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股也是有输有赢的,带着平常心就行了,楼市火爆,多买地产公司的股票,赚不了大钱也亏不了多少。”
夏晓兰知道股灾在10月,但她不可能10月再忽然杀进场,一来就大量做空,夏子毓只要智商在80以上,都会怀疑她的动机。
上当的可能性不大,以为夏晓兰有什么内幕消息,跟着夏晓兰一起做空的几率更大。
她又不是要带夏子毓赚钱,自然不会这样做。
提前三个月入场,在股灾来临前都不用赚多少,最好有几次比较明显的失误,让夏子毓看一看她在股市是如何弱鸡。
股灾前,夏晓兰大量做空时,夏子毓肯定又以为她在自寻死路了。
钓鱼要有耐心,饵料放了出去,就看鱼儿什么时候咬钩。
有时鱼儿是试探性的咬钩,还没咬瓷实前,千万不能提杆子!
夏晓兰仔细想想,等把HK股灾的战场打扫了,还能赶上琼岛买地,一个股灾亏不死夏子毓,再加个琼岛地产呗,杜琤荣就是赚了金山银山也经不起夏子毓这样败的。
不管外界怎么猜测,夏晓兰都我行我素,按照自己的步调来,任由他们猜去。
夏子毓也没有白白浪费时间,总算知道了“启航资本”的钱是怎么来的。
启航有一亿以上港元!
这钱,应该大部分是杜兆辉给的。
杜兆辉也不可能拿出这么大笔现金,夏晓兰有要求,杜兆辉居然问唐元越和余施桦借钱!
最神奇的是,杜兆辉还借到了手。
夏子毓一想到自己为了讨好余施桦,自掏腰包补上了250万,余施桦都不冷不热,转头人家就借了一大笔钱给杜兆辉,那岂不是自己在变相贴补杜兆辉?
夏子毓在杜琤荣面前酸一酸,说杜兆辉动静很大:
“听说大少找裕华的唐总借了几千万,还有余姐那里也开了口,这些钱转手都给了夏晓兰……”
杜琤荣罕见呵斥了夏子毓:
“那是他自己找来的钱,没问我要,没挪用公司的公款,你管他交给谁!你若是他亲母,你可以关心他,你只是他小妈,年纪比他还小,整天不做自己的事,关心兆辉,是生怕外人不误会?”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余施桦愿意借钱给他儿子,杜琤荣只有承这个人情的,夏子毓却拿此事嚼舌根,犯了杜琤荣的忌讳。
朋友就是朋友,女人是女人,杜琤荣可以自己选择和谁当朋友、与谁做敌人,情分和利益等各种因素影响着杜琤荣和朋友们是否和睦,其中绝对不包括女人的枕头风!
夏子毓最近太顺了,说话失去了分寸,过了界线。
夏子毓被训的青头白脸,忍住气换了个角度:
“杜生,我是看大少极喜欢夏晓兰,我和夏晓兰势同水火,如果将来大少真的娶了夏晓兰进门,我该如何自处?”
杜琤荣不在意,“他是子,我是父,你怕他做什么,等他想娶太太,杜家可能都分家了。”
夏子毓心跳加快,这是杜琤荣第一次明白说“分家”。
杜家这种情况,分家就是分家产。
有意想问问杜琤荣会怎么安排,一时又找不到借口。
夏子毓都顾不上看夏晓兰笑话了。
CR投资要搞好,杜琤荣的喜爱她也不能丢。
上次流产,让夏子毓痛不欲生,她失去的那个孩子,照样有机会当杜家继承人呀!
医生说她年轻底子好,只要休养几个月,就能重新怀孕。
夏子毓想到这里,主动往杜琤荣怀里钻:
“我年轻不懂事,说错了话,你原谅我好不好?今晚留下来吧,我好好陪你,表达我的歉意……”
留下来吧,给她一个孩子,她需要一个孩子!
上一次,她停了避孕药后很快就怀孕,这一次,她也一定能如愿以偿。
她要成为杜琤荣离不开的女人,让杜琤荣事业上欣赏她的能力,在床上满意她的放荡,她一定要为杜琤荣生下孩子,分家产时,杜琤荣才会偏向她。
没有孩子,杜琤荣不会给她太多钱。
一个不够,她要多生几个。
夏子毓告诉过田小燕,女人的眼泪是武器,没告诉田小燕的是女人身体也是武器。
这世界,笑贫不笑娼。
夏晓兰嘴上说的冠冕堂皇,谁知道背地里是不是男盗女娼。
一边吊着高干子弟当对象,另一边却又和杜兆辉、唐元越这些男人纠缠在一起!
夏子毓不觉自己无耻,真正无耻的,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夏晓兰——刘芬上辈子当了城里人,这辈子运气也好,但不可能知道多少HK发生的事,在人人都能用手机上网前,内地人对HK的了解,就是那些明星的新闻吧!
靠着汤宏恩的关系,夏晓兰还不满足在鹏城赚钱,要跑来HK折腾。
HK是什么地方?夏晓兰真是自己砍了大半的靠山!
夏子毓搂着杜琤荣的脖子轻轻摇晃。
她一定要让杜琤荣留下来。
没有孩子当纽带,杜琤荣随时会翻脸。刘可盈做了错事,就因为有孩子,杜琤荣也只是把刘可盈赶出了杜家大宅,收走了刘可盈大哥手里的生意,并没有赶尽杀绝—
内地的关系,夏晓兰用不上了,跑到HK来,想靠唐元越和杜兆辉立稳脚跟?
想的倒是挺美。
杜兆辉自己都还做不了主。
唐元越虽然接管了裕华,马上要和何家千金举行婚礼的时候借了几千万出去,这钱最终落在了夏晓兰手里…何芷彤真的没有意见?
夏子毓贴着杜琤荣,这招以前是百试百灵的,今天却失了效,杜琤荣一点动情的反应都没有,把夏子毓推开。
“你自己好好休息,我今晚还有别的事。做生意和气生财,做什么事都不要和钱过不去,你现在是夏敏薇,是我杜家五姨太,记住自己身份!”
杜琤荣整理下衣服,丢下夏子毓扬长而去。
夏子毓傻眼,这又是怎么了?
轮到夏子毓感受杜琤荣的喜怒无常,她十分不习惯!
杜琤荣要不碰她,她怎么能怀孕呢?夏子毓摸着自己肚子,刚才杜琤荣好像没什么反应,难道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