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我们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脑海之中很快浮现了一个人的名字——段天扬!
邋遢道士紧接着问道:“跟沙尔曼一起对付教主的那个蒙面人,手里用的法器是不是一把烈焰刀?”
那两个护法同时摇了摇头,安卡尔紧接着说道:“不是刀,而是一杆长枪,九转金凤梨花枪,实在是太厉害了,一枪扎出,便能要十几个人的性命,横扫一大片,便是我和萨吾提护法联手,都无法近身,正是因为如此,他和沙尔曼一起,才重创了教主。”
我们几个人都十分不解,因为我们遇到一关道的高手就只有胡九清和段天扬,这个用长枪的高手又从哪里冒出来的?
邋遢道士沉吟了片刻,便道:“两位前辈,之前我们也跟一关道的人交过手,还跟他们的右护法胡九清较量过,确实没有听说过有用长枪的长老。”
“估计又是白弥勒新培养出来的高手,咱们们不得不防,幸亏将两位护法叫了过来,让咱们提前有了防备。”我正色道。
邋遢道士点了点头,紧接着又问道:“这总坛周围的法阵,是哪位高人布置出来的?”
“是我和安卡尔一起布置出来的,我们俩倒也懂得一些法阵布置,不过这方面也不是很强。”萨吾提十分谦虚的说道。
“我觉得已经很厉害了,靠近之后,我观察了许久,才隐隐感觉到有一丝法阵的气息,能够将法阵布置的如此隐秘,绝对在法阵的上的造诣不低。”我赞赏道。
“我们俩最擅长布置这种隐秘的法阵,这也是拜火教代代相传的手段,实在是不值一提。”安卡尔十分谦虚。
随后,邋遢道士又隆重的介绍了一下我:“两位前辈,我这位兄弟吴劫,是华夏风水王李玄通的高徒,在布阵法阵这方面十分精通,我觉得,你们可以联手布置一个大阵,用来困住那些天神宫和一关道的人,这法阵最好是能够将那些人马困在法阵里面,让他们首尾不能相连,各自分割成好几块,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以集中优势兵力,将对方逐个击破。”
“姑爷,我们肯定会全力配合你们,不过我们懂的也不多,只能给这位小兄弟打打下手。”萨吾提笑着道。
“二位最擅长的便是隐匿法阵的气息,这个法阵我来主导布置,二位只需要帮我将法阵的气息隐匿起来就好。”我正色道。
“这个没问题,不知道这位小兄弟要布置什么法阵?”安卡尔看向了我。
“进入法阵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外面的地形,发现很适合布置一种反五行千面搜杀阵!”
“这是什么法阵,听着就很厉害的样子。”安卡尔看向了我。
从九岁开始,李老头儿就开始传授我各种法阵的知识,光是我熟悉的法阵就不下于一百种。
虽然这方面的本事比不上李半仙,但是除了他,我还真没有遇到让我服气的对手。
这反五行千面搜杀阵,算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法阵,需要耗费许多精力才能布置出来,同样,这法阵的威力也十分强大。
这是一种以山河之灵气凝聚出来的法阵,所谓山河之力,便是自然界阳气和阴气的总称,山河与生物一样,也有阳气和阴气之分,山为阳则水为阴,所谓“临山则阳盛,衰不惑焉”。山河之灵的力量是天地间最厉害的力量,非人力所能抗衡。布置如此强大的法阵,需要在这雪山之上布置九处法台,分别为鉴临台、定落台、星陨台、坤狙台、真仙台、合仗台、空榻台、空遂台和燧门台。
这九座台仅仅是九座法台,并无关键作用,关键的作用在于九种器物,名曰镇台,一般以玉器或者煞器为主,按照山脉走向正确安置九台的位置,这九座台的位置依照山势的变化而变化,依照镇台的效果的不同而不同。
可谓是千变万化,妙用无穷。
至于镇台则不用担心,我身上有五行令旗,可以快速布置法阵,同时可以充当镇台,只需要再找四处镇台便可,偌大一个拜火教的总坛,找出四个镇台来肯定不难。
而我布置的这个反五行千面搜杀阵,也能够满足邋遢道士刚才提的要求。
一旦催动法阵,便会切割出九处空间出来,将陷入法阵之中的人分别隔离成九拨人马,彼此首尾不能相连,而且这法阵之中还有很多恐怖的杀招,能够勾动天雷地煞,寒冰烈火,凶险重重,对于那些天神宫的普通弟子来说,根本无力抵挡,只能被法阵无情绞杀。
这雪山之上,以山为靠,冰雪为引,布置这个法阵,可以说是得天独厚,效果加倍。
听到我介绍了一番这个反五行千年搜杀阵,那两个护法的眼睛都直了。
萨吾提瞪大了眼睛,说道:“小兄弟,你这法阵听着就很厉害,没想到你在法阵之上的造诣竟然如此深厚,你一人之力,便可抵挡千军万马,实在是不可多得人才啊。”
邋遢道士更是得意的说道:“我这兄弟可是风水王唯一的亲传弟子,奇门一派的掌门人,那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大。”
“确实如此啊,有了这个法阵,定然能够让那天神宫的人有来无回!”安卡尔激动的说道。
“大家伙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一关道之中也是高手如云,人才济济,说不定也有懂得法阵的高手,这反五行千面搜杀阵也不是无懈可击,咱们还要小心为妙,在反五行千面搜杀阵的后面,我们还要布置出一道隔绝法阵出来,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要是真的破了我这个法阵,咱们就用隔绝法阵抵挡一下,也好趁机逃离此处。”我看向了他们两个。
那两大护法听闻,同时起身,朝着我拱手表示敬意。
萨吾提激动的说道:“小兄弟,你可真是我们拜火教的大救星,竟然想的如此周全,佩服,实在是佩服啊。”
“这都是你们拜火教姑爷的功劳,我只是帮帮忙而已,他的本事更大。”我谦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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