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就要和江宛**枫两人离开这里。
江宛当然知道江皎皎的实力,镜既然要求离开这里,那便说明她们根本没有任何的胜算了。
**枫作为职业的医生,回想起段凌鹤的出血量依旧一阵阵后怕。
他也注意到了段凌鹤血液的颜色不对,排除各种重大疾病之后,只剩下匕首有毒的可能性。
**枫作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当然知道段家滔天的权势地位,自己的人伤了段家家主段凌鹤,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枫成年后一直在江家的避风港里,所有时间都在实验室里安心做实验,一直也没有接触过复杂的社会。
遇到这种事,难免慌了神,当下就想着回去了和大哥商量下对策。
“两清了,我们之间什么时候两清了?”江皎皎面上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
她一步步走向三人,活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的阎王,她声音中带着质问。
“你把我男人伤成那样,现在和我谈两清?”
镜被她身上强大的气场威慑住,咽了下口水,嬉皮笑脸地试图缓和尴尬的气氛。
“我不是无意的,我本来没瞄准他的……”
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是啊,他一开始确实不是瞄准的段凌鹤,他一个圈外人都知道段凌鹤是惹不起的存在。
他底气越来越不足的原因,是因为他刚开始瞄准的人是……江皎皎。
不过呼吸之间,江皎皎便走到了他们面前,她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却让三人不寒而栗。
“喂,江皎皎,就算段凌鹤出了什么事,也该是法律来处决我们,而不是你。”**枫企图用法律来压制江皎皎,说完自己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来招惹我。”
江皎皎知道他们不安好心,不过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一样发生任何的变动,于是也就没有和他们正面硬刚,但这并不代表着她软弱可欺。
尤其是现在这种,抢到了她至亲至爱的人。
不可原谅。
如果不是段凌鹤还在等着她,江皎皎一定不会让他们死了这么简单。
镜距离江皎皎最近,直接被她掐住脖子,悬在半空中。
“唔……你放开我……”镜一边掰着江皎皎的手奋力挣扎着,一边用手在他的百宝袋里面摸索着。
江皎皎纹丝不动,逐渐收紧手掌,眼睁睁地看着镜在她面前面容青紫。
镜不知从口袋里翻出什么东西,破开空气,妄图贴在江皎皎身上。
被江皎皎抬手挡了下。
不过那张黄色的符箓,却在接触到江皎皎的瞬间消失。
瞬间,一阵阵窒息的感觉传来,江皎皎立刻知道了那张符箓的作用。
一张符箓能让她对镜的感官感同身受,于是他便能切身体会到身上传来的窒息感。
镜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张符箓的作用,露出有恃无恐的笑容,这张符箓不仅让江皎皎对他感同身受,甚至会替他承受一半的伤害。
这种情况下,江皎皎根本没有办法动手杀掉他。
笑容将在脸上,这个女人竟然不管不顾地更加用力掐他。
她疯了!
他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们两个都会死的。
随着镜脸色越来越涨红,江皎皎的脸色几乎和相差无几。
即使这样,江皎皎也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终于镜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江皎皎松开他,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有这张感同身受的符箓在,她掐镜怎么会没感觉,但抵不上心脏疼痛的万分之一。
如果不是这张符箓,镜现在已经碎尸万段了。
在镜晕过去之后,江皎皎转过身看向江宛**枫两兄妹,这两兄妹是帮凶,一样不可以放过。
突然山体一阵剧烈晃动,他们脚下的岩浆再也抑制不住翻江倒海。
江皎皎眸中一暗,没时间了,火山就要喷发了。
江皎皎做一抹残影,飞速上前,手指快准狠地点在江宛和**枫的穴位上。
两人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上。
江皎皎飞身上前,现在正是火山即将喷发,整个山体躁动不安的时候。
是取熔岩始元的最佳时机,江皎皎在各种阵法的加持下,成功将熔岩始元取了下来。
而后江皎皎不带一丝留恋,从山洞走出去,为了减缓对大众的伤害,同时保证三人的死亡,江皎皎挥手击落碎石,将火山门洞口堵住。
她就是要三人被活活烧死在这里。
江皎皎找到段星澜会合时,他正在出口东张西望。
一看到江皎皎,就像一只兴奋的小狗跑过来。
“姑奶奶你肯定得手了吧,唉,怎么就你自己,小叔他们呢。”段星澜一边说着,一边一脸好奇,向江皎皎的身后望去。
“凌鹤受伤了,忘川带着他回段家了,凌鹤他需要我,我们用空间穿越回去。”
江皎皎来不及和段星澜解释那么多,三言五语解释了下,便拉着段星澜踏上了回程。
段星澜知道江皎皎这么着急,事态肯定十分严重,也没有多问,无论发生什么,跟着姑奶奶就对了。
可心中又忍不住为自己的小叔担心。
江皎皎抵达段家的时候,比忘川他们晚了十分钟。
就这十分钟,足以让整个段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本来管家没有想着去通知老宅,可段凌鹤的身体情况急转直下,各项指标全都突破限制。
危急时刻,医生们也顾不得委婉,带着染血手套禀告管家。
段凌鹤的状况十分不好,还请他尽量通知老宅。
管家不再犹豫,为了老夫人的健康着想,管家率先通知了段父段母。
接到这个噩耗,段父段母两人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听闻段凌鹤受伤严重,情况危急时,两人的担心就要溢出来。
那孩子一直生活在疼痛中,好不容易过了半年正常人的生活,现在怎么又命悬一线了。
“谁,到底是谁刺伤了我儿子?”段父一张击碎了手下的梨木椅子,厉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