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弈真怒了,这一刻什么理智风度全成了被抛弃的王八蛋,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好修理这个出言不逊的婆娘,制住她手脚的穴位留下一张嘴还能动。
“你说我是流氓对吧?没教养对吧?那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没教养的滋味!”程冬弈恶狠狠的扑上前跪在床上,双手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皇普兰见他解皮带的动作猛的意识到这家伙要对自己做什么,脑海中嗡然一响,彻底慌乱了。
“你……要……做什么,流氓……”最后两个字声音小得像蚊子唱歌,这位辣手狂花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干什么?嘿嘿!你不是说我流氓吗……”程冬弈解下皮带,冷笑着把手伸到了皇普兰腰际顺着间隙一把抄住她后背就是一翻。
“你干什么?”皇普兰惊叫一声,但身子已经被翻了过来,她内心有种崩溃的冲动,虽说她才来了大姨妈两天,但因为体质有些特殊,走亲戚的比普通女人去得要快,今天下午姨妈就带着小面包走了,如果现在,她不敢想,脑子里一团浆糊……
啪!
一阵火辣辣的痛从背上传递到了脑神经,皇普兰蓦然发出一声痛呼,想转头却不能移动身体,根本看不到后面发生的事情,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她被抽了,而且是用皮带抽的。
啪!
程冬弈抡起手中的皮带结结实实打在背上,现在他心中没有任何邪念,满脑子只有一句话,这婆娘该抽!
皇普兰被连抽了两皮带,痛归痛,但心中却暗暗松了口气,原来这家伙不是要对我那样。
程冬弈连抽了十来皮带,瞧着她背上纵横交错的全是皮带痕,心中的火气也消了大半,这婆娘倒也硬气,愣是一声没吭。
“说,以后你还骂不骂了?”程冬弈余怒未消的喝问了一声。
皇普兰心里那个恨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抽。
“流氓,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啪!“哎呀!”皇普兰说到半截的狠话被一记脆响淹没,随后变成了一声痛呼,这一下抽得怪狠的,直接留下了一道醒目的淤紫。
“好!嘴硬是吧,今天我还真不信治不了你这尖嘴的婆娘。”程冬弈不由分说抡起皮带又抽了两下。
“痛!别打了,我回去一定报告总参……”啪!一记清脆的皮打皮儿把皇普兰毫无诚意的告饶直接压了下去。
“哼!龙风扬那混账东西能把哥怎样?老子会怕了他?有本事尽管告去,不过先得把你抽成山丹丹花。”程冬弈霸道的冷哼一声,胳膊抡起又是两皮带抽落,他发现这婆娘还挺经打的,下手不重她还真没反应。
“呜!别打了,我不骂了总行了吧,你有教养,你全家都有教养,一户口本的教养……”皇普兰被彻底打乱了,嘴里开始胡乱呜咽着求饶。并不是她挨不住皮肉之苦,在这个无赖加流氓面前没必要挨啊!大家都是华夏武魂的成员,还都是一个队的。
被敌人枪毙了皇普兰绝不会皱一皱眉头,但被程冬弈打了她越想越憋得慌,胡乱求了几句竟呜呜哭了起来。
听到对方一哭程冬弈心头的怒火顿时像被液氮淋过似的灭了个干静,他故意恶狠狠的说道:“竖着耳朵听仔细了,以后哥再听到你满嘴喷粪一定把你抽成山丹丹花。”说完把热乎乎的皮带往腰间一系,伸手准备把皇普兰翻上一面。
“你干什么!别动!”皇普兰就像只受惊的花母鸡,一嗓子把程冬弈惊得耳膜发麻,不悦道:“穷吼什么,翻过来帮你解穴。”
皇普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声道:“先帮我把衣服穿上。”
程冬弈应了一声,居然鬼使神差的拿起了衣服,在他潜意识中这衣服是谁脱的谁负责穿回去也没错,折腾了好一阵,总算把衣服套上了原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