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花姐说我们带来的这些东西,价值五个亿的时候,我们一群人都傻眼了。
没想到竟然值这么多钱。
这可比黑吃黑还要来钱快。
原本只是想去荒域救个人回来,却带来了意外之喜。
邋遢道士忙不迭的让花姐帮忙,将这些东西赶紧出手,全都换成现金,我们兄弟几个分一下。
除了圆空之外,每个人都有份。
主要是圆空不要,我们也没办法。
等了几天之后,花姐便将我们带来的那些宝贝全都卖了,一共卖了五点五个亿。
如此一分下来,我们每个人都到手九千多万。
这基本上是我们干的最大一笔生意了。
不过上次去荒域,我们开销也不少,光是隐身符,我就用了七八道,还要从花姐那边再买上一些。
除了隐身符之外,像是增加实力的金符我们也要买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一想起这符箓来,我突然想起来持朗当初拿出来了一张淡紫色的符箓,用来对付那个老太监,展现出了巨大的威力出来。
于是便问那张紫色的符箓是什么宝贝,他那里还有没有。
持朗跟我们说,那张紫色的符箓是他爷爷给的,关键时刻用来保命用的。
这小子还说,这张紫色的符箓,是他们茅山宗的老地仙玄虚真人炼化出来的,玄虚真人可是整个华夏符箓造诣最高的人之一,与终南山的无道子和龙虎山的冲灵真人,并称华夏的符箓三绝。
而茅山宗的玄虚真人,便是符箓三绝之一。
他老人家炼化出来的紫符威力巨大,杀伤力极强。
而持朗的那张淡紫色的符箓,并不是真正的紫符,是玄虚真人炼废掉的一张,被他爷爷收了起来,然后给了持朗。
真正的紫色符箓,要比持朗那张威力强大很多。
对于持朗说的这些,邋遢道士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们茅山宗祖师爷玄虚真人,的确是符箓三绝之一。”
随后,邋遢道士又拍了拍持朗的肩膀,笑着说道:“持朗啊,你小子还是哥修三代,爷爷当长老还真是好处多多啊。”
这话说的持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分了钱之后,大家伙又从花姐那边买了很多隐身符和金符之类的,留着以后打架用,算是支援花姐的生意了。
花姐那边的存货都不太够,还特意从总部的津门万罗宗进货给我们。
光是买这些符箓,我们几个人加起来,就花了差不多一个亿的小目标。
为此,金大管家还特意给我打电话,表示感谢支持他的生意,还说以后有需要,尽管找万罗宗。
还是跟以往一样,我只留了几百万在身上,将剩下的钱全都给了圆空,让他帮我保管。
我有一种预感,每当我积攒了不少钱的时候,那个老要饭的就会过来。
他好像算准了我有钱一样,一旦我这边手头宽裕了,他就准时出现,将我的钱全部坑走。
不行,这次绝对不能让他从我身上搞走一分钱。
天王老子也不行。
大家伙分了钱,从花姐那边买了不少符箓之后,便各自散去,谷大哥跟着邋遢道士和持朗去了茅山宗,看望自己的老母亲。
圆空回到寺庙修行,卡桑打了一声招呼,人就不见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孤家寡人的,整天在忙什么。
他赚的钱,基本上都没花过,而我的钱一分钱都很难剩下。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之后,虎子叔这才找到了我,说道:“少爷,你走的这段时间,又有不少人生意找上门,我都给你记在小本本上了,大多数都是看风水的,没啥油水,不过有一个湘西的方老板,出价很高,说他女儿好像是中邪了,只要少爷你出手将他女儿治好了,就给两百万的报酬。”
说实话,现在我有钱了,两百万也不不放在眼里。
只是荒域去了一趟,我就搞了差不多一个小目标。
而且我还想趁着这段时间刚回来,好好稳固一下修为,顺便修行一下寒冰九剑的新剑招。
其实,我突破玄真悟元功第四重境界的时候,就可以修行新的剑招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慢慢研究。
再者,我在荒域吞噬了那么多高手的修为,一直也没有好好消化。
趁着大家伙都走了,我还想再稳固一下。
于是便问虎子叔:“那个方老板什么时候找过来的?”
“一周之前,他亲自上门的,我说你不在家,出门干活了,他就说改天再来拜访,还给我留了联系方式,说你回来了,让我联系他。”虎子叔正色道。
“这一周之内没有联系你吧?”
“没有。”虎子叔摇了摇头。
“或许他已经找到了别人帮他解决了,要不然肯定找过来了,最近有那些小生意找我,你帮我挡着,就说没档期,超过一百万的大生意再跟我说。”我摆了摆手,回到了自己屋子里,开始盘腿打坐,慢慢消化最近吞噬掉的修为。
然而,就在虎子叔跟我说完这事儿的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四合院的门就被敲响了。
虎子叔去开门,发现来的人正是方老板,那方老板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一上来就问:“虎子老弟,吴少爷回来了没有?”
“刚回来,您女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吗?”看到方老板过来,虎子叔还有些诧异。
毕竟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如果中邪一周还没治好,基本上人就没命了。
“快带我去见吴少爷,我女儿等着救命呢。”方老板焦急万分。
我坐在屋子里,将院子里的谈话都听到了。
于是边朝着外面大声喊道:“虎子叔,把方老板请进来吧。”
这边,我也简单收拾了一下,来到了客厅里。
不多时,虎子叔便带着方老板走了进来,一看到我,方老板便激动的说道:“吴少爷,可算是等到您回来了,您能不能跟我去湘西一趟,我女儿怕是不行了。”
“方老板,别着急,有事儿慢慢说,我先了解一下情况才能过去。”我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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