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下强少手中的电击棍,又扯着嗓子吼了他一句,程冬弈原本还想顺手抽这货一个大耳瓜子,但想起了好兄弟何尚的面子,眼前这强少就是个被阔佬收养的穷孩子,口袋里有了俩活溜溜的钢镚就心高气傲的调戏女服务员了,可怜人一个。
强少虽然只是被抓住手腕,但感觉半边身子都不听使唤,这下他知道遇上了硬点子,嘴一张开始呼救,可他想不到的是同来的一男一女见到情况不对已经趁早撤退,这帮飙车党之间的交情不长久,随便拐个弯就没有了。
程冬弈懒得理会强少的挣扎,一指头直接点在他黑甜穴上,打开车门把人塞进了车里,对付这种人好话说上十箩筐也顶不上一棒槌,看来最简单的法子才是最有效的,而且他还顺手在这货口袋里掏了包香烟。
祝晓玲见到程冬弈塞了个人上车也没有多说什么,发动车子往后一退掉头向前驶去,换条路一样可以回家,只不过要多花点时间。
途中程冬弈给何尚拨了个电话,这牲口肯定是等电话烦了,索性跟身边的女朋友造小人打发时间,还很恶趣的来了个现场直播。
程冬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居然没有挂断电话,还摁了个免提键。
祝晓玲忍不住偏过头来闪了他一眼,低嗔道:“听这种东西做什么。”
软话这玩意男女都爱听,听多了耳根子也会跟着软,心却火烫,程冬弈心神一荡。
电话里响起了何尚的声音:“老大,还在吗?”这货试探着叫了两声徒然无奈的说道:“老婆,你也太厉害了,还能接电话啊!得,铁定是刚才咱俩动静太大了……”
咳咳!程冬弈干咳两声提醒了一下,拿起了手机,电话那头的何尚又开始嘿嘿笑了起来:“老大,敢情你一直在听啊,有点不厚道啊!”
程冬弈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小子故意的吧?你那个屁股上长胎记的弟弟现在已经抓到了,明天什么时候来接人?”
电话那头的何尚听到这话立刻变得激动起来:“明天,明天上午我一定到,最好你现在就给我个地址,等明天到了我自己会找来的。”
程冬弈并不知道详细的地址,还是祝晓玲小声提醒了他一句,这才依样画葫芦把地址告诉了何尚,兄弟俩约好了明天见面,到时候再一起回京城,至于那个屁股上纹了龙的强少会暂时找个房间关起来,一切等两个光头碰面后再作打算。
回到青洲山别墅已经很晚了。或许是感激,或许是依恋,或许是需要……总之这一晚,两人全身心投入。
人们只知道小别胜新婚,不知道临别要人命。第二天,往日的女强人成了标准的起床困难户,程冬弈反倒早早就起身去外面溜达了一圈,还顺便买来了一份早餐。
除了买早餐程冬弈还偷闲去霍振康别墅走动了一下,让这位大亨帮着订了四张下午六点飞首都的机票,把一切安排得妥妥的。
强少就关在那间养古牧犬的房间里,他被点了穴位想跑都不可能,一夜过去跟那条古牧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总之程冬弈去看他的时候满脸都是哈喇子,古牧犬好像对他的光头情有独钟,湿漉漉的大舌头在他光头上一个劲的刮,幸亏制住了黑甜穴,这货此时还在梦中,说不定正梦到跟周公的女人卿卿我我。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到了下午两点,祝晓玲已经去公司上班了,只留下程冬弈独自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门口传来一阵叮咚声,程冬弈走过去开了门第一眼就看到一个亮到反光的大脑袋,紧接着两只粗壮的胳膊一把将他拦腰抱住。
“老大,你可想死我了,哈哈哈!”何尚大笑着抱起程冬弈在原地转了两圈,要不是脑袋上挨了一记爆栗这厮还不舍得放手。
程冬弈笑眯眯的望着捂着光头龇牙咧嘴的何尚,有段日子不见,这厮胖了两圈,身板儿好像也比以前壮实了,看来做神圣刀锋老大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何尚捂着脑袋一脸幽怨的望着他,眼眶中闪动着两点水光,哭丧着脸说道:“老大,你这见面礼也忒重了,有段日子没敲了这手感还行吧?”
程冬弈对着拳头哈了口气,摇头道:“没啥感觉,要不再多敲几下试试?兴许能尽快找回来。”说完抡起拳头作势又要往光头哥脑袋上敲,吓得他抱着脑袋转身就跑。
两个损友嬉闹了好一阵才静了下来,程冬弈领着何尚一起到了二楼房间,开门把那条古牧犬拖走,并指解开了强少黑甜穴,很识趣的转身走出了门外,把时间留给这对阔别重逢的双胞胎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