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要不然做掉吧,反正那小子也是这么想的。”
江平阴恻恻的看了一眼矮子。
直觉告诉他,这矮子没憋好屁,得盯紧了。
江平绕到矮子后面,重重踹了一脚,扯开他的眼罩。
“喂,矮子,你们老巢在哪,给小爷交代清楚了。”
“老子叫黄胡三!”
他的脸上有一条长长而黑的疤,眼睛黑亮黑亮的,满是杀意。
“你最好现在就把老子弄死,不然等老子爬起来,把你们都杀了!”
姜月墨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
她轻轻开口,状似不经意的和江平交谈,但眼神一直与黄胡三笑眯眯的对视。
“江平,你知道吗,天狼佣兵团处理叛徒有一项独特的刑罚,叫‘剥夺感觉’。”
“把你关押在一个,没有任何自然光线,没有声音,也没有味道的房间里,给你穿的衣服也轻飘飘的毫无感觉,剥夺你一切感官,包括…时间~”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被处刑的人,都会陷入精神崩溃,生不如死。”
“还有啊,我听说一种,能把人全身的血都放出去,却不留任何伤口的方法,但是从来都没实验过,渍渍渍,你说是真的假的…”
江平若有所思,笑的痞里痞气的,肆意又张扬。
“那试试好了~”
虽然完全没听懂,但是感觉好深奥。
而此刻黄胡三,看着姜月墨和江平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瞳孔骤缩,浑身冒冷汗。
这都是军队处置间谍的方法,她怎么知道!
“你,你少骗我!”
“呵~”
姜月墨徒手扯过大高个,明明两人体型相差如此之大,姜月墨却能轻松的把大高个单手拎到桌子上。
“三子!你们放开三子!
“干什么,放开我。小娘们,有本事给老子放开,一拳打你八个!”
眼睛被蒙的死死地三子,也就是大高个,被江平干净利落的绑在桌子上。
姜月墨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嚣。
“你叫三子是吧,别怕,我只是在你手腕上划一个小口子罢了,不会死的。只要你交代的够快,你就很有可能活下来呢。”
根本看不清发生什么的胖子王天宝,和瘦子狗剩,突然感觉到了待罪立功的机会。
王天宝急忙开口:“我知道啊问我啊!我都知道!呜呜呜”
“我也知道,我说,我们老…呜呜呜!”
江平把他们仨嘴用胶带封死
“不用你们说,有你们说的时候。”
江安和祁年初,一人拎了一个走,单独审问。
看到这一幕的黄胡三,目眦欲裂,但被塞住的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三子感觉自己的手腕,被冰凉锋利的东西划了一下,刺骨的痛,麻痹了他的神经。
巨大的恐慌下,水滴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死神夺命的倒计时。
“少骗我了,我读过书。”
“妈的,有本事放开老子啊!”
“老大,老大你说句话啊!老大,我是不是要死了。”
“老大,我不想死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江平和姜月墨无论三子如何痛骂求饶,都不吭声。
三子感觉血液顺着自己的手腕,越流越慢,整条胳膊都没知觉了。
鼻涕眼泪流了半张脸。
“我说,我都说,求你们别杀我,我们偷来抢来的东西都在棚户区,都在黄胡三家!上次偷你们的也在他那啊,跟我没关系啊,别杀我。”
一股刺鼻的味道从他身下传出
姜月墨一拳擦过他的耳畔,砸漏了他脑袋旁桌板一个洞。
“你弄脏了我的桌子!”
“求你别杀我,我有积分!我有很多!我买我的命!黄胡三你救我啊,我的血要流干了!妈的,我们是不是兄弟啊,你怎么不说话啊!”
黄胡三被塞住的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月墨,用冰块划过他的手腕,随后在旁边一点点的滴水,而三子这个傻子被她耍的团团转。
黄胡三知道,这次他是彻底栽了,王天宝和狗剩,肯定就差把他裤衩子啥颜色供出来了。
“江平,都放倒吧。”
江平把手腕掰的嘎嘣嘎嘣响,三两下就把他们打晕。
门外,祁年初拖着同样昏迷的胖子和瘦子,疑惑不解的看着姜月墨。
“他们怎么睡我家?”
不会还要睡我床吧。
“额,他们太困了。”
姜月墨给了江平一个眼神,后者意会,把屋里的两个也拖到院子里。
随后从家里开出自己的电动三轮车,载着四个人扬长而去。
于是第二天,棚户区门口就四具赤条条的身体,挂在大树上迎风飘扬。
“姐夫~姐,阿嚏!”
黄鼠佣兵团的团长刘建,急忙组织人手把小舅子放下来,这小舅子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丈人丈母娘走的早,留下三岁的小舅子。
这么多年,刘建也没没孩子,拿小舅子当儿子养,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包天,敢这么对我刘建的小舅子!
“谁!是谁!”
“姐夫,哇哇哇!”
他不敢说啊,要是让姐夫知道自己又去偷鸡摸狗了,姐夫非得打断自己的腿,但是心里又委屈极了,抱着姐夫失声痛哭。
两人成为棚户区的门口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成功登上棚户区热搜
#黄鼠佣兵团团长刘建疑似出轨小舅子#
#黄鼠佣兵团团长小舅子与三位不知名男子,赤身裸体出现在棚户区门口#
#黄鼠佣兵团团长夫人后宅起火,纵火犯竟然是亲弟弟#
……
“哈哈哈哈哈哈!江平,你太损了!”
“谁能有你损啊,连人家家里的地虫洞都不忘掏。”
昨天江平把四个人挂在树上后,撸了他们的腕表。
又带着姜月墨江安和祁年初,来到四人的藏东西的地方。
黄胡三真的是奸滑,在三个不同的地方藏东西,有些东西甚至藏地虫洞里。
几人连夜把东西运到天狼佣兵团销赃,运了一整宿,陆陆续续的运了个七七八八。
楚天被姜月墨这突然送到眼前的巨额财富砸懵了,才一夜未见,姜月墨怎么就暴富了,抢劫去了嘛。
读懂楚天眼神的江平,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们刚刚去抢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