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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君豪眉头急的都扭成了麻花:“父皇明签,儿臣冤枉啊,儿臣真的没有要害五弟,更没有抓什么人。”
这时云睁突然出现,还带来了余山的娘和妹妹,墨君豪忙着自证,急切的转头让余山娘和妹妹认自己。
“你们好好看看,绑架你们的是本皇子吗?”
余山娘不过是一个乡村妇人,那里知道绑架她的是谁,只知道刚刚云大人说过,这个是和她儿子对立的。
便一脸委屈,眼中带着水雾:“三皇子啊,我们佘山得罪了你了,你打他杀他都可以,可你不能打民妇小女的主意,她还小啊!”
“你!”
墨君豪差点被她气死,墨恒也不想在听他狡辩,面色冷峻,炯炯有神的双目杀气弥漫:
“三皇子墨君豪,为争宠夺权,贪功近利,心胸狭窄,制造事端,谋害亲弟,罪不容恕,朕念在与其父子一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废除皇子身份,将其贬为庶人,逐出皇宫,永不得入宫。”
墨君豪瞬间瘫坐在地,两眼无神的任宫卫将他拖下去。
墨恒甚是心痛的捂了下胸囗,将注意力转至剩下的几人。
“你们几个身为三皇子同行队伍,知道他犯错不但不劝阻,还助纣为虐,朕念在你们父亲的分上,选一种死法吧。”
墨恒语气淡淡,却将周迟生几人和他们的老父皇吓得半死。
张涛第一个害怕的爬向父亲张伟康:
“爹,救我呀爹,我还不想死啊爹。”
张伟康气的颤抖着手,指着张涛:
“孽子啊,五皇子,这么好的人你不跟,偏偏跟那些心思不正的坏撇鬼混,这下好了,把命搭进去了吧。”
这话把皇帝听的脸火辣辣的疼。
“爹,我知道错了,您救救我吧。”张涛边哭边抱着张伟康的大腿。
张伟康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哭丧个老脸,跪了下去:
“陛下,老臣四十多岁才生了这么个儿子,即便他不成才,老臣也不想断了香火啊,陛下。”
墨恒冷脸:“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你自己没教育好儿子,求朕何用?”
他自己的儿子不也被罚了?凭怎么放过蛊惑主子的人。
张伟康哭着一张老脸,突然爬向贝静欢:
“皇后娘娘,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看在老臣老来得子的份上,帮老臣向皇上求求情吧,皇后娘娘。”
贝静欢见他可怜巴巴的,想起了自家老父亲,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情绪。
则过身去:“张大人,生死状可不是本宫逼着你签的,本宫刚刚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一意孤行,生死状一签便无力回天,又岂是本宫一个弱女子能决定的。”
张伟康瘫坐在地:“天要亡我啊,天要断我张家的后啊。”
突然,其中一个父亲指着周煜璋:
“都是你,要不是你非要拉着他们几个签什么生死状,我的儿子也不用死。”
这话一出,其他几人纷纷冲上去指责周煜璋:
“陈大人说的对,是你害死我儿子的,是你……”
“你还我儿子,你这个老匹夫,都是你,你害死几条鲜活的生命。”
周煜璋扯开自己的衣服,满腔怒火:
“我的孙儿不是也在其中,你以为我好受吗?”
张伟康闻言,气急的指着周煜璋:
“你周煜璋儿孙满堂,死一个不算什么,可我张家三代单传,我这一代更是四十多岁才生这么一颗独苗,就因为你一时逞能,害我张家绝后了,你这个恶人。”
周煜璋拍掉张伟康的手,一脸高级不屈:
“就这种品行不端,恶习满惯的儿子你留着何用?死了,还能给你留个好名声。”
“你……?!”
众臣都傻眼了,都知道周煜璋是出了名的自私无情之辈,只是让人没想到对自家孙子都是这般冷血。
本想开口向爷爷求助的周迟生,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平时,对子孙疼爱有加的祖父,失望的闭上了眼睛。
见周煜璋成功将往日拉拢的人脉断裂个干净,贝静欢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向墨恒躬身:“陛下,既然事情已真向大白,臣妾就先带阿冥回去了。”
墨恒点了下头:“嗯,你们退下吧。”
“是,臣妾告还退。”
墨北冥也向皇上跪安,紧跟在贝静欢身后。
刚走过百米,就听见皇上让人将周迟生几人拖下去的声音,接着就是张伟康晕倒的慌乱。
回到怡春宫,墨北冥扑通一声跪在贝静欢面前:“多谢母后,选择相信儿臣。”
贝静欢将他扶起来:“你和本宫乃一条藤上的蚂蚁,本宫不相你,难道还能信别人?”
墨北冥眼中闪过失落,鼓足了勇气问:“母后救儿臣,只为了自保?”
贝静欢轻笑了下:“可以这么说吧,不过还有一点,本宫一直相信你不是那种为争宠不择手段之人。”
墨北冥唇角浅浅上扬:“谢母后愿意相信儿臣。”
贝静欢对他温柔的笑了下,看向门口,目光一冷:“云睁,把余山带进来。”
音落,云睁将余山带了进来。
“属下余山拜见皇后娘娘,五殿下。”
贝静欢从桌上拿过长剑,将它递到墨北冥面前:“杀了他。”
“什么?”墨北冥一时没反应过来。
余山一脸不敢相信,他以为只要证明他是被逼的,便能逃过一死,看来是他想多了,这个心思恶毒的皇后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本宫叫你杀了他。”贝静欢声音拔高了几分。
“母后,他也是受人要挟不得已而为之,能不能饶了他这一回?”
贝静欢抬眸看向墨北冥,暗叹了口气,这孩子不会是被自己教成了小白花了吧?
原著里,余山背叛他,可是被他狠狠挖掉了双眼,割掉了舌头,挑断了四肢经脉,扔在大雪中活活冻死。
她之所以让他一剑解决,是不想让佘山死的太惨了,没想到墨北冥这家伙竟然还替他求情?
转念一想,难道是觉得太便宜他了,想先保下来,他自己慢慢折磨?
咦,太变态了。
贝静欢想到原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些同情的看了眼余山。
“那你是想挖他的眼睛,还是先割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