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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更新了前文中阿巴·勒纳对陈云的称呼设定,现在的新设定为陈云对阿巴·勒纳开小号自称为白石,所以阿巴·勒纳称呼他为白石大人。】
【以上内容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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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八日清晨。
已经离开启西市好几天的他,决定踏上返程的旅途。
不说别的什么,起码离开的这几天,他对自己的那只傻狗白金都不免有了那么一些想念的情绪。
所以。
在和阿巴·勒纳留了一块金属圆球,嘱托要把这玩意装在卫星里之后,陈云就踏上了返程的旅途。
如他来时一样,陈云选择了步行。
他顺着来时的方向一路前进,逐渐离开了拉瓦格这座大城市。
走到绿化覆盖率比较高的热带森林时,陈云忍不住饶有兴趣的在这森林里稍微逛了逛。
相比较老君山丛林里的景色。
这里确实看起来大不一样。
菲国吕宋岛的热带森林与川蜀宜宾老君山的森林,在地理环境、植被类型以及生态系统上都展现出了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自然风貌。
吕宋岛的热带森林,沐浴在全年温暖湿润的热带气候中,呈现出一种繁复而旺盛的生命力。
这里,巨大的芭蕉叶与藤蔓植物交织缠绕,形成了一个多层次的立体生态系统。繁茂的树木中,椰子树、芒果树以及各种热带硬木矗立其间,其间点缀着色彩斑斓的兰花和其他热带花卉。
林间鸟鸣声此起彼伏,独特的动物如菲国眼镜猴、各种热带鸟类以及爬行动物在林中活跃,展现了典型的热带雨林生态特征。
相比之下,川蜀宜宾的老君山森林,作为中国西南部典型的亚热带山地森林,其景致则带有显著的温带与亚热带过渡区域特色。
这里的森林覆盖着丰富的常绿阔叶林和针叶林,四季分明且春秋凉爽,夏季湿润而不酷热,冬季则较为寒冷。
林中的植被以樟科、壳斗科、松科和杉科植物为主,秋季时分,树叶渐变金黄,与吕宋岛终年常绿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老君山的溪流潺潺,瀑布飞漱,云雾缭绕,更添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境。山中或许还能偶遇猕猴、羚牛等野生动物,以及丰富的鸟类资源。
说实话。
两者各具特色,展现了地球不同地域的自然之美。
陈云一时之间并没有觉得哪里更美。
准确的说,他们完全就是各有特色,陈云都很喜欢。
相比较之下,在华国大多数地区基本见不到的这种热带森林,反倒是更让陈云一时之间觉得新奇与感兴趣。
周围是郁郁葱葱的各种热带树木和藤蔓缠绕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着芒果成熟的甜香,吸引着陈云走向一棵挂满金黄色果实的野生芒果树。
树上硕大的芒果在阳光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邀请每一个过路者品尝大自然的馈赠。
陈云抬头望了望那些饱满的果实,选中了一个外观完美、色泽鲜亮的芒果,轻轻一拧便让其落入掌中。
他用衣袖擦了擦芒果表面,然后简单地剥开了芒果皮,露出里面鲜嫩的果肉。第一口下去,是满满的果汁和浓郁的果香,酸甜交织的味道在口腔中爆发,让人瞬间感受到热带风情的美妙与纯粹。
这一刻,陈云不仅是在品尝一个芒果,更像是在体验一场与自然亲密接触的小冒险,感受着某种大自然最直接的馈赠与喜悦。
沉思着。
他的心中某种想法愈发强烈起来。
说实话,愈发深入感受着这里与众不同的自然风光,他就愈发的有种想要到处走一走的想法。
说实话,随着每一步的迈进,陈云就愈发深入地沉浸在这片异域自然风光之中,他的心灵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温柔地牵引着,唤醒了对未知探索的渴望。
四周的景色不再是静止的画面,而是活生生的乐章,每一棵树、每一声鸟鸣、每一缕轻风都像是大自然谱写的音符,合奏出一首悠扬的旅行之歌。
陈云开始意识到,这個世界何其辽阔,拥有着无数令人惊叹的景色和值得深度体验的文化。
从北极圈绚烂的极光,到非洲大草原上壮观的动物迁徙;从欧洲古老城市的石板街道,到南美洲神秘莫测的亚马逊雨林……每一个角落都藏着独一无二的故事,等待着旅人去发现、去聆听。
陈云心中涌动的,不再仅仅是对于这片热带森林的好奇与欣赏,而是一种对整个世界的好奇与向往。
他想象着自己站在长城之巅俯瞰华夏大地的壮丽,或是漫步在巴黎塞纳河畔,感受那份浪漫与艺术的气息;又或是潜水于澳大利亚的大堡礁,亲眼见证海底世界的斑斓与奇幻……
这种想法让他感到既兴奋又敬畏,意识到生活不仅仅局限于日常的方寸之间,而是可以如此多彩多姿、无限广阔。
