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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听着他委屈的声音,笑了笑,“好吧,你回家休息吧,你回家,我就不去医院看你了,晚上我有点事情,回去想吃什么,让华逸给你买回去,今天晚上家里不做饭。”
城洲很开心,他吃的很简单,只要不在医院里,吃什么都香:“太好了,姐姐,马上出院回家。”
姜稚让他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
想到厉如烟,姜稚又给景黎打电话。
“姐,我就在隔壁,我过来找你。”景黎的声音带着笑意。
姜稚转身坐在办公椅上,才笑着说:“我知道你在隔壁,不想麻烦你再跑一趟,每天上班,你不是逗儿子就是逗老婆,看不得你幸福。你把我之前和你说的系统,全部都换一遍,所有进公司的人,都必须虹膜识别,今天就开始录,三天之内必须录完。”
她还是担心有人会进公司捣乱,提前预防。
上次厉如烟可以假扮她的样子,下一次也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景黎:“姐,我虽然想念老婆和孩子,但我有认真工作。我这边已经准备了,公司进出人员,会严格按照公司规章制度了管理。”
姜稚:“嗯!”
挂了电话,姜稚又给沈卿尘发了消息。
[沈总,抱歉,今天晚上不能一起吃晚餐了,改在明天中午。]
今晚上她要去见那个男人,虽然问不出什么,但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很快,沈卿尘就发了消息过来。
[姜助理,真可惜,晚上又见不到你了,明天见。]
姜稚微微扬唇一笑,万物失色。
她收拾了一下桌上的重要资料,就带着宋妤出门。
宋妤一路开车到了一处地下室,中午抓到的那名男子,就被关到了这里。
姜稚下车后,就直接去地下室。
地下室经常打扫,倒也没有霉味,只是有点潮湿,光线有点暗,想得她背影越发的纤细孤独。
她带着宋妤走进去,两名保镖对着她恭敬颔首:“大小姐!”
姜稚:“辛苦了,把门打开。”
两名保镖快速把门打开。
里面是开着灯的,一名男子被绑在柱子上,他头上戴着的鸭舌帽,掉在了地上。
露出一张还是帅气的脸,脸色很差,很憔悴,烟瘾放了,他在不停的打哈欠,眼中有水雾。
看到姜稚的瞬间,他冷冷一笑:“美女,你这是非法拘禁,是要坐牢的,快点把我放了,别知法犯法。”
姜稚美眸淡淡扫了一眼他:“那也要你有命出去举报我拘禁你,我才有机会坐牢。你也知道知法犯法,为什么还要开车撞我们?”
男人一听这话,瞬间就笑了,“撞都撞了,你不是没事吗,把我绑在这里,你想干什么?想和我去床上深入交流?”
宋妤听到这话,往前一步,冷着俏脸,“啪……”
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她冷冷警告他:“说话注意分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我姐姐。”
“切!”男人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一脸不屑,挑眉看着姜稚,一脸纨绔不羁,“美女,和你这么美的美女在一起,不做点什么,那岂不是可惜了。”
姜稚没和他嬉皮笑脸,她走过去,握紧拳头,一拳在男人的脸上。
“你……”
这一拳太疼了,男人直接暴怒,用力挣扎,却挣不脱被铁链绑起来的身体。
他口中都是血腥味,是他的错觉吗?
一个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啪……”又在他脸上打了一把巴掌。
“我靠,臭女人,你打上瘾了是……”
“砰……”姜稚这一拳,用尽了全力,男人口中的血腥味里,裹挟着一颗牙齿。
“呜呜呜……”
男人被打的头昏眼花,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余光中,姜稚那清冷的气场,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让他害怕了。
“你……你……”嘴太疼了,眼皮直跳,浑身都在颤抖,五感都在痛。
可是姜稚并不打算这么放过他。
姜稚提起一旁的棍棒,高高的举起了,砸在了他的手臂上。
“啊……”
这次男子没有在忍着,痛苦的大叫,他的手直接被打断了。
他终于不敢再嬉皮笑脸,目光愤怒,警惕的看着姜稚,生怕她手中的棍棒再落在他身上。
有的女人开不起玩笑,一旦愤怒起来,真的会要对方的命,他终于体会到,惹什么都别惹女人的这句话。
女人狠起来,简直太可怕了。
女人狠起来,事业场上便是披荆斩棘的勇士。
女人狠起来,那是斩断情丝绝不拖泥带水。
女人狠起来,可以对对方毫不留情。
而眼前的女人,是在生活磨砺中绽放出的锋芒,一旦出击,足以震撼人心。
“别……别打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男人哭着祈求。
这什么女人,长得很美,心如蛇蝎,一进来就打,太疼了,牙齿都被打掉了。
要知道,他把智齿的时候,是用锤敲下来的,可这个女人一拳就把他的牙齿打飞了,可见力度有多可怕。
姜稚也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要他自己主动交代。
男人也明白姜稚的意思,他脸上有汗,辣的眼睛都睁不开,他眼泪和血水混合在一起。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有人给了我五十万,让我开车撞你们的车。”
姜稚凝眉,果然如此,对方很狡猾。
可眼前的男人更可恶,为了钱毫不犹豫的开车撞她们。
要不是她当时脑子清醒,这一撞,她和沈卿尘,都要送到医院里去躺着了。
“是男人还是女人?”姜稚缓缓出声问。
男人全身都疼:“是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给的是现金,现金我已经给我老娘治病,你别想拿走。”
姜稚目光微沉,看着宋妤:“把他送到警局去。”
“呜呜呜……”男人一听这话,哭了:“看你长得这么漂亮,确实蛇蝎心肠,你直接把我送警察局不就好了,干嘛还要打我一顿,你知道有多疼吗?我老母亲都不认识我了。”
“呜呜呜……”
男人哭得撕心裂肺,眼泪血水混合在一起,从小到大还没有这么疼过。
姜稚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想了想,又问:“你们是在什么地方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