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贫道感觉体内五行躁动,上WC的时候,总会流那么一些红色液体,都流得人有些虚了,严重影响码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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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肝脏,淋巴等等。
丁管家倒不是说不信方小悦的话,不过癌症这玩意太吓人了,以至于他听到之后,整个人都感觉有些无力。
没法,在这个位面里,要说富翁们最怕的是什么病?
不就是癌症这类的绝症?
你有再多的钱,也没可能将病治好!
最多也就是延续一下生命,并且在延续期间,生命质量也不会太好,指不定就要在身上插不少管子,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
不过他两人躲在一边说话,那几名医生就有些好奇,一个个凑过来,竖起耳朵偷听。
要说这偷听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可偏偏就有人在听到方小悦的判断之后,就忘记了自己在偷听,急匆匆的走过来反驳:“不可能!曾先生不可能有胰腺癌,不要用你那套巫医的手段来骗人了。”
说话的便是来自于天象国的医生詹姆尔。
天象国从上到下一贯都比较狂妄自大,这医生也没差多少,虽说天象国现在还有大多数人都吃不饱饭,可偏偏他们自我感觉良好,经常看不起华阳国,认为自己不管从哪个方面都要比华阳国强。
因而他们的言论经常在华阳国的网络上引起一片哄堂大笑。
听了那天象国医生的话,丁管家倒是有些犹豫,毕竟他久居热带区域,对中医不太了解,毕竟中医已经沉寂太久了,就连华阳国内的人都对中医不怎么感冒,更何况这久居外国之人。
但曾船王对方小悦的推崇,也让丁管家不敢乱下判断。
“你们在说什么?”
另外两名医生也借着这个机会走了过来,加入到讨论之中。
不过像这样的讨论怎么也讨论不出结果的。
因而最终丁管家还是决定,让曾船王重新做一次检查,重点检查胰腺。
很快,这次是彩超,增强CT,核磁共振尽数都做了一遍。
要说做这么多的检查,对丁管家的心理压力还是很大的。
毕竟这个时候,曾船王的子女没在身边,曾船王年纪大,身体又不好,按照他们的习惯,一般来说,是不会愿意做这么多检查,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些检查对身体多少都有些害处。
曾船王做检查,医院里出片肯定是很快的。
彩超没有发现肿瘤,方小悦很淡定,这并不奇怪,这毕竟是胰腺癌早期,肿瘤还不明显。
可等增强CT,核磁共振做出来之后,在场的医生大多数脸色都有些变了。
来自于安德鲁诊所以及桑国的两名医生都应该掌握了看片的技能,因而很快就从片子里找到了不正常的地方。
而那位天象国的医生大概是没有掌握这方面的技能,他压根就看不懂片子,只能看片子的检查报告。
好吧,检查报告上也表明了胰腺疑似病变。
几名家庭医生调出了一周前拍的片子与对比,骇然发现一周前拍的片子上竟然没有这处病变。
也就是说,这处病变显现出来也就在这几天时间内。
可以想象,如果不是方小悦把脉把出来了的话,曾船王做了心脏手术之后,短时间内也没可能继续体检了,等这胰腺病变发现的时候,大概率是没救了。
也就是说,方小悦这等于救了曾船王一命。
毕竟胰腺病变很难诊断发现,如果不是专门针对其进行检查,很容易忽漏。
总之,丁管家激动得差点给方小悦跪下了。
如此一来,呵斥方小悦胡说八道的天象国医生连后续的费用都没好意思领,就匆匆订了机票离开。
至于那安德鲁诊所,桑国的两名医生却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其一是为了曾船王子女承诺的后续费用,其二就是充当后备,毕竟谁也不知道手术会不会出现问题,这个时候曾船王的三个子女已经赶到,虽说对方小悦发现自己老爹的胰腺癌早期很感谢,但依然坚持让两名医生留下。
最后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想要看看这来自于华阳的张医生,上了手术台到底怎么样?
说实话,之前那什么把脉就诊断出了癌症,着实让他们有些想不通,感觉有些非战之罪。
但不管怎么说,主刀医生是方小悦,就定下来了。
至于什么时候做手术,方小悦则表示当天晚上就进行。
当然,做手术肯定不会在别墅里。
虽说别墅里有手术室,但这个手术室仅仅只是一个普通手术室。
医院方给曾船王准备的手术室可是无菌流层手术室。
总之,给超级富豪提供最好的服务,是这家医院的一贯宗旨。
整个手术的过程对于方小悦来说,近乎于有些太平淡了。
心脏不停跳搭桥手术,他已经做得算是要吐了。
倒是切除胰腺倒是让他有些兴趣,毕竟对于他来说,这也算得上是新手术了。
前后两处做完,方小悦顺便还帮着曾船王将前列腺略微修整了一下。
没法,男人年纪大了,前列腺都会出现一些问题。
关腹缝合。
方小悦让人将曾船王先送回监护室,自己则是直接前往洗澡。
对于方小悦的轻描淡写,在一边旁观的几名医生可称得上是目瞪口呆了。
“我之前是出现幻觉了吗?张拿几根针就将曾先生给麻醉了?”
来自安德鲁诊所的医生此时坚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的技术太高了,他给我的感觉就好似一套机器,从前到后,都没有一丝疏忽。”
而桑国医生的关注点则有些不同。
反倒是陪同他们的钱所长了解得更多一点,基于一种自家人的荣耀,他自然就带着一些炫耀的介绍了起来:“张医生那种针可不是一般的针,那是我们中医里的银针.........”
钱所长叭叭叭的介绍着,其他医生一个个听得难以置信,他们压根就不相信那么一些针就能够将人给全身麻醉。
但他们不相信的话,又找不出其它的理由来。
毕竟手术的一切过程都是在他们眼皮子下进行的,就算是魔术也不敢这么演啊。
可不管他们信不信,有些手痒的方小悦在曾船王从麻醉中苏醒之后,略微把了把脉,感觉曾船王情况很稳定,然后就朝大蓝吉首都医院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那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提供更多的病人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