现在的他不再拘泥于平凡的生活,似乎有这个机会能够让自己的足迹遍布更多的地方,去体验那些只存在于书本和梦中的风景,让每一次旅行都成为生命中不可复制的珍贵记忆。
因为在这个星球上,有着太多太多的景色和故事,正静静地等待着像他这样的旅人,去探索、去感受、去珍惜。
曾经的他,有过想要到处看看的想法,只不过拘泥于还不够强的实力,而决定再忍一段时间。
而如今扪心自问一下的话。
现在的他,有那个资本与实力去到处看看了么?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陈云不清楚。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他绝对比以前强上太多太多了。
或许依旧不够格出去到处看看。
但是……也许应该也不差多少了吧。
陈云的心情逐渐笃定。
他感觉最多再进化个两三次,自己大抵便是已经拥有了全世界到处晃的资本。
毕竟现在的他就已经五十吨的常态力量,还拥有两千度的热视线。再进化两三次之后的强度有多离谱。
那还真不好说。
说不定光是力量到时候都能有几千吨那么夸张。
或许自己从现在开始,就可以思考一下如果远行的话,自己应该从哪里开始会比较好。
这一刻,强大的记忆力将曾经见过的一切在脑海里构建出一副模糊而又清晰的地图。
清晰是因为记忆强大。
模糊的地方是因为真没见过,所以记忆里也就真没有这部分内容。
而根据这样的地图,陈云现在就能大致的简单规划出一些线路。
为了追求最原始、未被现代文明过多触及的自然与文化体验。
或许可以始于华国云南虎跳峡,穿越汹涌江水与悬崖峭壁来一波震撼对话;继而转战尼泊尔安娜普纳环线,沉浸在喜马拉雅的圣洁之中,探访雪山脚下的古老村落。随后飞越重洋,踏上巴布亚新几内亚未被驯服的高地小径,那里部落文化生生不息,丛林深处隐藏着未知的瀑布与神秘图腾。
深入非洲腹地,徒步坦桑尼亚乞力马扎罗,从郁郁葱葱的雨林直至冰雪皑皑的山顶,见证大自然的四季更迭于一步一景间。转而南下至智利巴塔哥尼亚的百内国家公园,冰川裂响,风吹草低见牛羊,体验世界尽头的孤寂与壮美。再往东行,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的跨陆徒步等待着勇敢者,穿越荒原,遇见古老的雨林与幽静的湖泊,仿佛步入了另一个纪元。
此行不仅是对自然极限的挑战,更是心灵回归本源的朝圣。每一步都踏在时间的尘埃上,每一次呼吸都满载着原始的气息,让旅者在世界的每一个遥远角落,都能感受到地球最初的模样与生命的脉动。这不仅仅是一场旅行,它是对地球上最后一片片净土的敬畏之旅,是对自我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深度探索。
正这么思考着,一步步走向吕宋岛北部海岸线的陈云突然停住脚步。
在他的通透世界感知范围里,此刻突然出现了一些异样。
茂密的原始森林像一道天然的屏障,遮蔽了世人的视线,但是遮挡不了陈云的感知。
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
只有最勇敢或最绝望的人才会涉足。
一群荷枪实弹的犯罪分子选择此地作为他们的藏身之所。他们在这片幽暗的绿色迷宫中,建立了一个非法的王国。
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冠,斑驳陆离地洒在地面上,但在这些阴暗的角落里,光亮似乎永远无法穿透人心的黑暗。
在这片吕宋岛北部沿海的原始森林深处,犯罪分子们的窝点仿佛是一个独立的世界,被精心选中的位置巧妙地隐藏于浓密的树丛与曲折的溪流之间,外人根本难以察觉。
他们的营地由几个简陋却坚固的木屋构成,这些木屋由周围的自然资源就地取材搭建而成,屋顶覆盖着厚厚的树叶和藤蔓,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即便是从空中俯瞰也难以辨识。
窝点中心,一间较大的木屋被用作主要的指挥所兼制毒工坊。
内部昏暗,只靠几盏昏黄的灯光照明,空气中弥漫着混合了化学品与丛林湿气的刺鼻味道。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化学仪器和工具,瓶瓶罐罐里装着五颜六色的不明液体,旁边堆放着用于加工的原材料。
几名戴着防护面具的犯罪分子紧张而有序地操作着设备,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显然是经过长期训练的。
另一侧的木屋里,则是堆满了已经包装好的毒品,这些包裹被伪装成普通的货物,准备通过附近的海岸用小船抵达其他中转站,然后再利用复杂的走私网络运往世界各地。
角落里,一张巨大的地图铺展开来,上面密密麻麻地标记着各种路线和接头点,显示着他们精心设计的贩运计划。
地图上面针对华国与东南亚众多地区都有密密麻麻的线路标记,显然整个东亚与东南亚都是他们的贩卖目标。
犯罪头目不时地在地图前踱步,手指在某些关键节点上敲击,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狡猾的光芒,筹划着下一次的行动。
