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闻言萧雄天面色大变,目光接连闪过了好几下,随后他冷峻的目光盯着七长老,发出质问道:“对方有什么目的,查清楚了吗?”
七长老摇头,有些愧疚回应。
“没有。”话音顿了顿后,七长老接着说道:“他们只在我们萧家附近窥探,其余的试探都没有做。”
“你觉得是城主府的人?”
七长老想了一想,左右摆了摆头,语气不确定地说道:“看上去不像是城主府的人....”
说着说着,七长老灵机一闪,他想到了什么,赶忙补充一句话,“倒是像是隔壁巴山城的人?”
“巴山城?”
萧雄天听后,心底更加没底了,他一时间也猜不到在窥探萧家之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沉吟了少许,萧雄天心中有了决断。
“七长老,我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也好,你先派人先盯着他们一举一动先,这是其一,另外,你传我的令下去,命萧家护卫时刻做好防御,以防不测。”
“是,族长。”
“嗯,你退下吧!”
.....
青阳城,城内。
萧尘三人的马车在青阳城内行驶了不短的时间,四周的吵闹声反而是越来越热闹,这一点异样,很快被酒剑仙察觉到了。
“小子,你有没有发现这马车似乎还没有半点要出城的迹象?”酒剑仙一脸严肃地对着萧尘说道。
萧青宁听了酒剑仙的话,竖起耳朵,也听了听,她连车窗也没有打开,向外看去,只一瞬,她也顿觉了酒剑仙这话说得不假,随后她也看向了与自己同坐一边车座的萧尘,开口问道:“哥哥,前辈,说的是呀!”
这时。
萧尘却笑了一笑。
酒剑仙见萧尘这么一笑,他脑筋都没转动,便猜到了这事萧尘是知道的,他转而也放轻松了下来,语气不善地说道:“小子,还不说你要干嘛?”
见酒剑仙都用上了威胁的手段,萧尘即刻开口解释道:“我们去一趟药王阁,找一个同路的人,这样在路上双方彼此互相关照一二。”
“药王阁?”
一听到药王阁三个字,酒剑仙便意识到了不对劲,在他看来,萧尘或许是认识药王阁之人,但是能去帝都的药王阁之人,不够品级是去不了的,不是他看不起青阳城药王阁之人,而是相对于帝都药王阁,青阳城这一座在大苍帝国南边的小城,实在是不起眼,略微停顿,他笑着说道:“你这小子到底葫芦里买什么药?”
萧尘沉默不语。
见萧尘还装了起来,酒剑仙虽看不懂对方这谜一般的操作,但是他作为一个剑修,他在大苍帝国就没有怕过什么人。
下一刻。
动作十分洒脱,拿起了腰间上的葫芦来,葫嘴到一到嘴边,酒剑仙忽地想到了什么,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然后缓缓放了下来,看了一眼对面的萧青宁,他收起了葫芦,放回到了腰间。
嘴不喝,心却在躁动,酒剑仙的酒瘾渐渐地便上来了,他吧唧着嘴。
这一幕,被萧尘看在了眼中。
他也看出了酒剑仙是看在了萧青宁在车上的缘故,这才没有喝酒,可是对于酒剑仙来说,不喝酒,跟杀了其是没有区别的。
瞧见对方这般的不自在,萧尘转头对车厢外的车夫说道:“师傅,麻烦快点。”
车厢外。
车夫很快给出了回应。
“好的,少爷。”
说罢,车夫甩动了一鞭,打在了马上,马受到了鞭策,速度果真变了不少。
没过多久。
车停了。
“少爷,药王阁到了。”握住缰绳,让马彻底安静了下来,车夫边控制马,边说道。
“好!”
萧尘听见药王阁一到的消息,他立马响应了一声。
“青宁,你在马车好好呆着,哥哥下去一趟,很快就回来。”转过身对着一旁的萧青宁交代了几句之后,萧尘便下了马车。
萧尘刚一下车,脚掌刚一触及地面,酒剑仙后脚便跟了上来。
暗暗地瞄了一眼酒剑仙,萧尘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所以看了一眼之后,他便不再多管,转而一人向药王阁走了进去。
萧尘人一进药王阁,药王阁一楼大厅便有人迎了上来,速度之快,比迎金主大哥还要积极了许多,还高声喊了一声。
“萧尘少爷,你来了。”
药王阁内这一不小的动静,在门外喝着酒的酒剑仙也看在了眼里,他刚喝了一口酒,便放下了葫芦,目光深深地朝着里面看了过去,一脸不解想着。
“这小子,什么时候跟药王阁攀上了关系。”
然转念一想后,酒剑仙便想明白了一切,他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萧尘现在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萧家少爷,而是一个剑修,还是一个剑徒的剑修,这一等分量,也确实可以让药王阁高看了一眼。
于是,酒剑仙便一门心思投进了品尝美酒上。
下一刹那。
一口酒灌进了嘴里,酒剑仙十分舒畅,扬起头吐出了一口气。
“舒服。”
正在这时,两个人出现在了酒剑仙的面前。
“你.......”低下头,酒剑仙往眼前一看,一个人的出现吓得他原地一跳。
见到这一幕,萧尘忍不住笑了出声,和他同行的那一个人维持了自身的威严,只是嘴角挂着淡笑。
冷静下来后,酒剑仙看向眼前的一人,也就是炎岩大师,他面露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会在青阳城?”
炎岩大师闻言,笑了一笑道:“难不成这青阳城只有酒剑仙能在,老夫就不能吗?”
“呵呵!”
酒剑仙听后呵呵笑了几声,然后看向炎岩大师一旁的萧尘,说道:“这就是你口中跟我们同行去帝都之人?”
萧尘微微点头。
酒剑仙对着萧尘道:“小子,你小心被骗了,这老家伙可不是你这一个小年轻能够对付的?”
萧尘面露不解。
萧尘的一旁,炎岩大师却在这时,一脸无辜地表示说道:“酒剑仙,您不要吓唬小年轻的,老夫就是一个卖药的,哪有您说的这般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