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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今夜之后,杨浦区十年内,没有流氓痞子匪徒再敢找她麻烦了。
“到时候只能请梁欣、陈家乐夫妻帮忙看能不能先给一半,咱们货出去了再付尾款。”
宁媛虽然肉痛,但也不算太担忧。
现在市场太大了,她们手里的货在沪上稀缺性强,拿回来久能一下子都出掉。
回款会很快,完全不用担心库存,只要担心不够卖和拿不到车皮批条就好。
满花和华子听着宁媛的话,都忍不住心里紧了紧。
但他们心里对未来的路会遇到的麻烦和机遇也都有了预测。
……
当天夜里,复大附近的两家医院急诊坐满了外伤的人。
全都是——匕首或者刀子导致的穿透伤。
把医生们忙得飞起来,只能大半夜去家属区摇自己的同事或者上司们过来。
这些人统一口径都是玩匕首或者刀子时不小心扎伤了自己。
医生们很无奈,只能去报了警。
第二天应刚负责值班,大概知道内情之后,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再让人管这事儿。
怎么管呢?
人家自己喜欢玩扎刀子,他们当警察的还能因为这个把人关起来?
荣昭南在电话里接到阿恒的汇报后。
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感慨又有些好笑,卷毛兔子精的手段又厉害了。
转眼间快到清明,宁媛既没有等到说要北上的宁家人,也没有等到荣昭南回来。
他倒是打了几次电话回来,但很多东西不能在电话里说。
但宁媛隐约知道是最后一批大货在港口转运时出事了,宁家和荣昭南估计忙得不可开交。
她从有些不知名的烦躁到慢慢地平静下来,也不再等待了。
本来现在该着急的也不是她,又不是她上赶着认亲。
何况她自己的事业也要运转,没指望着宁家。
眼看就要到清明节了,宁媛找理由请假一周,直接去羊城进货了。
说不定,她还能在羊城见到荣昭南呢。
这一次除了欧明朗,满花、华子,她还带上了阿恒和陈辰。
嗯,陈辰同志自从知道她上次“羊城历险记”后,对遇上车匪路霸充满了“奇妙的幻想”。
他很想见识见识最近经常在报纸上出现的这类人群。
于是死皮赖脸地非要跟宁媛去羊城。
可惜这次进货,宁媛真是……一路顺风。
运气好到没有遇到任何车匪路霸。
加上陈辰同志和阿恒两个周身杀气的家伙存在。
连小偷和讨饭的都不敢靠近她。
加上梁欣夫妇的信任和牵线搭桥,她顺利地集齐了两车皮的货。
预售订单完成了一半。
梁欣和陈家乐夫妻答应帮盯着工厂和港府那边的渠道,完成剩下的一半订单。
他们也觉得这是个惊喜,没想到宁媛的拿货量翻了七八倍。
连梁乐那个油头靓仔也很开心。
大家一起发财嘛,谁不开心呢?
坐上回沪上火车的宁媛那个舒坦啊,暗戳戳地想——
贼老天终于死心了,懒得理她这个异数了吧?
但……
宁媛想起在羊城时,没有能见到荣昭南,陈辰和阿恒去打听来的消息——
荣昭南和宁家大少去了深城,查美玲作为举办过订婚仪式的宁家准长媳……也在。
可能是因为上辈子的事儿,宁媛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
快到沪上了,她叹了口气,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查美玲目前还是宁秉宇马上要过门的妻子,也和荣昭南只见过一面,应该不会有什么。
宁媛让自己不要再多想,回了沪上,她马上带着满花几个去布置店铺。
同时要开始忙着装修新到手两百平方的新店,还要招人和发货。
还得上课,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累的连荣昭南都没空想了。
……
港府
太平山顶附近的查家别墅,可以俯瞰整个维多利亚港。
晚上,二楼落地玻璃窗灯火璀璨。
但是屋内的人却没有心思观看外头的迷人的夜景。
“啪——”一巴掌不客气地摔在了一个中年贵妇的脸上。
“妈咪!”查美玲一进门就看见父亲查申楼一巴掌打倒自己母亲,她立刻冲过去扶起自己母亲。
她愤怒地看向自己查申楼:“你干什么,爹地,你为什么打妈咪!”
站在男人身边另外一个眉目温柔看起来仿佛只有三十出头的女人,软声道——
“美玲啊,是大姐她太不懂事,竟然说不愿意你嫁给宁家大少啊,不怪你爹地生气的。”
查美玲一愣,看向自己母亲邱丽云:“妈咪……”
邱丽云捂住自己红肿的脸,冷漠又厌恶地看向那个女人:“金怡,你一个做小的妾室,也配说教我的女儿,你得叫她大小姐!”
金怡顿时红了眼睛,挽着查申楼:“老爷,我是做小的,可小妈也是妈,我一向把美玲当成自己的孩子,解释两句而已,可你看大姐她……”
查申楼不耐烦地瞪着邱丽云:“你这种态度是什么意思,我打你打错了?”
“我们查家和宁家订婚宴都办得轰动整个港府,流水席开了七天!”
“现在你跟我说不让美玲嫁,你是不是疯了!”
邱丽云恨恨地瞪着查申楼:“你这是要置美玲于死地,我怎么……”
“闭嘴!”查申楼愤怒地拿起高尔夫球杆就指着邱丽云:“给我闭嘴!”
查美玲马上挡在邱丽云面前,冷冷地看着自己父亲:“爹你,你要敢再打妈咪,不如先打死我!”
查申楼色脸色阴沉地看着大女儿,随后冷冷地看向金怡:“你出去,把门关上。”
虽然金怡很想知道为什么那么好的亲事,邱丽云居然说成要把大小姐查美玲送去死一样!
但是她也知道哪怕自己给查申楼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对方也没那么信任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我下去,司修庭!”除了六年前,萧棠从未与男人这样亲密过,她涨红了俏美如玫瑰的容颜。
她腿部细腻肌肤甚至能感觉到他衬衫下肌肉的起伏。
这不要脸的混蛋!
“是吗?”司修庭笑了,这样斯文秀逸到极致的脸孔,雪白的皮肤,眼角狭长上挑,看似温情公子,却薄情阴险,狠辣。
“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他忽然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向下一扣,逼着她低头,然后恶狠狠地——
吻上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