除此之外,营地周围还设置了多层警戒,利用天然的地形优势布置了陷阱和隐蔽的观察哨。
犯罪分子们轮班巡逻,手持现代化武器,时刻提防着任何可能的侵扰。
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环境中,他们仿佛建立了一个小型的非法帝国。
森林此刻极为寂静,只有远处海浪轻轻拍打岸边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野生动物叫声,为这份静谧添上几分诡异。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是他们忙碌而秘密的活动——制毒、分装、策划运输路线,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企图避开国际反毒组织的雷达。
他们像是森林中的幽灵,利用复杂的地形与外界隔绝,将罪恶的触手悄悄伸向远方。
而远远的看到这一切的陈云。
忍不住有些感慨。
同样是离群索居,去往偏僻的角落。
陈云是为了体验更多没见过的风光,去遍览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而这群家伙则是单纯的为了躲躲藏藏,生怕自己做的事情被外界发现。
这两者看似都是离群索居,实际上却是天差地别。
这让陈云忍不住想起了某句名言。
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就是神明!
而此刻,这群贩毒制毒的家伙就是野兽,是凶猛而不懂人性的野兽。
陈云则是那神明,是绝对高高在上的存在,两者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现在,野兽与神明相遇。
野兽对此毫无察觉。
神明则是面无表情的缓缓靠近。
……
在茂密的热带原始森林中,阳光斑驳地穿透层层叠叠的树冠,形成一片光与影的迷宫。
这里,自然的力量展现得淋漓尽致,巨大的树木拔地而起,藤蔓缠绕,各种奇花异草竞相生长,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植物的清新气息,偶尔能听到远处野兽的低吼或是鸟类清脆的鸣叫声,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而又充满未知。
就在这片看似宁静的绿色海洋中,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岗哨隐藏于高大的树干之间。这个岗哨由树枝、树叶巧妙伪装而成,几乎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若非刻意寻找,难以察觉其存在。
在岗哨的一个隐秘角落里,一名经验丰富的狙击手正静静地潜伏着,他的皮肤被涂上了迷彩,身上的衣物与周围的植被颜色相近,整个人仿佛与大自然合为一体。
穿过丛林,无视了众多隐蔽的捕兽夹与陷坑类型的陷阱,陈云很快出现在了这群人布置的岗哨的视野里。
他的靠近显然并没有兴起什么波澜。
在陈云的感知中发现,狙击手手持一支精密的狙击步枪,目光透过高倍瞄准镜,专注而冷静地扫描着下方的林间小径。他的呼吸平稳而深长,每一次心跳都似乎与这片森林的节奏同步。
而那位岗哨里趴着的狙击手只是在镜里观察了他一会,就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点点头。
接着,狙击手对着身旁的对讲机里说了一句什么,便是直接把狙击枪瞄准着靠近的陈云。
显然,靠近这里必须有什么穿着或者动作上的特征,否则就会被视为可以随意击杀的路人。
陈云被确认是路人之后。
那个狙击手就毫不犹豫的开始了瞄准,然后果断扣动扳机,不想让陈云贸然靠近这里。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子弹撕裂空气,发出微不可闻的啸声,精准无误地向陈云飞去。
而早就察觉了一切的陈云则是面无表情的一个侧身,将狙击枪袭来的子弹差之毫厘的瞬间躲过。
狙击枪子弹的速度因枪械类型、子弹规格以及发射药量等因素而有很大差异,但一般来说,狙击枪子弹的初速可以达到每秒700米至1000米。
这超过了音速好几倍。
也绝对超越了陈云的速度。
但是陈云依旧能够轻松躲过去。
因为狙击手的一切动作,在他的感知中都是那样的了如指掌。
虽然他没有子弹快。
但是他比狙击手瞄准他并按下扳机的动作快得多,预判了狙击手动作的他在瞬间就做出了闪避动作。
所以,子弹与他擦肩而过。
而这一幕,显然让岗哨里的狙击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置信。
面对狙击手的情况下,一般不管是怎样的弯闪避都没有任何作用。
更何况不远处被他瞄准的那个人,一开始应该就不知道他要被狙杀。
这种情况下,他不应该失手。
或者应该说是,绝对不可能失手!
