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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幕很快降临。
游乐园的灯光瞬间亮起,仿佛童话世界一样的巨型摩天轮下方亮如白昼。
降谷零忽然从长椅的下方捧出一盒生日蛋糕,莲野诚起初一愣,但在看见23根蜡烛时,忽然就懂了。
莲野诚,他23岁了。
降谷零轻轻地唱完了整首的生日歌,然后问他想许什么愿。
莲野诚想了一小会儿,试探着说道:“大概是希望...前辈不要太生我的气。”
他闭上眼睛吹灭蜡烛,再睁眼时,降谷零的眼底已经是一片冰冷。
“许了愿,就吃蛋糕吧。”上司的语气生硬起来。
“蛋糕...”莲野诚对上降谷零的双眸,对方的眼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色彩。
莲野诚迟疑了。
他的胃被降谷零打的吐了血。一旦摄入甜食,甜食在胃里会分泌过多的胃酸,让原本就出血的胃产生极大的负担,堪比一场刑罚。
已经不用再伪装了,到了这个时候彼此都已经心知肚明。
他叹气:“如果我吃了,前辈就不生气了的话,吃也没关系。”
就在莲野诚缓慢地切下一块蛋糕,刚要送进口中时,降谷零忽然将他抱住,蛋糕与纸盘掉在地上。
“降...降谷前辈?”莲野诚大脑空白。
这难道就是漫画里说的爱的奇迹的出现吗?
摩天轮的上方,明丽的烟花在夜空中绽开,光芒连结了整片天空。
震耳的燃放声中,他听见降谷零悄声说:“低头,别说话。”
莲野诚照做,把头埋在降谷零的胸口处。
随后他就听到旁边有外国人用不娴熟的日语询问周围人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青年。
莲野诚明白了降谷零想要做什么后,反而抱的更紧了。
那位FBI探员路过抱在一起的小情侣,出于礼貌,眼神没有过多停留就去问其他人了。
降谷零放开了他。
莲野诚走过去看桌上剩下的蛋糕,刚刚的蛋糕脏了,他试图再切下来一块,却被降谷零阻止:“别吃了,否则审讯之前,还要送你去抢救。”
青年杀手忽然感到什么东西扎进了自己的皮肤,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就连痛觉也不存在了。
他晕晕乎乎地低下头,发现那是降谷零手上的麻醉针。
然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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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蹲牢子
昨天是你的生日?
不对,我的生日不在一月,而是在樱花绽放的四月。
可是我听到有人唱生日歌给你。
那不是唱给我的。
那你为什么会听着别人的生日歌,你又是谁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应该是薄荷酒。
薄荷酒睁开眼睛。他好像做了一个漫长而温馨的梦,梦里他只是一名警察,简单纯粹的那种。
这是一间通风良好的普通的监狱。没有奇怪的工具,光线也不昏暗。头顶的磨砂玻璃扣板里有三盏白炽灯,将房间照的无比明亮。
唯一彰显科技感的物品是监狱里八个闪着红光的摄像头和一个挂式空调。
他的身上仍然穿着去游乐园时穿的衬衫和黑色长裤,而不是那种颜色他还蛮喜欢的囚服。这说明公安对他只是秘密逮捕,还没登记在被捕人员名单上。
左手被铐在了床头的铁架上,薄荷酒试图拉动手铐,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在房间回荡。
而他的右手因为骨折的手腕被石膏固定,所以没有被束缚。手腕已经不那么痛了,低头凑近轻轻闻了一下,还留有淡淡的药味。
他不禁想,如果右侧手腕没受伤的话,是不是公安就会把自己两只手都铐在床上了?
啧,有点可惜。
监控视频中,青年思考的样子沉静优雅。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就算是扎进眼睛里也不去闪躲,像一个内向可欺的美人——前提是,他没有一直用手在扒墙上风化的墙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因为一直没人来找他,薄荷酒为了打发时间,已经把活动范围之内的墙扒的换了个颜色。
从监控中看上去,十分让人火大。
【当啷——】
被捕的杀手闻声抬起头:“降谷前辈...”他很快调整了称呼,“不,我现在叫你前辈你应该不会高兴吧。”
降谷零气场冷然地走进来。
薄荷酒把手从墙皮上挪开:“我不抠了还不行吗,别瞪我了。”
“你就没什么话想说吗?”降谷零问。
“说什么?”
降谷零陈述着一个事实:“你会被判死刑。”
“因为毁坏墙皮?”薄荷酒眨眨眼。
见降谷零对这个冷笑话没什么反应,他收敛了笑意:“开个玩笑,不过似乎没成功。”
他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靠着墙:“我对公安来说应该还是挺有价值的,就算是死刑,大概也得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
他顿了顿:“至于骗了你,我很抱歉——”
“这才是你真实的性格吗?”降谷零打断他的话。
薄荷酒慢慢地调整呼吸,笑着回应:“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差别,如果我说我在和你相处时,并没有伪装你会相信吗?毕竟当你的下属实在太累了,让我总是深陷其中以为自己真的是个忙碌的公安警察。”
“还是说你更喜欢......”薄荷酒忽然凑近,用甜腻腻地语调喊了一声:“前辈。”
降谷零触电般把他推开。
头撞到水泥墙上时,青年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轻颤,扫兴地嘟囔了一句:“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推人嘛。”
越是见薄荷酒露出无所谓的表情,降谷零的头痛就越是严重。依照自己三年前的性格,一定会把薄荷酒狠狠揍一顿来发泄。
可现在不行。
他有太多的事情想要知道,顾全大局永远要排在泄愤之前。
把降谷零的反应看在眼底的薄荷酒轻轻叹气:“看来,我的生日愿望并没有实现。”
果然,不是自己的生日,不能随便许愿。
1:00am
风见裕也听说降谷先生去羁押区把薄荷酒的头打破了,满办公楼的寻找上司的踪影,最终在某个楼层的走廊尽头发现了他。
“降谷先生...您没事吧。”
走廊的灯光已经熄灭,黑色人影立在窗前,如丝的春雨飘进来,像一幅剪影画。
“风见。”降谷零没有回头,“数据硬盘找到了吗?”
“还没。”
降谷零的语气充满疲惫:“我不是个称职的上司,抱歉。”
“...不是的。”风见裕也第一次大着胆子打断上司的话:“莲野在和大家相处的时候,不仅是您,任何人都很难想到他会是那个组织里的人。”
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忙调整了语气:“他不是正直的人,可也不是最坏的那一个。正因如此您才会为他感到惋惜,不是吗……”
降谷先生无比在意莲野君,而结局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