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急,我……我有法子对付。”身体里的热意越来越强烈,陌生的感觉让江皎皎结巴。
这个果子只是凡物,江皎皎动用灵力便可以自行消化。
可段凌鹤不一样,他没有修炼,身上根本就没有灵力。
江皎皎消化掉身上的热意之后,只听段凌鹤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
江皎皎叹了口气,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还。
“我帮你把有药效的血吸出来,你忍一下。”
月光下,她看着面前眼角绯红,紧皱眉头的人,伤心的泪从嘴里流了出来。
段凌鹤躺在床上,没有说话,江皎皎当他是默认了,手摁在段凌鹤的胸肌上,俯身凑近男人。
下一秒,天翻地覆,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两人的唇瓣因为位置的颠覆轻轻擦过。
一触及离。
触电般的感觉从唇角游走。
江皎皎圆润的猫眸瞪大,还没搞清楚状况,男人双手撑在她的头侧,侧过头去,嗓音沙哑无比。
“来。”
江皎皎有些呆滞,依从身体的本能,伸手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照着另一侧的脖颈,重重的咬了下去。
“唔……”段凌鹤的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吟。
江皎皎耳朵有些红,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自心底油然而生。
许久之后,江皎皎沉沉睡了过去,再睁开眼,段凌鹤已经打开门在屋外抽烟。
朦胧月光下,男人欣长的身影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尾巴,烟雾朦胧,遮住了他精致眉眼,江皎皎只觉得他高大的身影孤寂。
两人一时沉溺在安静的氛围中,直到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空。
“啊!”
尖叫是从不远处正中央的房间里传来的,江皎皎和段凌鹤对视一眼,两人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同时听到声音的还有段星澜、秦野和段一,几人在中间的房前集合。
其他人却不见踪影。
“怎么了。”段星澜声音忐忑地询问,这阴森森的道观他一会也呆不下去了。
几人安静观察周身的情况。
江皎皎没有回答段星澜的话,反而是一脚踹开了木门。
木门顿时四分五裂,几人向着房间之内张望,只见之前和段星澜搭话的薛丽,正一脸惊恐地望着窗外。
只见窗外,一个等人高女性的纸扎人,正站在那里。
它面向房间内,惨白的脸上用毛笔歪歪扭扭画着五官,唯独那双眼睛里面没有眼珠。
“怎么回事。”段星澜走进来问薛丽。
薛丽见人来了,连滚带爬跑向几人的方向,那架势好像身后有十匹狼在追她。
薛丽结结巴巴地给他们形容当时的场景。
“我不知道……我刚要上厕所,就见到它站在门外,然后我就没敢出去,结果一转身,她又出现在窗外,我吓得失声尖叫,她她……”
“她还对我笑。”薛丽心理防线被击溃,颤抖着说完话便失声痛哭起来。
几人皱着眉对薛丽的话半信半疑,看她现在只受了惊的样子,也许是她看错了也说不定。
江皎皎仔细观察薛丽,她虽然极度恐慌,但眼底是一片清明,便开口询问道。
“你中午和晚上吃的饭呢。”
薛丽听了这话之后,哭闹的动作一顿。
果然,尴尬让人忘记了恐惧,薛丽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始说话。
“那个……我觉得自己中午晚上吃得有点多,回来之后……我就全都催吐了。”而后薛丽想起了什么,问江皎皎。
“怎么了,是那饭里有问题吗。”
“除了我们,当时吃了饭的嘉宾,没一个现在在这里吗。”
薛丽视线浏览一圈,发现确实和江皎皎说的一样,不由瞪大了眼睛。
“他们怎么了?”
“他们……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吧。”这句话瞬间把大家的心都提了起来。
江皎皎摇了摇头,众人刚松一口气,就听江皎皎说。
“虽然没有但也快了。”
什么意思!
“你们中午和晚上吃的饭里面,掺杂了尸油。”
尸油?
那是什么,尸体里练出来的油?
薛丽努力解释这两个字,然后……
“哗……”
吐了一地。
她催吐过的肚子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这下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
薛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吃了那么恶心的东西。
“姑奶奶,这是怎么一回事。”段星澜严肃认真地问,虽然他和一起参加综艺嘉宾们不熟,但他依旧不希望他们之中任意一个人出事。
“这里已经邪教取代了,他们利用法宣观对外的影响,尽情筛选他们想要的猎物,然后取而代之。”
取而代之,是什么意思。
江皎皎继续道:“这个邪教极其了各种各样的怨魂,从中吸取他们强大的怨念来滋生自己的力量,强大的怨魂不想受限灵体的存在,便委托邪教为他们寻找合适的躯体。”
“而你们来拍摄的这些嘉宾,就是被一部分怨魂所选中的,他们长得好,又有钱地位也高,是不二人选。”
“尸油的主要作用是为了让你们放松警惕,以便于控制,各位今天看到寺庙里的主持和小孩,也都被邪教夺舍了。”
江皎皎的话,让所有人愣在原地。
“所以真正的住持和小孩们,是死了吗。”薛丽开口询问。
江皎皎点了点头。
“其他年轻力壮的人都出去了,观主他德高望重要主持大局,小孩们太小了所以才留在了这里。”
还有些体弱,病残的就被埋埋在那颗桃花树下。
江皎皎指了指屋外中央的那棵桃花树。
它枝繁叶茂,枝干上冒出许多的花骨朵,月光下美得像一幅画。
可众人一想到他能长得这么好,是因为里面有着许多的“肥料”一阵阵寒意直往心底钻。
众人正向门外望着,忽然一阵狂风刮过,只见更多的纸扎人出现在薛丽房门口。
他们明明没有眼珠,可那直勾勾的眼睛却让人心里发毛让人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