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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守山老人发现，他可就完了！
“本皇岂是言而无信之人！”
涂山白灵立刻反驳起来，灵兽与人类不同，是不会轻易违背誓言的。
她顿了顿，刚才那点小恩小惠，确实不足以弥补化形丹给她带来的好处，当他一年的保镖，好像也不是不行。
“这个条件本皇答应了！”
涂山白灵点了点头，刚好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适应一下人类的世界。
秦牧长长的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被戳穿，不然八成是要寄在这里。
看来以后行事还是要稳妥一些。
“既然如此，那你就随他去吧。”
“一年之后，万兽逐鹿，别忘了去域外战场！”
守山老人的眼神中星空漫布，回忆被拽到了千年前。
域外战场，万兽逐鹿，这是他们各大山脉的要事。
谁能拔得头筹，就能获得神兽之力。
甚至可以提升到传说中的尊者境！
“好。”
涂山白灵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秦牧。
“我们走吧？”
秦牧张了张嘴，却又迅速闭上，先带涂山白灵离开这里再说。
待守山老人消失之后，秦牧停下脚步。
“我怎么称呼你？”
秦牧看着涂山白灵。
“本皇名为涂山白灵，是四尾灵狐，至于怎么称呼，随便你。”
涂山白灵并不在乎这些细节。
“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姐叫涂山雅雅？”
秦牧听到之后，露出一抹笑意。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还有个姐姐叫涂山红红！”
秦牧瞪大双眼，这世界果然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你调查本皇？”
涂山白灵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莫非这个家伙心怀不轨？
这股气息压的秦牧有些胸闷。
“其实我......”
秦牧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要是自己说实话，涂山白灵肯定不相信。
要不然，自己舔她一波试试？
反正她现在的实力比自己强，虽然本体是灵兽，但已经完成了化形！
应该有效的吧？
秦牧清了清嗓子，一脸认真的看着涂山白灵。
“其实我确实调查了你，四尾灵狐，整个北荒山脉唯一的皇级灵兽，拥有凝神境的实力，可以称得上是天赋最强，只有希望带领北荒山脉重回巅峰的存在！”
秦牧刚才早已经把这些烂熟于心。
吹嘘两句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调查本皇究竟有何用意？”
“还有，你想让我做你一年的护卫，到底为何？”
涂山白灵谨慎的盯着秦牧。
人类狡诈多端，莫非眼前这个秦牧心怀不轨。
“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
“灵兽修炼本来就极为困难，而你能够达到皇级的实力，的确是令我敬佩，如今更是成功化形，脱胎换骨。”
“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其实是敬仰。”
秦牧开口，侃侃而谈。
听到这话，涂山白灵愣了一下。
秦牧竟然在敬仰她？
不过这倒也可以理解，毕竟放眼整个乾武大陆，虽然有皇级灵兽，但成功化形的却很少，大部分依旧保留着灵兽的样子。
从小守山老人就告诉她，她的天赋不可限量。
而此行引来的化形天雷，更是恐怖无比，更像是渡尊者境使得天雷。
“所以呢？”
涂山白灵微微笑了笑。
看到她的脸色缓和了起来，秦牧松了一口气。
“若你能留在我身边，我不就能更好的深入了解一下吗？”
秦牧表达出自己并无恶意。
嗖！
经验值提升百分之十！
秦牧笑了笑，看来不管是灵兽还是人类，都是很吃这一套的。
“算你识相，若是让我知道，你想贪图我的内丹，我必定将你抽皮扒骨！”
涂山白灵威胁道。
有恩自然要报恩，但有仇她也不会忍着。
秦牧看着涂山白灵，她难道只是担心自己的内丹吗？
别的事情就不担心了？
“我怎么敢对你的内丹有兴趣呢？”
秦牧当即摇了摇头，虽然内丹可以助他实力提升，但速度太慢。
他还是更喜欢另外的方式！
“走吧，我们该出山了。”
涂山白灵没有多说什么，以秦牧如今的实力，就算是真的心怀不轨，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只是，自己刚刚化形，实力并不稳固，还需要时间恢复。
“还不行。”
秦牧摇了摇头，月寒霜那边还没有完全突破，如果他们就这么离开，肯定不妥。
“你还有什么事？”
涂山白灵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耐心，况且她也很向往这山外的世界。
北荒山脉虽然是一座灵山，可终究是太过束缚，如今有机会离开这里，自然要好好的出去闯荡一番。
“我还有一位师姐，如今正在渡劫，不如等她渡劫完成之后，我们再一起离开？”
秦牧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想来她不会拒绝。
果不其然，涂山白灵点头答应了下来。
二人来到了月寒霜渡劫的地方。
此刻天雷滚滚，不断降下！
“天灵境大圆满？”
涂山白灵看到月寒霜的实力，微微一惊。
有如此实力，也算是不错。
难道他们出身于大宗？
“应该快结束了。”
秦牧看着逐渐消散的雷云，微微点头。
“对了，待会儿若是师姐问起来，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密。”
“包括你的身份！”
秦牧认真的望着涂山白灵，这件事情关系到他能不能继续留在圣女宗。
只要她自己不说，没有人会认为她是灵兽。
再找个理由将她留在身边，日后肯定有大用。
“随便，本皇没有兴趣解释这些。”
涂山白灵双手环抱在前，只是轻轻的一挤，边有一道天堑鸿沟。
看到旁边的秦牧心中直痒痒。
这家伙真的不知道她如今的杀伤力吗？
不过她没有兴趣解释这些最好，省得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就在此时，最后一道天雷落下！
月寒霜成功地踏入到天灵境大圆满！
当她睁开眼睛之后，看到了眼前的秦牧。
顿时，她感觉非常的感动，看这天气应该过去了几个时辰，可秦牧依旧在这里守着她。
“经验值提升百分之十!”
秦牧的经验值再度向前进了一格。
果然，月寒霜的实力提升之后，秦牧又可以蹭经验值了。
“秦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宗门了。”
月寒霜向前迈出一步，自然的环住了秦牧的手臂。
可是，涂山白灵的突然出现让月寒霜眼神中闪过一抹警惕。
“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待在秦牧的身边？
“本皇......”
涂山白灵还没来得及开口，秦牧把话茬接了过来。
“师姐，她叫涂山白灵，在这附近迷路了，我恰巧出手救了她一命，她为了报答我，非要留在我身边，你看怎么处理比较好？”
秦牧当然不会主动答应，那样只会影响他在月寒霜心中的形象。
如果是月寒霜承认下来，那可就不一样了。
月寒霜仔细的盯着涂山白灵，瞳孔一震，竟然是凝神境的实力！
“要不让她走？”
秦牧试探性的开口。
别答应，千万别答应！
“不行！此人实力很强，留在我们身边是一件好事。”
“只是她的装扮，怎么有点像灵狐？”
月寒霜暗自低语，兽尾兽耳，这分明不像是正常人类。
“师姐，这叫COS！”
秦牧尴尬的笑了笑。
什么？
月寒霜没明白，这种话好像不是乾武大陆的语言，莫非是其他大陆的高等语言？
看涂山白灵的年纪，与她相仿，或许是其他大陆的天才。
“让她留下吧。”
月寒霜点头答应下来，却一把握住了秦牧的手臂，“我警告你，若是让我发现你对她有任何不轨的心思，就别怪我出手废了你！明白吗？”
秦牧讪讪一笑，“怎么可能？”
“师姐若不信我，将她赶走便是！”
看着秦牧认真的表情，月寒霜满意的点头，“走吧，我们回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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