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名中年妇女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洋洋……我的女儿……”
几百具尸体中,这名妇女进门就看见了自己的女儿。
她看着倒在血泊中,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女人,一边哀嚎一边冲上前。
就在她即将碰触到女儿尸体的那一刻,一颗子弹从她的前胸穿透了后背。
一声枪响,这名妇女胸口流血倒在女儿的尸体上。
站在门口的老者,吓得四肢颤抖。
躲在他身后的富人,更是尿了裤裆。
有人掉头想跑,立刻被一群海盗挡住。
这些海盗没有开枪,一个个抡起枪把子就往他们身上砸。
下手那叫一个狠。
一时间,惨叫连连,头破血流。
何营长吼道:“赶紧进去!
谁敢磨磨叽叽,直接拖到坦克下面碾成一摊烂泥!”
闻言,更多的人吓尿了裤裆。
温热的液体顺着裤管,流到地上。
很久,地面上出现一摊摊淡黄色的液体。
被拖到坦克下面碾成烂泥,可比被枪打死更恐惧千倍、万倍。
那种活生生被几十吨的坦克,辗死的画面,光想想都快把人吓疯!
老者带头进走教堂大门。
老眼昏花的他,赶紧伸出颤抖的右手,拿着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戴上。
有血流成河的遍地尸体中,快速寻找孙子李杰的尸体。
他还没找到孙子李杰,身后就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儿子,我的儿子……”
“闺女啊,你死得好惨啊……”
“老公,你快醒醒……”
“天啊!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的孩子……”
“真是丧尽表良,这世上还有王法吗……”
刚才还吓得不敢走进大门的富人家长,现在就像天女散花的分散开来。
有的抱着自己的子女哭泣。
有的扑在丈夫身上痛哭。
更多的人,都在忙着从遍地尸体中寻找自己的骨肉。
每成功找到一个,教堂就传来杀猪般的哀嚎声。
“宝贝,你死得好惨啊……”
“你们这群挨千刀的海盗,你们不得好死!”
“苍天啊,你开开眼吧,你怎么能容忍这种残忍的事情发生?”
“……”
“呵——”
教堂里传来一声轻笑。
笑声很低,却落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所有富人寻声望去。
只见教堂中心的一把华丽椅子上,坐着一个穿风衣的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翘着二郎腿,正皮笑肉不笑的鄙视他们。
一名妇女放下怀里的尸体,满脸凶悍的冲上前:“是你,是你杀了我的儿子,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刀捅穿了腹背!
“噗哧——”
铁柱儿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女人就瘫倒在地上。
抱着子女尸体,或还没寻找到女子尸体的富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
周辰一脸冷笑:“各位,小爷请你们来踹迪,不是请你们来撒野!
实在喜欢找死的,小爷不介意成全你们。”
这时候,老者已经看见了自己的孙子。
他的孙子李杰,就在海盗头子的身后,像耶稣一样的被钉在十字架上。
也不知道被钉了多久,被铁钉钉穿的两只手掌心,血液已经干涸。
脑袋垂在胸前,看不出是死是活!
周辰笑得一脸邪性:“小爷再讲一次规矩。
都给小爷跳起来,小爷不喊停,谁也不准停。
谁要是停下来喘气,你们子女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老者刚要说话,就见对方举起枪口。
他下意识的闭上嘴巴,一连串的枪声响起。
白色的石膏天花板,又多了几个弹孔。
连开数枪的周辰,大声喝斥:“现在、马上、立刻给小爷跳起来!
你们的子女喜欢一边虐杀幸存者,一边蹦迪,快乐得不得了!
纵容子女虐杀幸存者的你们,必须跳起来。
小爷相信,你们也会快乐得不得了!”
见这些人还不动,他将枪口指向人群。
二话不说,从左到右扫射,再从右到左扫射。
扫射了一个来回,立刻有五十多人倒在血泊中!
滚烫冒烟的子弹,“当当当”的掉落在他的脚下。
他脚下的弹壳,已经堆积了一座小山。
周辰吹了一下冒烟的枪管,眼睛犀利的盯着吓出屎尿的人群。
上下嘴皮一碰,发生最后的警告:“跳!”
上一秒刚死了几十人,富人家长不敢再磨叽,一个个扭起来。
只是惊恐过度,又双腿发软,那扭动的姿势像极了茅坑里的蛆!
周辰哪会惯着这群魔鬼家长。
“砰砰”两枪,随手打死两个。
凶狠的怒吼:“小爷让你们跳起来,不是让你们当蛆。
你们是没年轻过,还是没亲眼看自己的子女嗨皮过?
谁敢不卖力,立刻拖出去尝尝被坦克碾压的滋味。
先从脚开始辗压,让你们欣赏一下,自己的两只脚变成一摊肉泥的美妙过程!”
狠!
太狠了!
直接碾头,好歹死得快!
先碾脚简直生不如死!
极度恐惧之下,刚才像蛆一样蠕动的富人,强迫自己大幅度的蹦迪。
摇摆,一起摇摆!
周辰的目光落到老者身上:“哟,没想到还有一个一把年纪的勇士!
来人,把这个老头拖出去坦克伺候!”
老者脸色青白交加,浑身都是冷汗:“一把老骨头了,就不劳帮主操心了!
老朽只想问一句,我的孙子是否还有气息?
老朽献上一半的家产,以及老朽这条命,不知是否能换取孙子一线生机?”
周辰回头一看,又转头看向老者:“哦,这个人渣是你孙子?”
老者点头:“惭愧!
他正是老朽不争气的孙子!”
周辰挑眉,笑容嘲讽:“从虐杀猫猫狗狗到虐杀无辜幸存者,在你口中只是不争气?”
老者一脸死灰,仿佛回忆到了一些很无奈的旧事:“他再没有人性,也是我膝下唯一幸存下来的孙子!
偌大的家业,还需要他来继承!
我李氏的香火,还需要他来延续!”
“哈哈哈……”
周辰不禁笑喷了:“不好意思,你说的话实在是太搞笑了。”
他问小白:“这老头儿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小白点头:“听见了!”
两年的相处,周疯子一个眼神,一句话,他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小白拔出腰间的匕首,上前脱下李杰的裤子。
手起刀落,一坨小小的肉掉到地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