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你们的老对手了,山队和熊队。这些车队一个赛一个强,你们这几天也别光顾着逛景点,电脑一开就能训练,懂?”
“懂!”原时举起手,“FND的资料我们看过了,道具特别牛逼,在北美那边有道具王的名号,可以说是翻版的熊队,哦,不对,是年轻版的熊队!”
本次参加世竞赛的三支中国队买了一趟的航班,他们后头走着的就是小米。
听到年轻版三个字,小米当场愠怒,搓着他重新烫的负离子棕毛,嗷嗷叫:“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小time!是不是欠教育!”
听出语气不太对,立刻有戴着工作牌的金发帅哥插在两支队伍中间。
然而防不胜防,旁边过道又威风凛凛地走过来四个人,工作人员一瞧,山队也出来了。
“杨神!”喷喷在人群里蹦了两下,因为太矮,生怕杨致看不到他,“你病养好了没有?!我们队长说你要是眼睛没好我们就不欺凌老弱病残了!”
杨致听到这话立刻回头,倒着走,举起手挥了挥,打招呼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幸会幸会,好久不见。我这病养得不错,1v1solo来一百场,能让你们四个做0做到底。”
“....”启民昕脸色唰一下铁青,嘴角抽搐。
喷喷受不了,大叫:“thought!你治治他!26岁了还他吗狂成这样!真是极品老油条!!”
一众人的视线忽然都投到谢心树身上。
谢心树和前辈们也挥手打了个招呼,转头看杨致,“..你好好走路。”
正脸长了眼睛都不好使,还倒着走,后脑勺又没长眼睛。
“收到队长。”杨致笑眯眯地转了身,跟谢心树并排。
见他这样,另外两支队伍心里就有了个底。
杨致病好了。
...太他吗恐怖了。
这位祖师大老爷又要来给血队打替补了!
三支队伍叽叽喳喳地往外走,上各自的车。
谢心树才刚到酒店,就看到警戒线外好多人,都是粉丝,不知道从哪提前知道了他们行程,但也没有要越线的意思,只是站得很远,手里拿着横幅在喊:“thought!!加油!!”
血队一行人又被塞了好多手写信。
谢听月在前台登记,她拿了房卡,直接塞给杨致。
“你们自己分配吧。三间房,双床一间,大床两间。”
杨致看了两眼房卡,似乎是不太满意,啧了声问:“我能不能自费升成总统套房?”
“...你、说、呢?”谢听月眼神仿佛能吃人。
“那我和谢心树住一间,剩下你们安排。”杨致把房卡又塞给原时。
可怜的原时挠了半天的脑袋,纠结要怎么分,最后他单独睡一间,沈流双被缪思羽拎走了,双床房。
“宝宝。那我们...?”杨致拿着大床房房卡,挑眉看谢心树。
“..上去吧。”谢心树叹口气。
谢心树在走之前,忽然叫住了他姐。
“那事儿行了吗?”他低声问。
谢听月看着手机,“嗯”了声,“机票也买好了,世竞赛前一天就能到,我托朋友在国内送他们,也叫了人在伦敦机场接他们,然后一路护送到酒店,还包了车,会载他们到现场看比赛。”
听她安排得这么好,谢心树是很佩服的。
“谢谢,姐。”
“...别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谢听月看了看谢心树,拍了他肩膀一下,“去吧你,好好休息。”
“嗯。”
*
谢心树洗了澡从浴室出来,扑在床上刷解说。
他们这几天倒是不需要训练,最多自己单排练练手感。
直播回放里,解说叽里呱啦地在分析joker亚洲赛表现。
他腿搭在床边,忽然被人捏了捏。
谢心树回头,发现杨致也湿着头发出来了,身上随意套了无袖背心,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让他整个人在灯光下格外性感。
“给你按摩?”杨致站在床边,用毛巾擦了擦发尾,笑着问。
“好。”谢心树重新把头埋进被子里,趴着,任由杨致捏他小腿。
捏着捏着就开始往上,他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杨致捏出水了。
“听的亚洲赛半决赛?”杨致耳朵灵,对飞车赛事更是了如指掌,他随便听了几句就听出门道,唏嘘两声,“joker的解说有什么好听的,他们这个赛季不行。首发阵容换了个队友,小v忙着磨合焦头烂额了。”
“嗯,好像是的。”谢心树应了声。
杨致看他没别的反应,又戳戳点点,还揉了揉谢心树后脖颈,声音一低,“想听解说找我啊宝宝,我特别能说。我在医院那会全医院上下的叔都拿我当宝,非得让我现场同步指导。”
谢心树又是“嗯”一下,意思意思。
杨致这下干脆用指腹扫了扫谢心树痒痒窝。
谢心树一激灵,把手机一扣,回头瞪他,“你,你到底要干嘛?”
“别听别人的解说了宝宝。”杨致叹口气,捂住心口伤心道,“看来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谢心树盯着他看,突然坐起来,仰头往杨致嘴上亲了下。
杨致眼神一暗,他顺势就滚到谢心树床上,抱着人的腰,压着他亲。
亲得谢心树舌根都发麻。
看杨致亲了会儿要起身,谢心树忽然拉了他一下。
“怎么?”杨致垂眸。
“..做吧。”谢心树耳朵红得像火烧云。
“...什么?”杨致慢慢挑起眉,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进而低哑,“确定吗宝宝。”
他本来是打算再忍忍,等谢心树打完世竞赛。
但谢心树都这么说了,他还等什么。
杨致自认为自己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他从头到尾都在勾引谢心树,亲人的时候颇有心机地把衣服脱了,因为知道谢心树爱看。
看谢心树窝在床上,又紧张又不想让他走的样子,杨致觉得自己真是忍到家了。
没必要再忍了。
“嗯...”谢心树面红耳赤,“你,你不是想吗...”
不然刚才干什么一直捏他腰,捏他脖子。
“而..而且..”谢心树喉咙发紧,嗓子干哑,看着杨致背光的腹部线条,“你打这个环不就是给我看的吗。”
杨致又是啧一声。
他眼眸暗得不像话,咬谢心树嘴唇。
“是。”他指腹摩挲着谢心树的脸颊和耳垂,嗓音灼热,哑道,“纠正,不是看,是专门打给你玩儿的。”
“疼就拽我。”杨致呼出一口热气,低沉叮嘱。
谢心树和他接吻。
....
谢心树紧咬着牙关,冷汗直冒。
杨致凑下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