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兽潮嘛!”
楚天严肃的立刻打开了门,带着剩余的佣兵快速逃离。
腕表显示,前方有一个庞大的生命体。
……
祁年初一只手扼住菖蒲的脖子,一只手用匕首抵住他的大动脉,令他动弹不得。
姜月墨抢过他的控制面板,警觉的看着他。
“你们是什么人,把我的中枢还给我!放开我!”
姜月墨打量了一下这面板,看起来和平板差不多,标注的很明确,还是很简单易懂的。
姜月墨冲着菖蒲嘿嘿一笑,转身拍了拍沈即白,示意,兄弟你安全了。
“不可能给你了,死了这条心吧。”
沈即白躺在地上,眼泪鼻涕混着土糊了一脸,但他从没感觉大地带给他的感觉,像如今这般有安全感过。
为什么他的眼泪常含泪水,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
“菖蒲,你能让你的合成人都停下嘛?”
“你放屁,绝不可能。”
哦,我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想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祁年初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割破了他的喉咙。
既然不可能,那你就死吧。
菖蒲不可置信的捂着伤口,大口大口的血从口中吐出,死死盯着祁年初那双淡漠的眸子。
不可能,他们难道不渴望我的技术吗,他们难道不想……
菖蒲死不瞑目。
不远的霍一看着菖蒲缓缓倒下的身影,和拿着刀的祁年初,目眦欲裂。
“啊啊啊,你怎么能杀了他!你该死!”
霍一猛地冲上来,和祁年初扭打在一起,姜月墨拖着沈即白,找了个小角落躲好,认真的研究着这块控制中枢面板。
“你该死,该死!你知道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嘛,要死,也应该是死在我手上,祁年初我杀了你!”
祁年初根本不理会霍一,只是和他拉扯着,尽量不让他伤到姜月墨。
霍一像是疯了一样,根本没有最初的冷静,那双看向众人不悲不喜的眼睛此刻盈满了愤怒。
祁年初一脚踢起菖蒲的尸体,将他踹到霍一身上。
“你喜欢,给你好了。”
“我杀了你!”
就在霍一推开菖蒲的尸体时,祁年初突然靠近,抓住霍一的破绽发起猛攻。
霍一躲闪不及被祁年初的匕首,割破了好几处,差一点伤到要害。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小薇还在等着我,小薇,小薇……祁年初!你必死!
霍一不要命的扑上去,手中的石头高高举起,正要砸向祁年初的时候,一声枪响…
子弹出膛的瞬间划破空气,击中了霍一的心脏。
临死前,霍一紧紧盯着楚天身后的巨兽。
“小薇…小薇…”
祁年初转身,与楚天对视。
“这里交给你了。”
楚天点点头,松开了自己手中的铁链。
祁年初也看到了那只木愣的巨兽,她纤细的脖颈上顶着一只巨大的狐狸头,看起来摇摇欲坠,她的四肢又像是猿类,浑身不着片缕……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霍一的手一点点向那“怪物”靠近,“怪物”的眼睛盯着他,半晌,怪物脖子上发出哗啦啦的铁链声响。
迈着沉重的步伐靠近霍一,轻轻嗅着他濒死的气息。
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撕下了一大片皮肉。
“小薇!”
霍一彻底咽气了…看样子,他和这位小薇应该有着很多故事。
另一边……
姜月墨一阵探索过后,终于停下了大多数合成人。
失去了操纵的基因强化合成人都停了下来,木愣的站在原地,像被驯服了乖巧的野兽一般,四处嗅嗅,闻到地上尸体散发的血腥味,就咬一口。
也就是在这时,林笑天才接到消息姗姗来迟。
眼前的一幕给予了他视觉暴击。
“这是!怎么回事!”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陶志刚正一脸气愤的,指挥着执法队击杀合成人,菖蒲的尸体和霍一的尸体躺在楚天脚边。
祁年初扛着沈即白和姜月墨,功成身退。
留下林笑天站在高高的山巅上,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
一行三人,狂奔回家,后果就是,姜月墨的脚上加重了。
沈即白浑身脏污,连阿巴阿巴都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姜月墨和祁年初。
祁年初把姜月墨安置好,将那块压箱底的白色能源石拿出来泡水,这才到院子里处理沈即白。
先给他喂下能源石的水,而后给他换好衣服,甚至还烧了一大锅热水。
祁年初挑眉,这步骤居然和他给野鸭子褪毛差不多。
沈即白生无可恋的躺在院子里,冷风瑟瑟,刚下过雪的地面很凉,他穿的又少。
沈即白觉得:吾命休矣!
祁年初不再管他,不让他躺院子里难道躺屋子里?
墨墨还在屋子里呢。
从仓库拿出最后一管B级药剂,倒了一半在手心里,轻轻给姜月墨揉着。
“剩下半管喝掉,对身体有好处。”
姜月墨闭着眼喝了下去,味道一如既往的恶心。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姜月墨开口。
“祁年初,我的战斗力是不是太弱了。”
祁年初想起那被凿了好几个坑的大门,沉默不语。
“没有,只是缺乏系统性的训练罢了,等你脚好了之后,我可以教你。”
“真的么!”
这个时候的姜月墨还不知道,她“地狱般的日子”即将开始,现在她有多高兴,接下来就会有多难过。
沈即白终于恢复了对自己肢体的控制权,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从院子里爬进来。
“姜姜姜……姜月墨…救救救……”
姜月墨扶额“好了,祁年初,把他弄进来吧。”
祁年初看着沈即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要不是因为他,今天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是沈即白也不想啊,谁都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变……楚天!
“沈即白,你为什么会被抓走?”
沈即白哆哆嗦嗦的裹紧了被子,牙齿还在打着寒颤。
“我也不知道,前几天我发烧了,一直在休息,等我醒来我就在实验室里了。”
沈即白是从林子里出来的这件事,只有天狼佣兵团的人知道。
而佣兵团对谁绝对忠诚,这一点已经无需多言了。
这件事如果跟楚天没有关系,姜月墨把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