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衔月觉得,他太直接了。
直接撇过脸去,懒得搭理他。
萧鹤川惊讶的啊了一声:“想不到我小小年纪,已经帅到这种地步了了。”
姜衔月:“……”
“走吧,听说月桂树下可以祈福。”
两人翻身而下,落在了地面上,空中的焰火绚丽夺目,萦绕心头。
“走吧。”
少年自然的牵着手。
不远处的拐角,宿迟绪淡淡的看着这一幕,笑出了声来。
女郎笑了笑:“不是我说,你本来就没人家有本事,姜衔月甩了你太正常不过,你可别太当真。”
话里话外,嘲讽满满。
青年人掀开笑,折扇划拉,呵了一声:“这还真是老熟人了。”
“这个小姑娘什么滋味,我还没尝尝呢。”
“我认得这个小姑娘,长得真不错,还是萧鹤川的女人。她就蜷在笼子里,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对了,她的衣裳是我亲手撕碎的,好个金枝玉叶的姜家女。”
有人从阴暗处走出,白衣洒金,皮囊美丽,却形容恶犬。
林兆生。
林家知府的公子,林兆生。
林兆生慢慢的走着,走到月桂树下,坐在台阶上,看着眼前的女郎,笑出了声:“呦,原来是姐姐啊,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谢婉宁看到他,往后退了两步,呵了一声:“你想怎么样?”
姜臣皱着眉,眉头紧锁:“这是林家公子,你干什么?”
谢婉宁没说话,倒是林兆生乐了,啧了一声:“那是你不知道,这位有勇有谋的谢家二小姐,曾经是我的枕边人,那滋味,真妙。”
“我听说你要娶她?娶一个破鞋?一个被人睡过的破鞋?”
“就是你成亲的那天晚上,这个小娘们,在墙头上哭成那样,美人落泪,我自然要奉陪到底。”
他笑吟吟的,笑着说:“我就是想试试这种女人是什么滋味,没想到她死活不答应。”
“你猜我怎么着?”
林兆生笑意更深,啧了一声:“我啊,用鞭子让她听话,十八鞭的福气,二小姐记不记得?”
谢婉宁突然在发颤,是他。
这个恶鬼。
绝大部分的女孩,很少能直面少年时的苦难。
姜臣怔住了,一种无名火气,席卷眉心。
就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只能稳住谢婉宁的肩膀,眼含警告:“林公子,望请自重。”
林兆生哼了一声,有些耍赖的笑了:“没意思,当然了,像姐姐这样的,我已经乏味了,女人嘛,年近三十,左右不过一个半老徐娘,姐姐放心,我不会再来了。”
他的眼中,都是厌烦疲倦。
“我是来找月儿妹妹的。”
姜臣怔住了,找月儿。
“她当时年纪小,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我也不是什么禽兽,要不是……”
“怎样?”
小郎君站在身后,淡淡的笑了,捏着林兆生的脖子。
“你说,要不是怎么样?”
林兆生只觉得一种难言的窒息,慢慢缓缓的。
是萧鹤川。
“林公子,警告你一次,我的未婚妻,别碰,要是碰了我的未婚妻。”
他的风眼微眯,又笑开了:“我管你上面有没有人,要杀你,轻而易举。”
“上一次宿迟绪想要抱我的女人,所以他的一双手都废了,如果你也想的话,我不介意。”
他的眼中都是杀意。
他转身带着小姑娘走了。
萧鹤川带着姜衔月走了,她还在颤抖。
金笼子,赤身裸体,青楼,男人。
“我是林兆生,小妹妹长得真漂亮,我真的很想上啊。”
“你怎么长的这么小?上的话有点不方便,但是让我看看,总可以吧。”
“呦,年纪小归年纪小,嫩得跟花骨朵似的,好看,给我疏解疏解可好?”
“你的小衣怎么是粉色的?解开看看。”
青楼三个男人里,林兆生是主谋。
是姜润秋找来的主谋。
湿漉漉的眼神中,都是不安。
好像那个男人在摸她。
宿迟绪用半根手指换了她的命。
她眼睛红的厉害,藏匿多年的委屈难言,一时间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她回到了倚梅园,没有掌灯,窝进了锦帐榻上,素手一挥,全都拉上了。
只有,花窗外,听取打更声。
“姜衔月,是不是你活该。”
“要不是你娘死了,你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姜家小姐,可惜啊,你娘死了。”
姜润秋说,视线又转圜到了青楼。
秦楼楚馆中,林兆生啧了一声:“这个小姑娘,一看就嫩,咱们三个一起玩,怎么样?”
两个彪形大汉,猥琐的嗯了两声。
想到这里,她猛的惊醒。
男人一把搂过她,嗤笑一声:“做噩梦?”
她没说话,这些梦,很多年像是魔咒一般,缠绕她。
男人的吻,慢慢落在颈肩:“姜姜,要我哄你睡觉吗?”
“别害怕,我在。”
姜衔月在夜色中,抓着他的衣裳,尽管浑身都被挤出了汗。
下手去抓他的衣裳,少年人只穿了一身玉白里衣,原本朦胧的双眼,一下就惊醒了。
也有些许的不自在。
他咳了两声,带着说教意味的说:“姜姜,你年纪还小,乖,不闹。”
都看不到了,姜衔月手指却灵活,里衣上的盘扣被女孩解开。
从上到下,一一解开。
他年纪不大,身材却很好,滚烫而灼热的酮体,能让人闻之欲醉。
姜衔月怔怔的,就这么抱着他的腰,一遍一遍抚慰着。
精瘦的腰身,性感,撩人。
姜衔月想,如果自己在他腰上亲一下,他绝对忍不住。
事实上,萧鹤川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他微微压着身体里那股邪火。
她很是缠人,也没睡着。
下意识的往他喉结上亲,舔弄着他的耳垂。
而萧鹤川,被美人酥麻了骨子。
老天爷,艹!
他就这么一觉挨到天亮,看着八爪鱼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咽了咽口水。
她自己倒是穿的全乎,真刺激啊。
大晚上脱他衣服。
女人啊,太色情了!
他用力拍了拍脸,自顾自的喃喃低语:“萧鹤川,你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