这么想着,狙击手忍不住有些迷茫。
而当看到躲掉子弹之后,目光望向他这里的陌生男人,狙击手的内心闪过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等他拉动枪栓试图做些什么。
一股强烈的杀意便瞬间将他的精神碾碎,结束了他的生命。
做完这些。
陈云面无表情的继续向着不远处密林里的窝点而去。
有一说一,狙击枪子弹的速度确实很快,要不是预判到了狙击手扣动扳机的动作,他几乎不可能反应过来。
哪怕精神覆盖的四百米范围,已经增加了对高速接近物体的警示与高光标注,但是并不意味着反应的过来。
狙击枪子弹超过音速好几倍,瞬间便能跨越陈云的感知范围。
想到这。
陈云觉得自己或许还需要再多多的进化几次。
不然被人从四百米之外狙杀的话就不太好办了。
不说子弹能不能杀伤他。
但是起码能够击中他,这并不好。
没有生物力场的情况下,被击中了基本上就是要被打坏衣服的,这实在是有些太不优雅了。
思考着。
陈云一路上又秒杀了两个岗哨的狙击手,随即来到了这制毒窝点内部。
面对突然靠近的这个家伙,窝点里驻守的人员显然都愣了愣,然后几位武装人员立马就拿着武器靠近。
精神力覆盖之下可以瞬间全灭这些人的陈云并没有那么做,而是只针对拿起枪的人赏了一发杀意震慑。
将靠近的武装人员全部秒杀。
至于剩下手无寸铁的人。
则是被他赤手空拳的,一个个把头全都捶进了胸腔里。
面对他们惊讶与恐惧的眼神,陈云则是礼貌的回以笑容,然后一个个的全都给他们送上了西天。
这堪称是一场屠杀。
哦不,这就是一场屠杀。
陈云虽然不是什么会去当超级英雄的道德圣人。
但是既然看到了。
自然也可以顺手解决了。
陈云一向觉得制毒贩毒的人,不需要继续再呼吸空气。
作为从小成长在华国教育体系下的人,他对毒品的痛恶与不齿是已经深刻印入骨髓的。
腐蚀个体、折磨家庭、危害民族……
参与这种东西制作与贩卖的人,没有任何可洗白的理由。
就算其中真有被逼迫的人。
陈云这不也没折磨人么?起码基本上给了所有人一个痛快。
那还要啥自行车?
一边这么想着,陈云一边很快的解决了这里的所有人。
望着这里堆积的毒品,陈云随意的一发热视线将它们全部熔化,与地面一起熔化搅拌在一起。
闻着空气中因为他的热视线,而散发出的足以让人磕嗨的气息,陈云对此倒是没受到任何影响。
至于这窝点的人肯定不是全部这件事,陈云也懒得去做什么寻根溯源、斩草除根的事情。
将现有的毒品制作工具与毒品熔化之后,陈云顺着气味沿着一条小路走到了海岸边。
在这里。
有一个简易的小港口,全是泥巴和隐蔽的木板拼凑而成,几乎可以说是连港口都算不上。
不过有些凹向内陆的沿海地形,显然是可以用来停靠一两艘小皮艇级别的船。
而此刻这里也正好停靠着一艘只能承载两三个人的小铁皮船。
陈云见状。
将身上的衣物鞋子全部脱下扔在空中,随即用热视线将它们通通融化在空气之中。
接着陈云对着那小船就是一个跳跃。
直接砸在了小铁皮船上,这让小铁皮船一个侧翻。
小铁皮船晃荡两下正要浮起的时候,被陈云从水面下伸出的手抓住船的侧边,五指都用劲扣进了铁皮船身中。
然后便是用力一个撕扯,将其彻底扯成两半。
接着又是四瓣、八瓣……
直至只剩下碎片,水面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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