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虞晚下播后，拿着手机去了洗手间。
她斟酌了下语言，打给了虞朵。
电话响了几声后接通，女孩儿愉悦的声音传来，“姐，忘了和你说了，我进陆氏集团实习了。”
虞晚问，“是忘了吗？虞朵，我是你姐，我没想到你报道完这事儿，我竟然还要从别人口中得知。”
“对不起哦，姐。反正陆闻笙也会告诉你的嘛！”
虞晚蹙着眉，“虞朵，这是两个概念。你心里有没有尊重过我？还有，你为什么不选择对应专业的财务部门而是选了秘书部？”
“这两个部门相比较，秘书这个职业更吸引我。”
“是秘书这个职业更吸引你？还是陆闻笙更吸引你？”
虞晚质问完，对方沉默了半晌，“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
虞晚叹了口气，开门见山问道，“虞朵，你真的想走我这条路吗？”
虞朵在茶水间，看着雾气袅袅的咖啡，指甲轻弹着杯壁发出丝丝声响，“我想做的是有名分的，不是你这种。陆闻笙才貌双全又多金，我为什么不拼一拼呢？你做不成他的女朋友，未必我做不成！”
“陆闻笙有过那么多女人，你凭什么会成为那个例外？”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呢？”虞朵看了眼茶水间关着的门，“姐，你既然不愿意做陆闻笙的情人，那就离开他。这样你不但解脱了，有我这层关系后，外婆还会有人罩着，我也会让陆闻笙罩着你。”
虞晚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虞朵，你觉得成为陆闻笙的金丝雀是件很光荣的事情吗？”
“姐，我不想再过苦日子了！一句话，你退出吗？”
虞晚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妹妹会因为同一个男人而针锋相对，她嘴唇都在颤抖着。
“虞朵，你不能这样做。”
“姐，你口口声声说着为我好，其实你就是舍不得陆闻笙！”
“我没有！”虞晚抬手扶在额上，她深吸一口气，“既然你下定决心这么做了，那就等你成为陆闻笙的女人了，我就自动退出。”
虞晚挂断了电话，双手扶在洗手台上，浑身无力。
早知道虞朵藏着这样的心思，她根本不会求陆闻笙让虞朵进入陆氏集团。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与此同时，虞朵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得到应允后，她推门而入，绕过办公桌站在陆闻笙身侧，将咖啡杯轻放在桌面上。
“陆总，我给您送咖啡，黑咖啡加两块糖不加奶。”
陆闻笙轻嗯，翻看着文件，没给她多余的眼神，“知道了，出去吧。”
虞朵闻言没有移动脚步，“陆总，您累吗？我可以给您按按摩。”
陆闻笙这才侧眸瞧她，女孩儿媚眼如丝，雪白的衬衫解开了三颗扣子，黑色裹裙在膝盖之上，正常尺寸是刚刚过膝，很明显改良过了，这就暗示意味十足。
“虞秘书，你这身装束和公司要求的有些不符。”
虞朵眨眨眼，“陆总觉得不好看吗？”
“我觉得好不好看，很重要？”
虞朵点头，“赏心悦目总归是好的，陆总看了也会心情愉悦的。”
陆闻笙鼻腔溢出一声轻笑，“你挺了解我。”
虞朵眼睛一亮，“陆总，我给您按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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