能矢】的运用。在此之前,他成功的将螺旋笔刺的攻击融入了【暗能矢】,攻击效果非常好。
而罗伦也将测试血脉天赋的任务分了一半给他,除此之外,普兰掌握了部分魔化物品的方法,虽然成功率不是很高,但他目前也算是罗伦的一大臂膀了。
就在普兰专心致志的思考时,不知不觉一个人站在了他的面前,普兰蓦地一惊,抬头看去,见是奈拉伯教士。
“普兰先生,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奈拉伯两手摊开,额头上还有汗珠,“罗伦君主有事找你,就在他的实验室。”
普兰点了点头:“我立刻过去。”
奈拉伯转身道:“快点吧!他好像很匆忙。”
普兰拿出传讯玉石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任何讯息传来,露出狐疑之色。不过一想到罗伦既然就在实验室呼唤自己,应该是有了什么发现而脱不开身。
跟着奈拉伯穿过数幢建筑物,很快来到了一座石塔前,普兰这几天经常过来,这里的确是布雷主教为罗伦专门准备的实验室。
奈拉伯推开门,当先走了进去:“罗伦君主,普兰来了。”
普兰赶紧跟了进去:“君主,有什么……”
话声一滞,普兰四处望去,发现这间塔底的实验室内只有两张废弃的木桌和一个陈旧的书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而且看那样子,这三件家具摆在这里应该有几年了,上面积累了大量灰尘还有零星的蜘蛛网。
这里不是实验室!
普兰当场愣住。他清楚的记得来时的路绝对没错,这座塔也在这里,他曾来过实验室很多次,自己的记忆绝对不会出错。
奈拉伯此时缓缓转过身来,神色阴鹜,冷冷地看着普兰,早已没有刚才的焦急模样。
普兰一边往门口退去,一边问道:“奈拉伯教士,这里根本不是实验室,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奈拉伯咧嘴一笑:“呵呵,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就在奈拉伯话刚出口时,普兰后背一凉,他感觉有一个冰凉的身体忽然紧贴在自己背上,悄无声息,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靠近自己的。
随即一道诡异的香气环绕脸庞,仿佛有人趴在自己背上,轻轻的喘着气,使得普兰一身鸡皮疙瘩蹭蹭蹭的冒了出来。
他全身无法抑制的颤抖,脖子僵硬无比,但依然转过头去,因为普兰感觉有个脑袋正从自己左边肩膀探过来了。
在看见那颗脑袋的一刹那,普兰“啊”的一声:“是你……”
螺旋笔刺悬空刺出,夹杂着【暗能矢】那奇异无比的光芒,对着目标快速奔去。从这座矮塔的外面看去时,只见塔底的一楼忽然有一道光芒亮起,随即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呼,光芒立刻暗淡,再也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