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就这么刚好,出事的包厢监控损坏了?”
傅修北盯着傅南州,意味深长。
傅南州与他分庭抗礼,“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大哥,蘅姨。”
赵蘅闻言,顿时要起身,“傅南州,你心知肚明,你能在F国平安无事长这么大,全托我的福!”
她如果真的想让宋清艳母子不好过,有的是手段,但这些年从没动用过,现在更不可能去害一个没出生的孩子。
“阿蘅,阿蘅……”傅励国将她及时拦下,“南州不是这个意思,他心急了也是有的。”
赵蘅直视他,“怎么,现在是我自证么,那我可以告诉你,不管她怎么诬陷,我都没做过。”
“我没这么想……”
可亮着的手术灯刺眼极了,傅励国到底还是着急。
方才接到电话,他第一时间拨通了医院的电话,请了最好的主治医生抢救宋清艳。
“走访当时的服务员和路人,看是否能够还原当时的真相,半天之内,我要得到答案。”傅修北愠怒,对咖啡店店长发号施令。
后者哪敢反驳,只能答应下来。
刚要走,他又开口:“南州,让一位你信任得过的人跟着,确保公平公正。”
傅南州嘴角紧抿,片刻,“大哥处理事情如此透明,我没话说,不必如此。”
“还是要的,到时候万一有差错,又事关宋姨,我担不起责。”
傅励国等人在此,都是见证,傅修北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傅南州只能安排了人跟去。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打开,宋清艳被推出来。
傅励国欲要上前,脚步又止住,问医生:“如何?”
“有惊无险,孩子保住了。”医生语重心长,“只是宋女士是高龄产妇,本身就经不起动荡,能保住孩子已经是奇迹了,之后可能要长时间的卧床休息,不可再出事。”
傅励国颔首,心里有数了。
宋清艳打了麻药,这会儿含糊不清,“医生,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求求你了,这是我的骨肉……”
傅南州上前握着她的手,“母亲,保住了。”
宋清艳看见是他,才终于放心下来,眼角滑落一滴泪。
见者伤心。
赵蘅扭过头去,手背青筋暴起,黎歌替她遮挡了视线,“送宋姨去静养吧,我送蘅姨回家。”
“不,我留下来。”赵蘅突然出声,看着傅励国,“不是怀疑我动手的么,那我留下来,好好照顾她,看会不会出事。”
傅励国噎住。
傅南州第一个反驳:“蘅姨,担当不起,您是千金之躯,不像我们母子卑贱,让你照顾,折寿了。”
他针锋相对,寸步不让,眼看着又要惹起一轮战火,傅修北启唇,被黎歌拦下,她对傅南州警告,“还有什么好说的。”
似愤怒,似嗔怒。
傅南州瞥她一眼,收敛了情绪,跟着宋清艳的病床进房间了。
傅修北眯了眯眼,双手负在身后。
赵蘅到底还是回了自己家中,派人护送着。
车内。
气氛凝滞紧张,傅修北敲了敲座椅,示意黎歌坐下。
“你和傅南州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