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向荣冷笑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也见过不少,可他们坟头上的草都长到三尺高了,却没见过你这样嚣张的!”
韩风严肃地说道:“尹子琪已经出来了,你还是乖乖地保住你这条捡来的小命吧,别来招惹我。”
“否则,必死无疑!”
“我没开玩笑!”
康向荣听到这话,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接着,他又是一阵大笑:“我承认,你是真的很嚣张!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杀死我的!”
说着,康向荣身子一矮,两只脚前后分开,摆出了形意拳经中“三体式”的架势,全身气势完全收敛。
“你的形意拳还没有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三式合一,三式合一。我就纳闷了,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的面子?”
“我练了四十多年的形意,也是你这种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说的?”康向荣听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修炼拳法,讲究的是资质,而不是年龄。那岂不是人人都能成为宗师了?”
康向荣双眼一眯,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子,我要一根一根地捏碎你的骨头,让你死不瞑目!让你看看,招惹了康家,招惹了我,会有什么后果!”
“不好意思,我说中了你的痛处?”
康向荣闷哼一声,双腿闪电般刺出,嗖嗖嗖,眨眼间就出现在了韩风的身前,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你这一脚,实在是太不雅观了。”
“我要取你项上人头!”康向荣怒吼一声,跨前一步,化作一匹骏马,一拳轰向了韩风的胸口。
韩风站稳脚跟,一拳打出,将康向荣的拳头打飞,同时,他的脚步向前踏出一小步。
双脚刚一接触地面,楼成腰部一扭,借着反震之力,右手握拳,护住了小腹,扭腰拧腰,猛地一拳轰出!
“半崩拳?”康向荣心中一片冰凉。
韩风这一掌拍出之时,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得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双掌交错,压了下去,但还是压不住韩风的拳头。
拳头轻而易举地穿透了他的防御,正中他的小腹。
“啪!”的一声脆响。
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一种挫败的声音。
康向荣的小腹上,被这一拳打得打了个转,打湿了一片。
他浑身一震,脸色涨得通红,嘴角溢血,浑身都在颤抖。
“吧唧!”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康向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子在地面上轻轻一颤。
“不是吧,你才多大啊……”康向荣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口中念念有词。
“我跟你说过,练武靠的是天赋,而不是靠时间,否则人人都能成为宗师。”
这一拳,直接轰在了康向荣的腹部,直接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轰碎了,这种程度的暗劲,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活下来。
当天晚上,康学权和康向荣的电话打不通,就这样一边骂着一边睡着了。
“也不知道那个副管事到底有没有得手,奶奶的,如果不是那个尹子琪非要站出来说句话,这事儿早已经过去了!”康学权很不高兴。
原本睡得正香的康学权,突然觉得身上一凉,猛地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床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身影。
康学权微微一愣,随即问道:“副总管,你的任务完成了吗?你干嘛跟个鬼魂似的……”
“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一声,这件事到此为止。”
“是你……”
这个齐平凡,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他的住处的?竟然无人察觉,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韩风将一个包裹一样的东西放在了康学权的肩膀上,淡淡道:“让他砍了我的头,算是还了他的人情,如果再有下一次,这就是你的下场。”
说罢,他便起身离去。
康学权感觉到袋子里有东西在往外冒,他掀开袋子的一角,看到里面的东西后,顿时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
“切了一条大腿,喝了一杯酒,痛快地活着。”韩风从别墅里走了出来,虽然夜色清冷,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
康学权当天晚上就赶回了帝都,中海发生的事,把他给吓坏了。
康家的人在知道尹子琪参与了这件事情之后,都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去找齐平凡的麻烦,但是这份梁子却是结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黄文朗就给韩风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去找市长。
乔氏集团的事情,让他觉得自己欠了黄文朗一个人情,本来他还想给黄文朗的女儿黄晴歌治病,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在黄文朗的家中,见到徐傲雪。
在徐傲雪旁边,是一位文质彬彬,带着眼镜的男子,三十出头,穿着一身名牌,看起来文质彬彬,风度翩。
“黄市长,他是杰克-孙,我特意从美国邀请过来的,在美国很有名气的心理医生。”徐傲雪扫了一眼韩风,然后又向黄文朗介绍起这位男子来。
第52章江湖骗子
“徐总,辛苦你了,我不知道你这么关心我女儿的病情!”
黄文朗对徐傲雪充满了感激,他不知道徐傲雪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杰克-孙是她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可见她对自己的诚意。
徐傲雪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向氏集团在中海市也是一家独大,她一个外来户,如果要吞并向氏集团,就必须要和当地的相关单位打好关系才行。
徐傲雪来自帝都,性格高傲,黄文朗虽然只是一个市的市长,但背后肯定有大靠山,如果不能交好,她也不会跑到美国去找什么高人。
“齐师傅,没想到你也在这里。”黄文朗走过来,热情地和韩风握了握手。
齐三闲点头道:“谢谢黄市长,之前的事情,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立即赶了过来!”
黄文朗一开始还以为韩风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但听到韩风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这个年轻人还挺有城府的,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黄文朗的长子黄奇斌眉头一皱,问道:“父亲,您怎么又带了一个年轻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