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啊!“
“呜呜呜...”
刚刚进入病房中,五名医生站在床旁,一个个的面露愁容。
而王晓婷则是拉着其中一名医生的衣服,一副要跪下来求人的样子。
那名医生更是一脸的为难,他那么火急火燎地被叫过来,自然是知道这个病人的重要程度,也明白眼前王晓婷的重要程度。
如果真的给自己跪了,那自己的人生可能也要跪了。
“什么情况!”萧鹤川立刻问道。
“就是,什么情况!”王文建也在一旁问道。
“王公子!”医生们看到王文建后,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纷纷朝着王文建靠拢。
被拉着的那名医生跑的最快,走到王文建的身边就说道“是这样的,这位患者得的是重症脑溢血。”
“不过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我们现在只是控制了病症,不让其继续恶化下去。”
“只不过脑溢血的地方已经压迫到了患者的腿部神经,使其双腿没有办法再活动了。”
“而且,以后,可能也没有办法再活动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王晓婷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病床上的张盼弟也是泪眼婆娑,一边叹气一边说道“老头子啊,我这也快去找你了,我可不能给晓婷,文利惹麻烦啊。”
“她们一个刚刚找工作,一个才上大学,都是需要用钱的时候,老头子,你给我带走吧。”
“妈!”
听着张盼弟一声声的诉苦,王晓婷再也忍不住地趴在她的身上,大声痛哭了起来。
“没有一点办法了么?”王文建再次问道。
医生们互相看了看,然后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见状,王文建也是缓缓的走上前,说道”唉,没办法,错过了一些时间,这样吧,我安排最好的医护团队,给伯母打造一个特质的辅助腿,怎么样?“
“真的么!”王晓婷的眼中闪烁出些许的光芒。
“那倒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阿姨的病还没到那种程度。”
一旁,萧鹤川已经为张盼弟进行了诊脉,并且说明了自己的判断。
王文建略带惊讶的看着萧鹤川说道“你的意思是?伯母的病情,还有一线抢救的机会?”
不等萧鹤川回答,医生中传来声音。
”根本不可能!“
“我们刚刚诊断过了,并且也看过拍的片子。”
“脑部鲜血渗出形成血块,压迫腿部神经,致使腿部神经长时间缺血,已经坏死了!这种情况下怎么抢救?难道说单凭一张嘴么?“
“我们这么多的医生看过都说不可能了,你连片子都没有看,就说还有抢救的机会,你以为你是谁啊?”
“就是啊老刘,这个医生是我们医院脑科最厉害的主任了,他都这么说了,你,这,啧。”
王文建对于萧鹤川还是有些好感的,所以也没有当众说一些难听话。
那些医生见王文建也支持自己,一个个顿时也都嚣张了起来。
“年轻人,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好高骛远比较好,看你的样子,似乎从医也就几年的时间吧。”
“你可能见过一些疑难杂症,但是在权威的面前,最好还是不要轻易的挑战,权威之所以称之为权威,还是有着一些根据的。”
萧鹤川叹了口气,说道“有时候西医没办法治疗的,中医,并不一定没有办法。”
“阿姨病症的原因你也说的非常清楚了,就是血液流出压迫神经,让腿部神经目前处于缺血坏死的状态对吧。”
“那我只需要让阿姨的腿部神经再次恢复供血状态,并且治疗其神经,不就没有问题了。”
听到萧鹤川这般说,那些医生更加的愤怒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坏死的神经重新恢复!这跟去抢救死人又有什么区别!我们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坏死的神经能够重新恢复的!“
“还西医不行中医行的,就算是中医行,那也不是你这样的一个小辈能够解决的,你把自己当成什么大人物了么?”
“王公子,你与这样的人做朋友,还请慎重,开口就是如此谎言,实在难以确定对方的人品啊!”
王文建微皱眉头,低声呵斥道“住口!”
见王文建发怒,几名医生纷纷闭上了嘴巴。
“你们医术不精,没办法治疗伯母,现在老刘说能够治疗,你们又反驳绝对不可能!”
“怎么?你们就是看不得比自己强的人呗!老刘,你该治疗就治疗,需要我帮助你做什么直接说,我就是要让这些医生看看,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名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顶着被骂的风险继续说道“王公子,您可能并不了解着其中的意思。”
“简单来说,您的这位朋友要让一棵枯死十来年的树木重新开枝散叶,这种事情,恐怕只有神仙才能够做到的吧。”
听到医生这么一解释,王文建也清楚其中的困难程度了。
他缓缓的在萧鹤川的耳边问道“老刘,你这个,有把握么?”
“额,九成。“
“嘶!”王文建倒吸一口凉气。
萧鹤川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收音,其他的医生也都听到了。
“九成,唉,年轻一辈如果都是这样的人,这医学界,真的后继无人了。”
“行了,别说了,既然这个年轻人有办法就让他试试呗,闹出医疗事故与我们也是没有一点关系的。”
此时的萧鹤川已经诊脉完毕,拿出自己治疗的银针。
“晓婷,你相信我么?”萧鹤川看着王晓婷说道。
王晓婷想了想,然后重重点了点头。
床上的张盼弟也是轻闭双眼,轻声说道“如果我没办法干活,还不如死了算了,下针吧。”
萧鹤川淡淡笑了笑,说道“阿姨,一会可能会有点疼哦。“
说完,萧鹤川一连三十多针直接扎在了张盼弟的身上。
剧烈的疼痛让张盼弟的面部也有着些许的扭曲。
不过为了不让王晓婷担心,她愣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一次的施针难度非常大,哪怕是萧鹤川的额头上都已经拧出豆大的汗珠。
病房内,其他的医生一个个地都等着看萧鹤川的笑话,不过最起码的医德还是有的,他们蔑视地看着,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整个房间内,就只有墙上的钟表发出滴答滴答的走动声。
萧鹤川最后一针直接扎在了张盼弟的右脚大拇指上。
“嗯!“剧烈的疼痛让张盼弟最后没能忍住,闷嗯了一声。
随着一滴鲜血顺着银针缓缓的流了出来,萧鹤川立刻将张盼弟全身的针进行拔出。
“搞定了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