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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静欢见他脸红还以为他怕挨骂,又继续道:
“我虽然只是名义上的皇后,但终究是皇后,谁敢乱说冒犯我,也就只有你才敢这么说?”
一旁的春夏见药都快凉了,两位主子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客气话。
便出声提醒道:“娘娘,地上凉先让五殿下起来吧。”
贝静欢一惊,立马看向墨北冥,果然还跪在地上,脸色一白,差点又晕了过去。
完了完了,她又犯事了!
怎么能让一个出类拔萃,山脉之巅的为巍峨巨人跪着呢?这不是屎壳郎出洞找屎么?
忙吩咐春夏:“春夏快将五皇子扶起来。”
“是。”
春夏忙将墨北冥扶了起来,伸手去端他手上的药:
“五殿下,奴婢来喂娘娘喝药吧。”
“母后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还是我来吧。”墨北冥道。
贝静欢温柔的笑了笑:“你也累了,让春夏来吧,你下去休息吧。”
墨北冥犹豫着,他想亲自喂贝静欢喝药,但贝静欢没懂他的意思,只好将药交给了春夏退了出去。
贝静欢在寒竹山养了半个月的伤,这天,柳林匆匆来找她,说是皇帝催她回去。
贝静欢找到文苏子,想请他入宫,文苏子却说山间更助于学习,也能培养超脱俗世的心态。
不但他不入宫,就连墨北冥也要留在寒竹山,不得他真传不许下山。
其实这也在贝静欢的意料之中,开这个口只是想让墨北冥知道,不是她不要他的,而是文苏子要留他。
贝静欢一脸不舍的握着墨北冥的手:
“阿冥,先生不愿意入宫,这可怎么办啊?”
墨北冥眼底的不舍才是真的:“虽然儿臣也舍不得母后,但儿臣还是要留下来和师父学武,这是儿臣对师父的承诺。”
贝静欢笑着点头:“先生有大才能,你能有幸被先生看中,当然得留下来,母后有时间会来看你的。”
墨北冥重重的点头:“我会的。”
墨北冥要送贝静欢下山,贝静欢当然答应,看着眼前一片绿油油的竹子,和光滑的斜坡路,心中有了想法,笑着对找文苏子道:
“文苏先生可否借你的竹子用用?”
文苏子淡淡一笑:“砍刀在边上,娘娘要用自己砍吧。”
“多谢文苏先生。”
贝静欢拿起一旁的砍刀,墨北冥忙上前:“母后,你要砍那什么?我帮你吧。”
“好啊,你去砍一根竹子来。”
贝静欢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将砍刀递给他。
墨北冥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一点也不影响他干活。
没一会儿就将竹子砍来,贝静欢用竹子做了几个轮子,在将轮子固定在她和墨北冥的鞋子上。
起身拍了拍手:“搞定,阿冥你起来试试。”
墨北冥起来试着滑动了一下,惊讶的睁大眼睛:“可以滑唉。”
“当然,手给我。”
贝静欢目若星辰,笑容如春天般温暖,向他伸出手。
墨北冥唇角含笑,毫不犹豫的握住贝静欢的手。
“走,我带你感受溜冰的刺激。”贝静欢拉着墨北冥滑向竹院出口。
柳林一愣,难道娘娘想滑着下山?!瞳孔一震,大惊失色:“娘娘危险……”
话音未落,贝静欢和墨北冥已到滑出去很远了,只听见两人欢快的笑声。
“柳公公您快去追啊,万一两个主子有什么危险?你我都活不成。”
春夏急得跳脚,她虽然会点三脚猫功夫,但轻功上远不及柳林。
“好,咱家这就去,你们俩后面赶马车来。”
柳林说完,脚步如飞眨眼间消失在竹院。
文苏子摇了摇头:“这皇后娘娘,倒真是小孩心性,不但想法多,胆子也大。”
而贝静欢两人早已到了山脚下的官道上,微风吹动诱人的秀发,红唇微动:
“怎么样?我这办法够快吧?柳林这么的武功高手都追不上。”
墨北冥则是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点头,他突然开口:“母后……”
贝静欢眼波流动,侧脸头声音温柔:“怎么了?”
墨北冥目光闪躲的问:“你……可……不可以不……不……不……”
“不什么?”
贝静欢气质温和而亲切,仿佛周边的空气都变得无尽柔情。
墨北冥咬了咬唇,将说不出口的想法,换了一句:“不回宫。”
贝静欢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母后身为皇后,你父皇……”
“母后……母后,你才大我四岁,为什么非要让我叫你母后。”
墨北冥生气的说完,转身走了。
“我……”
贝静欢一脸懵逼,看着墨北冥气冲冲的背影,低语:
“如果你不想叫,可以不叫,没必要生气吧!”
唉,难道努力了这么久得来的好感度,就要这么丢了?
不行,她不能回宫,最起码是现在不能回,必须得想办法先哄好她的金大腿才行。
这里的世界可都就是男主的天下,别到时候想逃都没地方逃。
“五殿下,娘娘呢?”
后面追来的柳林见到墨北冥,松了口气,问。
谁知墨北冥压根就不理他。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生气了?”
柳林正纳闷儿,就见贝静欢一脸歉意的走来:“柳公公。”
“娘娘,五殿下,他怎么了?”柳林一脸茫然。
“没什么,他可能一个人在这里不太习惯,能不能麻烦你回去禀陛下,本宫先留下来陪五殿下几天?也正好和文苏先生学些防身之术。”
柳林皱了皱眉,一脸为难:“这……娘娘在过一年就是您及笄之年,要和陛下举行大婚,您不回去奴才怕是不好向陛下交代呀!”
贝静欢给柳林塞了一根金条:“不是还有一年吗?到时本宫在回去就是了,陛下这么宠本宫,本宫相信他会同意的。”
柳林抽了抽嘴角,陛下确实宠你,可他不宠我啊!
“娘娘还是随便奴才回宫吧,一年时间想学武防身是不可能的,在则娘娘身边有暗卫保护,不需要您辛苦。”
“本宫才刚受过伤,公公这么快就忘了。”
“这……”柳林语塞。
贝静欢又塞给柳林一袋银子:“麻烦公公了,若是陛下怪罪,你知道怎么说的。”
“是,娘娘是主,奴才是仆,奴才也没有拦着娘娘的道理。”柳公公识趣道。
贝静欢满意的笑了笑:“不错,孺子可教也,是的可靠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